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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也有牙,而雉也无牙,以有牙碎无牙,耶~!但是要记得刷牙,否则会有蛀牙,蛀牙导致无牙,无牙则置身碎于有牙之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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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扫黄:雷锋也有性生活

(2009-01-20 15:40:24) 下一个
2007/03/09
来源:http://huyinghui36.blog.163.com/blog/static/872805620072971453738/





  读小学那会儿,流行四大天王,流行到很多男生都梳起了刘德华那样的中分头,女同学簇拥到一起看着铁皮铅笔盒盖,那上面贴着大小不一的明星粘粘纸,天王们的姿态各异。那时候,我也挺追星,把很多温碧霞贴在笔记簿的封面,笔记簿是上年度荣获“三好学生”的奖励物资,有两本算术簿那么厚,真的很高档。有一次上厕所,我突然想到,刘德华会不会小便?继而又想到,温碧霞会不会大便?我先把他们定义为人,既然都是人大致都要撒尿拉屎的吧,然后试图深入想像他们大小便的姿态,但怎么努力都想像不出,只好对着墙壁用力一射,没有尿了,并突然认为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以后,每次看那本笔记簿,都感觉温碧霞笑得很狡猾,因为她不告诉人们大不大便的事情。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几个要好的同学,小小的他们也很困惑,同时认为我还小小的不该提这样的问题,因为这是不好的问题,很没意义。

  由于产生过这样不好的想法,又提过不好的问题,我觉得自己也不太好了,甚至想到了老师会不会因此收回“三好学生”的奖状。所以,我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不能想没意义的事情了。后来,语文课学《雷锋日记》,有一则说,雷锋在火车站用自己的津贴帮一位丢了车票的大嫂买了票,先倒霉后走运的大嫂很感动,问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雷锋回答道:“我的名字叫解放军,家住在中国。”我就情不自禁地想道,如果大嫂再年轻一些该多么美好啊,说不定雷锋就把名字和住址告诉她了呢,但后来又想到,如果大嫂是个大姑娘,那雷锋不就是个小学生了吗,小学生怎么泡都泡不好妞的嘛。所以,我很苦恼。当我不苦恼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不好了,也没敢把这样没意义的想法告诉同学。因为,雷锋在我们的印象中是这样的:不吃饭不睡觉不拉屎不拉尿,成天帮人卸煤修路买火车票,他是人民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雷锋除了想着怎样帮助别人其他没意义的事情绝对不想。

  大概我不是雷锋,所以经常想些没意义的事情,怎么克制都不行。比如,小学时候,想过类似黄继光堵枪眼的时候总共挨了几枪第几颗子弹使他牺牲之类的问题;初中时候,想过茅盾礼赞过的白杨是被自然环境逼成“一律向上”的,所以,它们没有与自然抗争到底,一直苟活着。师范的时候,想过四大发明不及同寝室小强的发明:使用两根鞋带可以产生人体连动效应,一根鞋带系在熟睡着的阿德的鸡巴上,另一根系在头发上,两根鞋带的另一头分别系在相反方向的床栏杆上,那么,我们就可以发现,阿德醒来的时候,会做出类似蚯蚓爬行状的连续扭动。工作以后,我想过,人们不停地从甲地,到乙地,又到丙地……把所有人到过的地方用线连起来,放在一起研究,会不会找到什么奥秘……至于其他更“恶劣”的想法,就不一一列举了。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世界:四周的事物受某种约束力的影响,努力朝一个方向靠拢,并形成了一定的规则,这种靠拢就是有意义。我的肉体和思想也一起被裹挟着朝着这个意义世界前进,当一部分人脱离了行进轨道,便又有新的更强大的规则体系将他们纳入新的前进轨道,这个意义世界其实是个猜想世界,现实不存在。而另一方面,人们潜藏着类似另辟他径的集体叛逆意识,不断猜疑规则体系和前进轨道,并且这种意识像滚动的雪球那样越来越强大,这是个无意义的世界。这两个世界都永无边际,永续扩张,就像人们对宇宙的认识。其实,意义在哪里,没有人知道,意义本身是构筑有序世界的人们偶然拟定的词汇,现实并不存在。而现实在哪里?

  这里,我不想说一件事:我小学上厕所那次,除了想过温碧霞会不会大便的问题,其实还想过雷锋有没有“搞过”的问题,在我看到五个蹲坑都堆满了屎的时候。身为劳动委员的我曾像雷锋那样一个人偷偷地把那些蹲坑弄得很干净,而且不留姓名。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么多屎堆在那里,有种很想把它们都搞掉的冲动,就像我多次想过雷锋到底有没有“搞过”那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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