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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话2014年09月19日

(2014-09-26 05:53:36) 下一个

 

星期五 阴
上午9点,老刘给我发来“震撼4分44秒 北大才女让整个中国沉默”。
午后,老刘又来电话问:看了刘媛媛 的演讲吗?
直到晚上7点多,我从外面回来,上网看刘媛媛演讲的部分文字。

8月初,北京大学法学院研究生一年级学生刘媛媛4分44秒充满激情的演讲----《年轻人能为世界做什么》,震撼了在场所有人,让整个中国为之沉默。让我们来一起欣赏其中部分精彩内容。

“现实生活遵守规则的老实人,往往一辈子默默无闻,而弄虚作假的人最后却名利双收”。于是,总有那些看着很有经验的前辈说,年轻人你还不懂。
“我想问的是,我们年轻人,你能为这个世界做什么?”
“总有一天,银行行长会是90后,企业家会是90后,甚至国家主席都会是90后,当全社会都被90后占领的时候,我想问你们90后们,大家想把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
“现实逼年轻人为求生存没了梦想,没时间关心政治、关心环境、国家的命运,那还有什么精力去为这个社会做什么?”
“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和我都可以做到,这件事情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在我们老去的路上,一定一定不要变坏。不要变成你年轻的时候最痛恨、最厌恶的那种成年人。”
“如果将来你去路边摆摊,就不要卖地沟油小吃,不要短斤缺两。如果开工厂当老板,就不要偷工减料,生产一些次品。”
“每一个普通人,他在自己普通的岗位上,做一个好人是有非常非常严重的意义的。因为我们每一个人生下来都会注定改变世界。”
“如果我将来是一个公正严明的法官,那么这个社会就因为多了一个好法官,而变好了一点点。”
“即使给了你十万个理由让你去作恶,你都要保持自己的操守跟底线。仅仅因为一个理由,你不是一个禽兽,你是一个人。”
希望每一个90后年轻人,一辈子都嫉恶如仇,一辈子绝不随波逐流,绝不放弃自己的原则,绝不失望于人性......”
如果将来再有人跟你说,年轻人你不要看不惯,你要适应这个社会,这时候你就应该像一个真正的勇士一样直面他。你告诉他,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来适应社会的,我是来改变社会的。”
……

这场演说让全场沉默,更让人们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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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群
         香港能有泛民主派,乃是香港民主政治之福
随着香港政改的启动和向纵深展开,泛民主派亮出的对香港政改不同观点可谓旗帜鲜明、动人心弦。泛民主派下一步的动作是否真正占领中环、立法会讨论政改方案时全体议员是否都投反对票,大家正拭目以待。

 

 

 

我是坚决反对泛民主派占领中环,也奉劝泛民主派议员对政改方案投赞成票,让2016年香港立法会议员和2017特首的一人一票普选如期举行。

纵观泛民主派一贯的种种表现,我始终认为泛民主派是香港自由民主派中的一派,是政治体制改革步子迈得更大的一派,是理性反对派,是朋友,他们绝对不是香港独立派,更不是想请英国佬再来殖民的卖国贼。

这是我对泛民主派的政治定位。

民主政治是多元政治,有观点不同、利益不同、派别不同的人群或争论,是正的政治现象。在香港的政改过程中有泛民主派发出公民提名、政党提名这样不同的声音,实属难能可贵、可喜可贺。可以说,香港的政改活动,如果没有泛民主派的声音,香港演出的政改戏就味同嚼蜡,肯定没有今天这样好看了。

因此,对香港的泛民主派人士和意见,一要理解,二要尊重,三要保护。

所谓理解、尊重、保护泛民主派,就是理解、尊重、保护香港的自由、民主、法治、人权和利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任何曲解、贬斥、打击泛民主派合法的政治地位或通过民主程序表达的意见,都是有害的。毛泽东当政时出了许多盛行天下的馊主意,弄得中国人苦不堪言,究其原因就是当时没有理性的一贯坚持的反对派,更直接的原因是毛泽东一贯坚持用群众运动式的阶级斗争整束异已和敢说几句真话的人。中国改革开放之父邓小平在搬掉胡跃邦、赵紫阳的总书记职位和剪灭天安门学生抗争运动时的手段,和毛泽东相比虽有高明之处,但在残酷方面一点儿也不逊色。没有理性反对派,天下一言堂,到头来是祸不是福。

 

一个民主政治的香港,是一个允许不同意见、观点、派别和利益存在、表达的香港。尽管我不同意泛民主派的占中,但我支持泛民主派的公民提名、政党提名的意见,甚至我认为,香港有泛民主派,这是香港之福、香港之喜。(9月12日)
 

