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风潇雨骤,本是睡觉天却被惊得难以入眠,想着窗外该是如何一番潇杀。
早起,才觉得弥漫的“湿意”却是温温的一团和气。 老狗照例不肯踩湿了脚,缩在墙角,坚决不出门,斜眼瞄我,一副可怜相。 院里的一切都被雨冲刷过了,树绿得滴着翠,初放的茶花绽出白的,粉的和殷红的。 树有年头了,花也开过拾多个季节。不远不近的老柳树是我家的屏帐,北窗外的桉树用挺拔,洁白的身子撑起巨大的阳伞…. 我家被绿包围了!
无意再作小资状,快快洒扫庭除,唤儿起床。 踩着点,虎虎揣上手机,挥手作别。 丫丫此时仍在梦乡,浓黑的长睫毛严严得合着, 红扑扑地小脸正如新开的茶花。 轻轻抱她枕好,一夜憨睡,一夜不停地扑腾,醒时常常不知“枕“在何处,几句呢喃又常让我误以为是她醒了。
当家的不在家,我领着一对儿女作锵锵三人行。
喝完咖啡,仍无人唤我,先到博客坐坐。 周末,丫丫给妈放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