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颜知己

生命是一种体验, 爱情是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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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虚构,细节真实

(2005-05-24 16:10:29) 下一个
对平凡事的下半部,有人相信是编的,有人不相信。说是编的,是对的;说不是编的,也是对的,只看你怎样定义“编”。

如果“编”就是造出一些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的事,那就不是编的。如果“编”就是写一个故事,细节是真实的,事情是发生过了的,但人物是虚构的,比如几个原型融合起来,或者是一个原型分成好几个,那就是编的。

实际上,当我们问故事是不是“编”的的时候,我们是在探究这个故事究竟是不是真实的,这些人物究竟是不是真实的。有人说了:“我没看见过陈大龄、PETER这样的人,这不可能是真的。”还有人说:“PETER这样的好男人,世界上有几个?”

一个人认识的世界是有限的,虽然大家从中国到外国,走了很多地方,但仍然是有限的。一个人认识的人更是有限的,因为即使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也不一定就有时间有机会有能力去认识他/她。考虑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上一百,种种色色,我们可以说,陈大龄和PETER这样的人,都是存在的。一个人不能因为自己没见过某种人,就说这种人不存在。

但是能有几个PETER这样的人呢?可能没几个,可能有很多。有多少,不重要,因为“多少”只回答一个有没有代表性的问题,而不否定人物的真实性。有一个也算是有,有两个也算是有。其实当我们说人物不真实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在说人物没有代表性,也就是“这种人能有几个”的意思。我们知道陈、朱这种人可能存在,我们只是觉得这种人不多,自己可能遇不到。

陈、朱没有代表性,我对此没有异议。问题是没有代表性的人物该不该写,可不可以成为小说故事的主要人物?中国正统的文艺理论,讲究写有代表性的人物,没代表性的不用写。世界上就一个人是那样的,你写了干什么?不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这种理论实际上是鼓励国人的“从众心理”,甚至可以说这种理论扼杀人的个性。

杨红这样的人,那样地在乎别人的看法,那样地害怕与众不同,就是因为中国历来痛恨与众不同的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特立独行的人往往是孤独的,我行我素是不被人理解的,所以大家只有抹杀自己的个性,从众跟风。

作为一个男人,我奇怪的是:陈大龄和PETER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到了妹妹们认为TOO GOOD TO BE TRUE的地步?他们不就是在爱情上比较执着一点吗?可能读者有这种看法,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帅”。一个男人能好到这个程度,还是有人相信的,但一个帅男人,能好到这样的程度,就令人不信了。

对这一点,大家应该看到,陈、朱的帅是杨红和其它人物的眼睛看出来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井底之蛙的眼里也出西施,选择范围有限的人眼里还是出西施。陈、朱两个人,一个可以拉拉琴,另一个可以打打太极打打球;一个相信爱情可遇不可求,另一个守着病重的妻子不肯离婚,鞍前马后地侍候。这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吗?就这么几点,就把妹妹们打动了?还深深地?

一个陈、朱,就让妹妹们认为TOO GOOD TO BE TRUE,这真的让人悲哀,只能说男人给她们留下的印象太糟糕了。

我已经说了后半部是编的,就不怕有人怀疑故事的真实性,为了保护原型,我宁可大家认为这是我瞎编的。今天这样说两句,是希望妹妹们相信世界上还是有陈、朱这样的男人的。不用爱他们,等他们,但可以把你的“他”捏成他们:)。顺便也想让广大傻呼呼的等着“可遇不可求”爱情的陈、朱们知道原创的妹妹是要他们追的,说不定一时之间,陈、朱类的男人一窝风地出现在妹妹们面前,问你们要电话号码、电邮地址呢。

那时,我们再来讨论到底是要陈,还是要朱,还是陈朱通吃。

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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