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刘处长还只是一个教导员,只管大院的保卫和车队。但不久她就逐渐地把大院里许多没人管的事都自动揽了起来。对内的小卖部变成了也对外的两层楼的商店,食堂扩大了,增加了饭菜品种,澡堂从只开两天逐步发展到七天全开。还把家属组织起来办了一个印刷厂。充分显示了她的经营组织才能,连年被嘉奖。后来多少年里继续办起了蜂窝煤厂(以后改叫煤气站),多家饭店,车队,商业中心,工业公司,等等。除了大院,主要对外社会服务。是大院里除了军权之外,权力最大,门路最广,人人皆知,炙手可热的人物。用车,买煤,灌煤气,买电视等电器,以及安排家属工作,找她都行。一到过年过节,大院里人人都会因为她而多得好多年货,后来是奖金。是及时雨,摇钱树。那时嫉妒捣乱的人少,大家都佩服她。后来恢复职称军衔,她里所应当地连续地升职,退休前到了到政委职位,相当于师长军衔。此是后话。家里人开始叫她教导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叫她刘处长。当然我也一样,叫她刘处长。
我呢,就象俗话里说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厕所,澡堂,尤其是那个破印刷厂(都是那些不懂情趣的家庭妇女,赚了便宜还卖乖,瞎告状)翻了几次船被告到保卫或被抓住,送到她那里被训了好几次话。她对我是十分严厉的。每次都要站在那里低着头听她呵斥半小时。她经常拿手指头戳我的头。然后让我写检查。她有个卷宗,专门为我设的(这是后来知道的),里面全是我某时犯的什么科,我的检查和怎么解决的。奇怪的是,她从来都没跟我爸妈或者我大姐提过这事。一开始我很惧怕她,后来看她并不和我家里说,虽然对我严厉,但对内对外她还是很包庇我的,我就不是很怕她了。后来她对我说过,都因为一开始是老爸力排众议,一手栽培她把她提干的。她对老爸敬佩感激,自己拼命地干,就是要为老爸“长脸”。对自己所取得的一切成绩,都归功于老爸。后来她不止一次对我说过,没有你爸,就没有我,他的恩情没齿不忘。她不是光说说就完,而确实这么想,这么干的。所以在爸妈不在时,她对我家姊妹尽力照顾,对我大姐有求必应。没有丝毫过河拆桥,人走茶凉的想法。爸爸回来后她自然就有又了靠山,谁也别想扳倒她。记得在她作出成就后,管后勤的想出来坐收渔利(他多年病病殃殃的,根本没干工作),我爸说,那样的话就作她的副手。一句话又把那人送入病房。她不但工作得很努力,对我也很关心,看我整天“耍流氓”,真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她表面上对我严厉,实际上暗中保护。当然这是以后才明白的。那时有时在门口或者大院里好像是偶然地碰到她,她会对我说,这几天不要去澡堂,或某某厕所,某某宿舍。我就知道保卫上又有什么行动了。部队上也有许多“流氓”,不过,我虽然理解,才不同病相怜呢。
其实碰到倒霉的事,我也愿找她,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一次我在那个国绵厂被人家保卫给抓住了,起先要扭送派出所。好不尴尬,真正理解了什么叫落魄英雄。后来问谁是家长,我无奈之余就把她给说了出来。半小时后,她坐着吉普车来了,我不敢看她,她也不说破,就装作是我妈妈。大概人家都知道她,因为做保卫的,经常要搞什么片活动。加上当时政府不招工,而她的厂子却一个接一个地成立,也不断在扩大,远近单位厂子都求她安排家属工作,用车买东西什么的。能借个引子认识她,巴结还来不及。人家对她高接远迎,把我交给她,还一个劲地向她赔不是,好像他们作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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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开车的章雅丽,是刘处长的亲信,我认识的。以前她在厕所里看过我的表演,出来后骂我是流氓。我说她没事别瞎晾,她骂我浑球别到处乱晒(嘿嘿,晾逼晒蛋)。但除了吵吵对骂,她并没再给谁告状闹大,就不了了之了。以后看到刘处长对我挺好,就不记前嫌,主动跟我打招呼,见面说话了。这时候她面带冷笑不无讽刺地说,怎么,跑这儿晒上了?刘处长立刻打断她说,不要和他说话。下车后再三叮嘱雅丽不要给任何人说出去,就带着我去了她的办公室。
