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嘉明科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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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岛(十)

(2006-02-12 09:34:50) 下一个

                    (十)人类的发条

    "新昆仑岛号"仍静静地泊在蛮荒的史前世界.

    岩仓听完了民兵的发展史,默然良久,方说:"这样独辟蹊径,或许真可收立竿见影之效,但民兵的出身,使他将来很容易变成地方色彩甚至是私人色彩的武装,长远未必是好.我从那里出来时,林部长刚刚上任,在我们东桃称他为小林部长,同当年那位林副统帅相区别,没想到他也真有大手笔.不过我们更关注的是他的上司陈老总.军事是国家综合国力中的一部分,陈老总能将国家带向何方,才是我们一心系之的大局."

    "大西国将东国视作唯一的全面竞争者,在陈老总时代变成了举国上下一致的国策,可见东国的国力地位,又有了可观的增长.而暧昧不清的地区控制权问题也并未引发战争,着实不易."本嘉明不紧不慢应了一句.

    "毫不奇怪."岩仓盘腿坐在地上,以指蘸茶,指点江山,画了一个四象限图:

     

I.效率优先

  福利其次

II.福利优先

   效率其次

IV.效率优先

    公平其次

III.公平优先

    效率其次

    

     "诸君请看,这I,II象限是发达国家,大西国是唯一第一象限成员,我大东桃和欧洲诸国都在第二象限.这III,IV是欠发达国家,饮肚芭溪等等都在第三象限,只有东国在第四象限.西国肚里明白,只要自己不弱下去,第二象限的国家对他不可能构成威胁,因为福利优先,等于得过且过死于安乐.而第三象限的国家已经养成了混日子的民族性格,哪怕中头彩发了财,也只能升入第二象限.唯有第四象限的东国,一心上进,卧薪尝胆,民族性格同西国高度同质,只不过是五十步同一百步的关系,最为可怕.西国可以做的,一是让东国停止上升,打断他的发展,别再拱自己的屁股;二是让东国往错的方向上升,拱入第二象限去,从此自缚手脚,自己把自己阉了;三是让他回到第四象限,即毛公当年所搞的穷而公平.这三计中,上计太急,弄不好互相扔核蛋;下计太缓,东国在邓公扭转乾坤之下,好不容易从第四象限挣脱出来,骗他回去那是万万不能;所以唯一可行,只有中计.好在那西国好赖屋的美人计极其厉害,一旦施展,任你道行如何高深,只有好好将计就计,由他整得骨酥筋软,吃了不吐骨头.老实说,我们东桃是世界上最认识东国和西国的民族了,一个是长期的敌人,一个是长期的主人么.如今东国同西国正下一盘巨大无比的大棋,我们只有羡慕的份,当棋子的份.我们那几个气量狭窄不甘心的所谓政客,天天想把棋局给搅了,却没人想过一旦翻盘落地,天下大乱,覆巢之下,我们富得流油却又弱不经风的几个岛子,将何以自存?" 

    本嘉明对这段历史极感兴趣,不想在无足轻重的东桃身上多做纠缠:"这么说,东国已练了精兵,只要再澄清吏治,做到精兵简政,藏富于民,如当年西门豹治邺.一旦事起,自然马到成功."

    "不然不然,"岩仓又一拍大腿,今天真是快哉,居然有人这么认真恭敬听自己白活,他并不知道真实的历史对于本嘉明这一代联邦新人类是无法触及的,"你要说到简政,那是绝无可能.东国造航空母舰,那是错的,可小林部长那么造法,不伦不类,却又死中求活,总算走了一步好棋;可东国要简政,那是无论如何走法,必是一步臭棋!"

    "何以见得?"

    "那东方国家的一方社会,不妨比作动物王国,粗粗分为三拨:第一是君王,也就是动物国的狮子;第三是勤劳耕做养活社会的百姓,就是兔子;夹在中间的,高贵不如君王,可以视天下为私物,任意取用.他们又不事生产,要靠君主降旨,才够资格让百姓进贡养活,这就如同鬣狗.这第二拨,在尚文不尚武的东国,尊称为'士',就是士大夫;在尚武不尚文的大东桃,尊称为'侍',就是武士.到后来洋枪东来,文武合流,改叫'干部'.

