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得叫我震撼的美女就如同自由晃动的摆锤:
(2007-08-13 04:43:00)
下一个
震动越来越小。
14岁时暑假,从县城去省城的亲戚那儿。中学中午放学从门前走过。我的妈呀,一个个天仙一样,白皙的面皮,衬衫领口露出的一点嫩嫩的皮肤使我的血液凝固。
上大学时,去上海逛游,电影院门口一个倒票的大姑娘,高大丰满白嫩,屁股鼓蹦蹦地蹦在一个白色小裤头里。我晕头晕脑拿原价的数目(大概两毛五)问她要票,她嗤之以鼻一下,走了。我晕头晕脑地发誓,以后打到上海非娶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可。
到德国头两天,DAAC安排游科恩,导游是个德国学汉语的姑娘,不仅外貌使我震撼,她时不时用低沉的胸音说出的几句汉语,也叫我心旷神怡。
几年后去berlin游玩,火车站似乎有女人拉票,或拉皮条。一个高大丰满白嫩,屁股鼓蹦蹦地蹦在一个什么里头的姑娘跟我说了什么。蓝眼血唇叫我如此轰轰然,以致没听懂她说了什么。她嗤之以鼻一下,走了。我轰轰然发誓,一定要娶个金发碧眼的老婆。
后来回国工作,公司里第一映入眼帘的是黑里俏小蜜的卷曲的秀发,她亭亭玉立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心里有点颤抖。说她长得有点像老派斯,大家也许不信,但确实有点那么意思。一年后,我对中外两个老派斯都深恶痛绝。
青岛机场看见那个妓女的震撼,大概是我最后一个震撼了。
现在觉得漂亮可爱的女人当然不时有一些,但使我震撼的,似乎确实没有了。看到金发碧眼,总想到不太细腻的皮肤,或者身上的细小雀斑。听到低沉的胸音,只联想德国吃社会救济女人的粗俗说话方式。
再漂亮的女人,只使我联想到认识后的平淡。
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