到了她的办公室,她照常是一番呵斥,然后让我写检查。写完交给她,她看了看说根源没找清楚,不然怎么一犯再犯。这么年轻,不学好,要让你爸妈或者其他熟人知道,还怎么做人。我是仁至义尽,看来不管用,交给你爸妈好了。要我重写。我坐在那里,不知再写什么,也不想再写了,但又怕得罪她,真闹到家里,老爸还不打死我才怪。弄得人人都知道了,我也就完了。突然之间,也不知怎的,就刷刷地写了起来。说有个女的,在厕所里给我看,引诱我,从此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但我没写那是谁。她看后先是勃然大怒,说小小年纪就会编造谎言,恶人告状;然后矢口否认,说这不是根源,不可能。我不知是作对了还是做错了,下步会怎样,也不敢说话,只好装出一幅冤屈的样子。后来她问我这事都跟谁说过,我说谁也没有。她又说我没出息,不好好学习,耽误前程。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不惜毁了前途一生?以后成气了,什么女人没有?看我不说话,翻来覆去叹了半天气,说真没办法。然后问我,见过女人的身子吗?我说没有。她说你保证见过以后就不再胡想乱做了。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有点得过且过的意思,就说要是看过,就不再胡闹了。她一边去锁门,一边嘀咕道,真是哪辈子的冤家。
等她转过身走近我,我还以为她要打我什么的,不想她撩起军裙,退下了裤衩。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她,在我面前显示着她的秘密之处。
我瞪着眼,张着嘴,喘着粗气,好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如何反应。然后她放下裙子说,滚吧,以后再叫我抓住,打断你的腿。
我浑浑噩噩地回了家,脑袋空空的,又象是满满的,理不出个头绪。这不是我地一次看见女人的阴部,我以前在护校的厕所里看到过。不过一个女人,一个妈妈辈的女人,自愿地给我看,我却是连做梦也没想到。我第一次看到的女人的阴毛和屁股就是她的,第一次给我显示的也是她,不过那都在厕所里。就这么真人真事地面对面,这可是不可想象的。可以说一开始,刺激远远大于兴奋,我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着,好像世界末日到了。
可能在家里,尤其是吃饭时,我有所表现,姐姐们都问,后来妈妈也问,你怎么了?怎么了,我也弄不清楚。开始几天我确实没心思再去“耍流氓”了。不几天我就想起,就是这个女人,让我做过多少美梦,打过不知多少炮,现在她居然面对面给我看她的阴处!不长时间,兴奋就占了上风,满脑子都是淫欲了。忍不住我又想着她,打起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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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分析,她这样做,除了是为了我,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会把事闹大,把我怎么样。于是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放学后我就跑去找她了。我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好象就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我就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看到我后问,你来干什么?我也不说话,因为我不知到说什么。她也不管我,埋头写什么东西。好几次我都想溜掉。但不知怎么了,我只是死死盯着她看,什么东西,有着巨大的引力,把我牢牢地吸在那里。几分钟后她写完了,抬起头来又问,有什么事?看我不说话,就说,做事要象个大男子汉,有什么说什么。我喉头活咕噜了几下,但是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她就说,现在不方便,过几天再说吧。就让我走了。
