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话09年1月21日

深圳的楚湘石先生（深长石油公司副总）来岳阳，约老熟人新朋友聚会。他提前3天请芳富君通知我：20号晚上在海王府。
海王府，这个本市的高档海鲜楼与马路南面的市府大楼相对而立。傍晚，天下着小雨，市府大楼漆黑、宁静；海王府霓虹灯闪烁、耀眼。酒楼前停满了小车。电梯口站滿了人。漂亮的迎宾小姐不断躹躬，不停地说：欢迎光临。
我们上5楼，宽敞的楼道，人来人往，个个喜笑颜开。服务生领着一群群宾客，进入各自的包厢。 
“消费就是爱国”，这个口号导向性强，威力大。如此下去，GDB保8争9，没问题。?
喝洋酒，吃海鲜，我的情趣很高。酒杯一碰，话就多了。而话题又总离不开《巴陵鬼话》。
一篇《08◇宪◇章》，警醒世人，令老殷叫绝。然刘◇晓◇波却进了牢房。对此，我多有思考。时下的老殷有点矛盾：一方面，我不甘寂寞，很愿意张扬自己的思想理念；另一方面，太张扬，虽无恐惧却也有点不安。我坦率地向诸位表明自己的这种心思。
市领导□□□（他说：我讲的话，你可以写进鬼话，但不能把我的姓名露出去）却说：言论自由嘛，你写鬼话，乱讲也没关系，不违法的。我是二级大法官，你真要出了问题，我做你的辩护律师，不收费，为你作无罪辩护。我知道，对你是全方位监控，你在省委书记张春贤那里挂了号，市委易书记希望你不出事，莫惹麻烦。
我:果有那一天，你真要当我的律师，我有三点意见：
第一、不只是为我个人辩护；
第二、不能为专制独裁辩护；
第三、一定要为正义辩护。
□□□：共产党的政权固若金湯，谁要打倒它都是不可能的。但是，共产党存在许多问题，需要改革，我们只能善意地提出建议……
我说：我历来反对打□倒□共□产□党，但要批判“以党治国”和“一党专制”。
□□□：对党不能讲批判，只能说建议。
我：我们两人的观点不同，我怀疑你能否真心为我辩护。
□□□：肯定真心啦……
芳富说：要谨慎，有底线，但也不用太担心。自由民主是世界潮流，是大方向……殷正高就是殷正高，不能改，改了就不是殷正高了。
大伙频频举杯，都是一饮而尽。
 ……
1971年夏天，我和楚先生同在总后勤部企业部的财会培训班学习。多年不见了。楚君从芳富那里见了《巴陵鬼话》，便与我打电话联系，希望我抽时间去深圳，并说：退休前，还有权安排你的食宿。这权，是过期作废的。
我说：我对白吃白喝有兴趣，我会去深圳的。－－话虽这么讲，真要成行也难。这些年，除了拜访李锐老先生，我是不随便走动的：政治动物自有其特性也。
拍了多张像片。同三位叫不出姓氏的美女合照，引起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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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楚湘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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