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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還是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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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還是慟
胡言亂語 | 2006/11/04 22: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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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在痛,一陣陣隱隱地苦;我的靈,在慟,一聲聲無聲地嚎……

慟,辭典解釋是「哭得極為悲哀」。痛則解釋為「身體或是精神感到痛楚」。母親的過世,是我最「慟」的一次;那次目睹女兒在台灣的男友與另外一女孩,親熱地從我面前走過,就像是自己的男人劈腿似的,「慟」哭許久。兩樣的絞心,一樣的痛,也一輩子難釋懷。

錢被倒,在確定是要訴之法律訴訟,或是認輸算倒楣後,坦然面對,但是心好痛。訂單接到,寬心的以為可以鴻圖大展,大船悄悄入港,不豐收也要滿載,無奈人算不如天算的準,栽在哔M平白損耗全部利潤,與廠家幾番爭討索討,結算下慶幸幾百萬訂單總算打平,凝望帳單開支票抖動的手與心痛的頻率一樣。聽到外甥女手掌二度燙傷,好在媽媽處理得當,又有醫生保證無礙後,得到消息時候心疼不捨,剩下的只好等傷好了再來追究「怎會這樣不小心」。在雪梨的女兒,孑然一人,在電話另一端哭訴心情不好,做母親的心,如刀割一般,從頭痛到腳底。

只是,話說這樣的痛,實在也是小民小痛,或是乾脆假裝沒事,「不痛不癢」的輕鬆帶過,其實也不難。

但是,有一種痛,深具毀滅的殺傷力,一發不可收拾,一觸無人能倖免於難,足叫人難消受更難以平復,那是對國家、對社會「絕望的痛」。

台灣這小島,幾百年來,割讓過被殖民過甚至還被遺忘過,島上的人孤單過被放逐過甚至被欺壓著,可悲還是可喜這小島上的老百姓始終忠厚樸實勤奮,幾世紀沒有改變,臺灣人單純的只是想要有個家,有個說出來如此自然與驕傲的家。那個家,就像自家門口的門牌一般,是有登記的,不需要掩蓋更不容許被取代的,全世界任何人都可以憑門牌號碼,找到「台灣」,來到我們的家。

五十幾年前,我父親跟著「遷台」時候,一表人才,高壯挺拔,風流倜儻年輕俏模樣,深深吸引我母親,也就是父親當年台灣人房東的女兒。所以,我是在台灣生的台灣囝,從來都是。父親在我五歲時候猝死,母親一手撫養五個原本想要「帶回中國」給奶奶看的孩子。這樣多年來,我被教育的就是「萬惡的共匪」、「反攻大陸,解救苦難同胞」、「殺朱拔毛」……我非常害怕共產黨,相信共匪如同夜魔一樣,會吃小孩子的手指頭……終於有一天,台灣人出頭天,民主時代來臨,可以用全民的手,一票一票選出的「總統」。為了選這位總統,不惜振筆疾書 ─ 「面對國家 面對自己」、「政治也是一種學習」等等多篇,最後家人以及多位人反目不再往來;眼看選出來的總統,彷彿忘卻總統的價值與地位,利慾薰心功名包腸沉迷其間,從此耳不明目也盲,眼看局勢失控也失算,再書「欺騙了我 刺激了我?」等等數篇,只是,最後還是無力回天,大勢已去。

心好痛的是,我再也無法在中國友人或是「倒扁」朋友面前,替「我的總統」辯解隻字片語,就在檢察官宣佈總統與總統家人遭受起訴那一刻起,我再也不能。

心好痛的是,台灣人選的「台灣總統」傷了我們好深呀!傷了以為可以託負而投票支持的所有台灣人,傷了相信總統會帶領台灣爭取到「正式門牌」的台灣人。

總統呀總統,好狠的心哪!
蔣總統時代,用「騙」,讓台灣人以為身負重任,要解救同胞的神聖使命;
小蔣總統時代,用「狠」,讓台灣人再相信未來不是夢;
而台灣人選的台灣陳總統,用「呆」,讓台灣人徹底痛了心、死了意呀。

我的心,在痛,一陣陣隱隱地苦;我的靈,在慟,一聲聲無聲地嚎……

痛在2006/11/04 08:46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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