离开她后,我就每时每刻地在想她。感觉象如释重负,因为她没有生气。又觉得掉进黑窟窿,压力更大。她说现在不方便,什么意思?想来想去没有坏意思。我就又极端兴奋,想着她的阴部大腿和屁股,不断地撸起管来。
其实我也没有明确的目的。不知道去找她到底要做什么,或者她会做什么。因为那时年纪小,虽然有旺盛的性欲,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以为性交只是为了生孩子。女人大概就是给男人撸管打炮吧。所知道的,就是撸管,打炮舒服。不可否认,下意识里我是把她作为了性的对象,大概是想她还会让我看,心里也幻想着她给我撸管打炮。
那时只有星期天一天周末,不象现在星期六也不上班。星期六下午放学后,妈妈叫我和四姐一起和她去买东西,给我们买鞋呀什么的。天黑时,我们一起回到大院。刘处长正站在门口,见到妈妈就寒暄起来。听妈妈对她说,你看你,总是忙个不停。她说是呀,明天我还要在办公室呆一天。她知道我在听,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高声说给我听的。这一晚上,我什么也做不成,老是想着她,想着明天,在被窝里撸了半夜的鸡巴。
上午我就急不可待地跑去打探,见她不在,不免有些泄气。也许她是随便说说,或者故意逗我。我只好先按妈妈的命令,去理了发,洗了澡。回来时我又顺道去看了一次,还是没人。下午三点多钟再去时,看到她办公室的窗户开着,知道她是在里面的了。她的办公室在二楼的一头,楼梯在中间,上了楼梯要走好长一段过道。那楼房是木板地,人走在上面吱呀作响。星期天没人来上班,整个楼空无一人。我在楼道走过时虽然特别小心,想尽量别弄出声音来,无奈那地板还是跟我作对,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她肯定知道有人来了。我心怦怦地跳着推门进去,看见她正在收拾一些图纸。她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微笑着,说道,“准知道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你来干什么?”我心里想,这女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可嘴里却支支吾吾地说,“我想来。。。想你,我想见你。”“想我?可别折了我的寿。想见我?见我干什么?又犯了什么案?”我只说了句没有,就不知再说什么了。她走过来,让我坐下。她站在我旁边,摸摸我的头发问,“刚理的发?”“嗯”,“挺好的”。可以看出,她也刚洗了澡,不过没穿军装。上面穿了见宽松的白色的短袖衫,下面穿了一条黑裙子(那时穿裙子的不多,裙子的样式更少)。她屁股靠着桌子面对着我,问,“这几天又做坏事了没有?”我说没。她说“我不信,没人时也没做?”我的脸肯定开始发红了,嘴里说没有。她又说,“听说你考得不错(我和佳佳是同班),你是将门后代,你妈妈又那么有本事,你以后肯定有前途。千万不要走邪道,荒废了学业。”看我心不在焉,她就又问到,“来找我做什么?”看我不说话,她又激道,“你不说,我也帮不上忙。”我就支吾着说到我想来看看。。。我本来想说看看你忙不忙,不料她却接过去,“看什么,看过了还要看,以后有完没有?”把我给急的,也不知是否认好还是承认好,又怕失去机会,又怕弄顶了。嘴里却吐出了真言:上回没看清楚。她马上接道,“你想怎么看?怎样才算清楚?”看我红着脸地着头不说话,她就说,“好啦,不和你开玩笑了。上次你和谁都没说?”我说没有。她说这事谁都不能知道,包括你姐姐,知道吗?我说知道。她说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然后去锁上了门,转过身来说,跟我来吧。
她推门进了里间。她的办公室两头各有一门,通往俩间房子。右边那间我是常客,里面有个乒乓球台大的桌子,一边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边“提高警惕,保卫组国”,大概是审讯室或会议室。另外一面还有一间房,从来没进过,不知是做什么用的。跟她进来一看,却是一间挺小的房间,靠窗户有一张床,上面有被褥,好象是个睡房。后来知道她值班时就睡这里,是她的值班室。我的心怦怦地跳,好像是期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到了床前,她又回过头来严肃地看着我说,你保证以后学好不做坏事,我说嗯。不跟任何人说,嗯。听我的话,嗯。她一边脱裙子一边说,等你长大了,不知会不会恨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唉,我前辈子该你的。她脱下裙子,露出白白的双腿,和粉红色的内裤。
