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话09年1月11日

昨天下午，在紫竹林禅院。

刘先生携家人和亲友10余人到禅院参观，瞻礼佛祖舎利，法喜充满，大家都很高兴。

刘先生8岁的女儿特别惹人喜爱，这不单是她长相灵秀，个头高，（竟超过有一米五，当然这是个很大的缺点：按共和国现行规定，女孩乘车得购全票），而且她智力超常。

见了果法师后，小咏琪问我：爷爷，了果法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到禅院多年，接待过许多小朋友，从没有人提过这种看似可笑，实则有深刻内涵的提问。

佛教是重男轻女，歧视女人的。认为女人比男人低一个档次。女人修炼有一个台阶就是下辈子上升为男人。这显然是很荒唐的：都不当女人，能有男人？何况作为王子的释迦牟尼亦是王妃摩耶夫人所生。但是，这种荒唐的谬说，两千多年来，被信众接受。

10多年前，有一天，了果法师把我带到她修炼的佛堂，捧出一尊佛像（佛名我忘了），她说：这是我的本像。我什么时候修炼成这个样子，便往生成就了。她的这个说法，我当时并不理解：你怎么能修成男人像？

可是，若把了果当年的照片同她现在的形象作对比，的确差别太大了：如今确实为男像。

听了小咏琪的提问，我反问道：你说了果法是男还是女？

她说：长像是男的，声音又是女的。我不知道她究竟是男还是女。

我笑笑道：这个答案，我不告诉你。

小咏琪，并没因我的拒绝回答而作罢，她居然跑去问了果法师。

……

8岁小女孩竟提如此问题，竟有如此一问到底的精神，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