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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接到一位同参道友的短信,说自己的哥哥进了重症监护室,请大家为他回向。
结果,第二天,正在跟朋友讨论问题,又收到短信,说哥哥已经走了。
我立刻停下讨论,问大家,是否愿意为那位不认识的朋友“念佛回向”,大家都同意,于是洪亮庄严的念佛声响起。
朋友短信说:我一定要坚强,我还有爸爸妈妈要照顾。
我赶紧回: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你自己,不需要坚强,有什么事办什么事,难受就哭出来,不要让自己坚强,不要忍,不要挺,哭没有关系。难受了,或者自己跟自己说,写给自己看,找朋友诉说,借个肩膀靠靠,都可以,就是不能憋着。
伊丽莎白泰勒也走了,上周还看新闻说她出院,情况良好。
又一个神话远去了。
据说,她的瞳孔是紫色的,所以她的眼神才那么魅惑。
还记得的八卦,她少女时代,为了展示魅力,束腰托胸,无所不用其极。有张她少女时的照片,玲珑妖娆,艳光四射,参加令少年时的我流连不已。这个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很多年我都以为那是她三十多岁的少妇照,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十几岁照的——不愧一代妖姬啊!
还据说,她为了使自己更有魅力,十几岁就抱着枕头练习接吻技术,居然把一个鹅毛枕头吻成了一地鸡毛。
后来她情路坎坷,结婚离婚如同游戏,最后一任,居然是传说中的“水管工”——莫不成真的是逃不了的宿命“红颜薄命”?
谁明白她跌跌撞撞兜兜转转,到底在追寻什么?
大约,她只是把我们想做却不敢做做不到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很奇怪,如果换成中国的女孩子,结婚离婚那么多次,可能我们会有些偏负面的看法,但在她这里,更多的感觉,却是永不言败的执着,与对生命的热爱。
前一周,一位朋友的父亲去世了。
她没有告诉我,她的朋友告诉了我。
朋友是医生,一直以冷血著称,因为,做医生的,见怪不怪,用她自己的话,“每天都死好几个”,看死人,如惯看秋月春风。
我踌躇良久,还是没有给她电话。
让她自己面对自己恢复吧,我电话了,她还要强打精神应付我,说那些应付了许多人说了几十遍的话,感谢我的关心她自己很好之类,何必。
弄的不好,又勾起一番情绪多些痛苦。
不如,让她自己慢慢过去,不去打扰。
我们的生命,已经被打扰的太多。
想起鲁迅的诗,“忍看朋辈成新鬼”。
以后,会越来越多的朋友成新鬼,直至我们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新鬼。
据说某个景点有这么几句话:
除了脚印,什么都不留下;除了欢笑,什么都不带走。
我们的生命呢?
留下什么?带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