下面的事也就不用我细说了,大家都是君子,不会对那些事感兴趣。不过我可没干什么,只是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她的阴部而已。开始她依着被子,半躺在床上。除了丛丛的阴毛外,其他的看不太清楚。她就劈开腿,让我走近了看。一开始她自己摸索着,拨拉着,后来她就让我自己摸,摸她的毛,大小阴唇。我看得很仔细,几乎趴在上头,好像在狼吞虎咽一吨大餐,又好像在细细品味一盘珍肴。我轻轻地摸索着那丛林,峡谷,品闻着撒发出来的淡淡的象麝香一样的气味。我的眼睛,鼻子,手指在尽情地享受着。仿佛我能感觉到很多很多,那里不光柔软,还有些湿润。也许还很敏感,因为如果我稍微一使劲或稍微一过分,她就会轻声叫唤。大约十五分钟,她说好了,快走吧。看我恋恋不舍,她安慰道,只要你听话,以后还会让你看的。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回到家里自己房间一阵狂撸。
2005-02-11 11:41:13第二天,一放学,我就迫不及待地又去了。当时她正和别人谈话,就让我到审讯室去看书写作业。等那人走了,我们再到值班室,我又饱了眼福,过了手瘾。以后这也成了套路,只要有人,我就到另外一间做作业。我刚尝到甜头,怎么也忍不住,就天天都去。开始她觉得不好,怕人家说闲话,更怕我家里的人起疑心。就借口前几天大院里的孩子和外面的人打群架,因为我也在其中,就跟我妈妈说她要管管我。妈妈也说你多费心,就把他交给你了。不久别人,家里人就习以为常了。她在我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两天后就又退一步让我摸她的奶子了。几天后她就没有什么退路了,只好让我在她身上任意摸了。有时间方便的话,就到小屋里,她会脱得精光,让我尽情享受。没时间不太方便,我就隔着她的衣服匆匆摸涅几下。几天后,我就请求她给我撸一撸。她看到我笔挺的硬硬的大鸡巴,说早就知道我有个大鸡吧,比她男人的大。我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只是怕她嫌大,不愿给我撸。她似乎也很愿意给我撸。撸了一两次,有一天她说插进去会更好受。我说那不是要生孩子吗?她差点大笑起来,说她早就结扎了,不会怀孕的。然后就指导我如何插进去。第一次当然非常刺激,还没插那,仅仅趴在她身上,鸡巴顶在她的阴部,我就感到要射出来。一插进去,马上就射了。我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她以为我在想什么,就说,别在意,几次以后就会好的。我根本就不懂她在说什么,哪里不好。我根本就不知道还要抽插一会,更不知道应该让她先高潮。我以为就是这样,但我的确感到了比手淫要舒服得多。我还没过瘾,不一会儿鸡巴就又硬了起来,她似乎并没意外,让我又插了进去。 性交不用人教,天生就会(做爱要有人指导,这是我以后明白的)。我不由自主地抽插着,虽然一开始有点狼狈,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掌握节奏了。那感觉就想到了天国,极乐世界。但不一会儿,就又有了要射的感觉。这次射时,我使劲插到最里面,使劲顶着,使劲地射,好像把骨髓都倒了出去。完后我还在她身上趴着,她听见外面过道有响声,怕是来找她的,就赶快起来,穿上衣服出去了。我迷迷糊糊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然后穿好衣服也出来了。她坐在写字台上写什么,看我出来,微微一笑,说,过瘾吗,比撸好吧。我点点头。她说你现在是一个男人了,知道女人的身体了,不会再去胡作非为了吧。的确,我哪里还有心思,兴致去厕所,澡堂扒头,耍流氓呢。 头几个月我几乎天天去找她,当然是去找她性交的。我说性交是因为那时找她就是去泄火的。去了就插,也不管她进没进入情况,有没有情绪。完了就走人,也不管她满不满足。其实不是不管,实在是不知道。她也从来不说,总是满足我,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她男人比她大近十岁,管训练,要到外地各个营房去走动,有大半年时间不在。她好像也没多大性欲,从来也没对我要求什么,或者主动要我做什么。我深信,她和我干,确是为了让我不再去“耍流氓”,为了报答我爸爸对她的提拔支持。