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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02月18日 星期四 晴
昨天晚上,同老柳、老杨、小苏、小黄等几个朋友聊天。
老柳说:当年转业到地方时,组织部要安排我到市委宣传部。我没有同意。
老杨:你在部队是做政治理论教员,转业到宣传部门是对口,宣传部是很走红的,你怎么不愿意去?
柳:搞党的宣传工作是当工具。工具就得听使唤,没有独立性,不自由,只能讲违心的话,讲假话。人格扭曲了,不能做一个正常人。我在部队干了那么多年,简直是活受罪。到地方再干那个,我会短命的。所以,我就到了人事局。
杨:人事部门是好单位,油水大得不得了。
柳:20多年前,人事部门风气还好。不象现在这么邪。
我:现在人事部门的确是很邪乎。11年前,我儿子退伍安排到税务局,他在部队是战士,到税务局只能是工人。这是正常的。干部和工人的待遇相差很多。儿子老埋怨我,说是上了我的当。
老杨:怎么上了你的当?
我:前些年,儿子说花万把元钱转干可以敲定。我骂他:不要搞歪门邪道!结果呢,税务局就有上百人搞成了。
杨:那全市该有多少是走歪门邪道?人事局收了多少黑钱?这腐败是够厉害的。老实人总是上当。你廉洁,你反腐败,结果坑了儿子。
苏:这个社会逼良为娼。是病态。
柳:是的。这个社会病的很严重。我就是看病的医生。
黄:你不是学医的,怎么是医生?
柳:医,有三种。上医,中医,下医。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兽。我是上医。我是看国病的。我研究中国革命,花了10多年时间撰写“中国革命教训”,就是看国病,给执政党把脉开处方……
黄:写好了也不准你出版。
柳:病入膏肓,拒绝医治,只能等死……
……
谈的投机。惜不能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