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话2013年12月05日

星期四 晴
午后，带小孙子在王家河畔玩。有一老头坐在路边抽烟。老头先是看我小孙子，然后朝我微笑，说：这小孩长的真好，多大了？
我：小孙子快一岁三个月了。
老头：我的重孙都中学了呢。
我：啊，你是太爷辈，好福气。
老头：我今年78岁。重孙上初中。
我：你住哪里？
老头：冷水铺，乡里的。
我：几个孩子？
老头：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在毛主席的那个年代嘛，不搞计划生育，我就生的多。日子过的苦呢。没饭吃，吃茴（地瓜），什么都凭证供应。大家都穷……从邓小平开始，生活是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只是不准多生崽。
我：你是主张多生育的？
老头：当然。家里人多点，还是好。
我：你觉得是在毛主席年代好，还是现在好？
老头：毛爹爹还是差些，现在好些。
我：为什么？
老头：大跃进的时候，我的堂叔反对浮夸，被批斗后，上吊死了。我的二婶一家五人，过苦日子饿死两个，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的父亲不会跳忠字舞，挨了造反派的打……我家里不挂毛主席像，挂邓小平的像。邓小平比毛主席好。
……
老殷：毛与邓有好坏之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