张超群
               告别政改

 

以农历计算,我已经过了70岁的生日了;如果依公历计算,离70岁生日也只差十来天时间。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是70岁的人了,而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人了。

 

人生70是个坎。

 

古人云,人生七十古来稀;又说,七十不留餐,八十不留宿;还说,七十不盖房,等等。总之,在我们的老祖宗眼里,七十岁已列入七老八十的耄耋之年,确实是老了,是个该享清闲的人了。

 

今天,人们的生活水平有了明显提高,生活方式和医疗水平也大有改善,因而人的平均寿命与过去相比有了显著提升。不说西方人的寿命,就说咱们中国人的平均寿命,我记得大概是72点8岁,也有73岁一说。但不管怎么说,在今天人生七十不算稀,人生七十平常见,因而延长退休年龄一说也时不时见诸报刊。

 

人生七十,虽不说是风前烛、瓦上霜,然而,毕竟是一个老人了。

 

人生有别。有的人虽然年事已高,但头不晕、眼不花、手脚灵活,加之自己所从事的又是创作、科研、教学等脑力劳动工作,因而,再创成果或佳绩,也是累见不鲜。但是,对大多数七十岁的人而言,毕竟不是当年过五关斩六将的好汉了。历史上的老将廉颇是不是一饭三遗矢,已无从考证,但廉颇老矣,要重新披挂上阵,帅三军杀敌,恐怕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纵观历史上的风云人物,也大都是在三四十或五六十岁的时候大显身手、建功立业,再年轻或更年老的人出手建丰功伟业的人有,但毕竟是凤毛麟角。孔子活了70岁,著书立说,终成一代不朽的圣人。秦始皇灭六国、统一中原,从20多岁开始征战,十年血拼,接近四十岁才建立第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国家。唐朝的“贞观之治”、“开元之治”,都是唐太宗、唐玄宗风华正茂时创下的勋业。正是毛泽东雄姿英发之时,率领共产党的军队与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军周旋于井冈山,决战于辽沈、平津、淮海,最终建立了屹立于东方的新中国。

 

现在回过头来说,共产党的领导干部特别是省部级和中央一级的主要官员,没有按照退休制度安排退休。建国以后,朱德一直是一个说话不多的和颜悦色老人;彭德怀1959年反右倾以后一直住在乡下别墅看书劳动,忧而闲,但六几年毛泽东的一次召见,他就兴匆匆地一点儿不犹豫地披挂到四川的三线去当那个有职无权的副总指挥;周恩来晚年患了癌症,开了刀,还要上班,真正是累死的;毛泽东的错误主要在晚年,特别是发动文化大革命时已经是接近70岁了。毛泽东死之前,已经是口齿不清、手脚发抖的病态了。可见,即使是像毛、周、朱、彭这样的伟大人物,到了年老体弱的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年龄不饶人,圣人和平凡人都是如此。

 

总而言之,人到了七十,是个老人了。由此,我在在这里郑重其事地告诉朋友或网友们:从此,告别政改,“金盆洗手”,不再写政改的文章,也不再做或参与与政改有关的工作和活动。当然,政改上的事,我还是会有所思、有所说,但仅仅是思与说而已。退老林下,我会挤点时间把写的书如游记《走天下记》和《不墨居诗稿》整理一下,以解老年寂寞。

 

趁封笔之际,我还想就70岁告别政改一事唠叨几句:

 

一是到了70岁承认自己的确是老了,脑子不够用了,眼花了,手脚不麻力了,这叫面对现实,不打肿脸充胖子;

 

二是从1998年开始思考中国的政改,写出的文字大概有70多万字,可以说“江郎才尽”。如果还要硬着头皮“政改”下去,由于自己的知识有限、见识所囿,再想也想不出新点子,再写也写不出新东西。既然如此,何必作卖瓜王婆呢?

 

三是要敢于放下,政改自有拼搏人。人,有生有死;戏,有头有尾;事情,有开始有结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介草民,为中国政改思索16年,已经尽了匹夫之力了,就应该理直气壮地放下,心安理得地去休息。为天下事,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大丈夫气慨。拿得起,到了该放下的时候还不想放不下,扭扭捏捏,婆婆妈妈,是小家子气。

 

文字写到这里,我想对远在东北的老同学肖教授女士说声道歉。你曾经苦口婆心地劝我放下笔好好休息。教授,你是好心好意,但我当时放不下的决心很大,因此,当着你的面吹过生命不息、政改不止这样的牛皮。今天,马放南山,也算我是对肖教授一片好意的回报。再次谢谢肖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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