这个人是非常义气的,长了个女人身,却事事处处象一个大度男子汉。 后来她也对我有好些教诲,有些我都谨记在心,一生奉若神明。比方说月经时间不能干。她对我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但月经期间决不让插,连看也不让。说是有霉气,不能让我沾到身上。这对我来说,不但成了座右铭,而且真的是落实到行动上,融化到血液里了。在以后和其他女人的交往中,即便是后来我老婆,一听说来月经了,我是决无情绪的,早早跟她们说好不要让我看见。后来看我开始到处搞女人,她就“谆谆教导”说,姑娘不能干,也就是处女不能干。她的逻辑是,未婚姑娘遇到这种事,自己,家里和单位上都不好遮掩,弄不好就搞大了。而结了婚的,自己,家庭和单位上都会有压力,不会轻易把事弄大。担找老婆结婚,不是处女的决不能要。说我还小,这件事不要考虑,再好的,再喜欢的,也是一时动情,不会持久的。再就是兔子要吃窝边草,也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她说在大院里,我有显赫的家庭地位,事主会三思而行,十有八九吃个哑巴亏。就是遇上个刺头,她可以帮忙遮掩消灾,把事不了了之。大院里有几个女人,我就是在她的暗示和纵恿下,把她们给干了。虽然一开始她们不是愿意,但并没有去告状或弄大说出去。大多数还成了我的女人,随时都可以找她们干。 不管怎么说,自从有了她,我就再也没去厕所,澡堂“耍流氓”。再也没让谁抓住过。别人都知道我学习好,体育好,大概就自然会觉得我德育也好。可这段时间,我初尝禁果,欲罢不能,开始了我猎获女人的开端。 总之,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我的性活动,性思想发展影响巨大。 由 excellent,continue 发表评论于 2005-02-10 21:21:10 Good stories. I like real stories. |
• 由 你是一个极LUCKY的人 发表评论于 2005-02-11 12:25:46 Looking forward to your other stories (e.g. with Xiao Sun, Xiao Li ...) • 由 没有头脑 发表评论于 2005-02-12 16:34:48 非常好,继续,期待中. 可不可以转载啊? • 由 老五 ♂ 发表评论于 2005-02-12 17:09:15 承蒙厚爱,将继续写下去。 只要注明出处,可以随意转载。也请喜欢的到各处做做广告。其实,写出来就是想让大家看的,当然多多益善。本人并无借机牟利的想法。 有一问题请教诸位读者:当每一续篇出来后,或完整一篇结束后,是合并成一篇好呢,还是保留原来的样子,分期分段? 原意是合并,也合并了一次,并没有想其他的。觉得这样方便读者,看起来方便。但一合并,原来的跟帖,评论也就同时丢失,读者次数也就没有了。 并且有人告诉我,如果不合并,博克里文章篇数就显得多,活跃系数增大,可能会榜上有名,从而有更多的人阅读。本来对活跃系数无所谓,不过要是有更多的人读,还是愿意的。 请大家多提意见。 • 由 请大家多提意见。 发表评论于 2005-02-12 18:16:53 对不起啊,说句不爱听的话。你有没有觉得这样乱搞女人是一种道德败坏?不管当事人是不是敢闹大,你这样做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受过自己良心和家庭上的谴责?你面对自己的儿女有没有愧疚感? 抱歉啊!正是相信你写的这些是真的,才想实话问问你自己的感受。你知道,面对诱惑,我们都要有能力去抵制。我就想问问你这样做的一些心理活动。 • 由 请大家多提意见。 发表评论于 2005-02-12 18:20:05 对不起啊,再多问一句。请问你眼里的男女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性,情,爱,能各自占多少?谢谢啊。 • 由 老五 ♂ 发表评论于 2005-02-12 19:37:37 非常感动。人间尚有道德在。令人佩服。不过鄙人无意在此讨论性情爱,也无意检讨或忏悔。过去的过去了,留给人的只是回忆,与现今与将来,毫无瓜葛。可能是运气,也无意显摆。如果有人看,我就可以写。如果我要说教,大概没人听。请读读我的《开场白》。希望,但不期待您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