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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民族政策是愚蠢的
(转发)维克多雨
中共在夺取政权之后,抄袭苏联的少数民族政策。1955年的对全中国人民进行民族身份识别,然后根据公民的民族身份属性,给与每个公民不同的福利待遇。简单说,就是少数民族身份属性的中国国籍拥有者,给予超国民优待。中共悍然废除了新疆省、宁夏省、广西省、西康省等行省,改制为用当地某个少数民族的族名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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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寺廟的緣分劉振墉我五歲時,大表哥成了我的啟蒙老師,私塾就辦在我家南邊百多米遠的關帝廟裏。記得入學第一天,家人將我領到關帝廟的前殿北側,一間小屋子裏子坐了二十幾個小孩,正面牆上貼著孔夫子的畫像,桌子上還放著“天地君親師”的木牌位。表哥帶我恭恭敬敬的瞌了五個頭,我就成了孔夫子的入門弟子了。“人之初”還沒讀到兩個月,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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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报”是真正的好报纸
刘振墉
申报这个名字,是我儿时从母亲那儿听来的。
我家住在农村集镇上,街道两侧开了很多小店,也有些行商跑上海、无锡,带来了外面的信息,母亲是文盲,听得多了,就以为任何报纸都叫申报纸。但是从我识字时起,却什么报纸也看不到,这是因为日寇入侵,大多数商家关门歇业,排门紧闭,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少了。
直到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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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肥刘振墉(世界日报"上下古今")
1969年冬天,我们全校教职工,奉命来到运河水利工地,与民工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
湖滩上排列着一个个用芦苇搭建的工棚,每个工棚住三十多人,其中约七、八成是民工。民工们全是江苏宝应人,宝应属是低洼水网地区,农民们个个都会撑船捉鱼。通常他们是同村人,属于一个生产队。
一个工棚既是劳动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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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可能聪明些的。刘振墉
我七、八岁的时候,被送到外婆家,大约有一年半时间。日本兵来了,私塾关了门,反正没有地方上学,就到外婆家去。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里太穷了,三歺难以为继,少一张嘴也是好的。
这一年半时间,是我儿时最轻松愉快的时段,因为能放心地吃饱饭,不像在自己家里,须要左盼右顾,反复考虑:我能不能再吃半碗。他们家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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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里的模范夫妻,
有人提出问题:天上的菩萨,怎么都是男光棍、女光棍?想想也是,著名的观音、地藏都是单身;地上的康熙、乾隆都是四五十个老婆,而天上的玉皇大帝却是光杆一条。错!你只向上看不向下看,地面上还有一对菩萨夫妻,无论怎样贫困潦倒,居室破陋,却能不离不弃,终生相守。我说的是土地老爷和土地娘娘,近几十年里,我再也见不到这两位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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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歷史,打折劉振墉在我的電腦收藏夾裏,收藏有幾十篇文章。每當閑極無聊時,就找出一篇文章來讀,以消磨時間。唐代杜牧的“阿房宮賦”,就是其中的一篇。杜牧是文學天才,他的詩歌散文,都達到了文學史上的高峰,揚州人應該在二十四橋景區,給他豎立座高高的銅像。阿房宮賦寫得生動形象,富有節奏感,令人百讀不厭。“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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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四軍←→和平軍劉振墉那天村上來了兩個新四軍的武工隊員,穿的是便衣,腰上都別著手槍。這兩個人好象對這個村子很熟悉,悠哉遊哉地閒逛。有十幾個人圍著他們湊熱鬧,其中一大半是小孩。突然有人喊:「和平軍來了!和平軍從東邊來了!」一眨眼的功夫,五六個穿黃軍裝的和平軍,背著步槍,搖搖晃晃的進了村子,剛才還談笑風生的武工隊員,像土遁一樣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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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往朝鲜的一套高中教材。刘振墉一九五三年底,大哥将一套高中数理化教材邮寄给我。邮包越过了千山万水,它从江苏启程,出山海关,过鸭绿江,到达朝鲜江原道洗浦郡的一条深山沟里。此地距三八线不远,停战前能听到前线的隆隆炮声。邮包很大很重,外面是布袋,里面用牛皮纸裹了好几层,捆扎得结结实实。有两本书的书底切去了一个多厘米,缺口处正好放一只圆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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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流浪!刘振墉
我在读小学三、四年级时,跟老师学过两首感人肺腑的歌,其主题都是与逃亡、流浪有关。一首是"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现在还有不少人会唱,当然,其知名度远不及邓丽君和张学友的歌;另一首是朝鲜民歌“异乡寒夜曲”。说起朝鲜,这里是指整个半岛,大家不要误会,现在的韩国是二战以后才有的名称。松花江上这支歌。曲调虽然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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