    "干部一词,源于发来嘻,为CADRE,由我东桃某天才译为'干部',是指本方面中干得最多作用最大的那一部分中坚力量.可在东国,几千年来庞大无比,周围邻居个个小样,所以防内远甚于防外.狮子们的君王之术,归齐了就一句:食客三千,给我养起来,干部干部,最好你啥都不干,好过跑到对立面去,给我捣乱.

    "鬣狗这个物种,没了,不行,哪天兔子太多了造反怎么办?洋狗打进来怎么办?太多了,不行,狡兔死,走狗烹,到时候烹不过来,反被你咬.饶你费九牛二虎之力,烹了绝大部分,总还留一两条续种,偏偏他又能再生一大片.东国的政治体制,极其早熟,早早把贵族血统论打倒了,人人有权读书上进,那孙子兵法之类流传民间;宗族祭祀喜庆,又极锻炼人的组织能力,所以那英雄豪杰,在乡间四处开花,仿佛野韭菜一般,赶上风调雨顺,亩产万斤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整个东国是个人的话,那君王就是大脑,可大脑从没对自己的身体放心过:除了一小撮脑浆,其他都是异类!那布衣人才在大脑眼里,通常视作细菌,赶又赶不绝,野火吹又生,一不小心会变成危害大脑的病毒.最好办法,就是把尽可能多的细菌送到大肠里养起来,变成大肠杆菌,有益身心.孔孟之道,就是基因重组之术,改造成大肠杆菌;体制重叠养官无数,就是都送到大肠里养起来.所以等鬣狗变成家犬,懒洋洋在养狗场躺了一地,天下自然太平.什么叫'出头椽子先烂'?如果人主激励干部们出头,谁敢让他烂?人主就是要一群懒狗,那岳武穆叫得欢,嫌吵,怕他带坏一大片,先宰了.那还是大熊出没,随时都会闯进门来的当口呢.人都说那是秦老狗使的坏招,谁敢说是赵臭狮的不是?

     "故此即便今天东国干部如云,公差如雨,平均25个百姓养一个干部,那还是一个都不能少.除非你保证绝对没有什么对立面了,那才能把圈起来的放一些出去,流落那个神秘而不友好的民间.孟尝君要没养食客三千,光那鸡鸣狗盗二位爷,就该给本市的治安工作带来多少大案要案哪?所以打狗看主人,各位看在我大东桃的面上,就别再拿小丸的李灯狗说事了,他也够可怜,下台的干部不如狗,丧家之犬还得这么蹦哒讨口吃食.就他那点黑金算个屁,说到老鼻子祖宗,孟尝春申那四大公子把自个直辖市的地痞流氓都列进干部编制养起来了,官匪一家,那才叫牛笔黑金呢.

    "狮子把狗狗养起来,总还得弄点家务事给他们干干,装装门面.可狮子家的家务活拢共那么点,分不过来.民间的狗狗各个要发奋读书,成才就一个去处,嫁进狮家门,变身贵妇犬哈吧犬.哪怕不幸上了梁山,也不过是增加积分值,还有海龟的一天.狗狗越有出息,狮子王越没办法,明知道家里快供不起了,还得哭着来一个收一个,生怕漏掉一位,将来成了心腹大患.所以公门人浮于事,不能怪狮子傻,只能怪人才多,没处发送.有力的如李世狮,哈哈大笑说:天下狗狗都入我网中嘹,这哪是鲤鱼越龙门,纯粹是投案自首嘛----亏得我家是天可汗公司,遍天下的分号,有钱!海选制度,那是相当地成功啊.有才的如毛伟狮,虽然理财不如李世狮,也一样不嫌家中狗多,多多益善,多了大家少吃一顿,再多了就让狗咬狗,咬掉一半不就正好了吗?可诸君想想,这两种办法,不是折腾钱,就是折腾人,能用一万年吗?

    "狗狗一多,三个和尚没水吃,狗腿荡来荡去,不做事还倒罢了,闲来就去扰民.那小兔辛辛苦苦种着大红萝贝,自己养活自己,还要轮流抽签供狮狗饱肚,他就一辈子没明白:萝贝多水灵啊,为啥你们偏偏都爱吃肉,而且是兔肉呢?

    "赶上天灾,兔子自己都饿得东倒西歪;或者太平久了,出了种变态狗,下嘴极狠;又或者外狗进门,抢吃兔肉,兔子们就受不了了,这时第一步是向狮子王喊冤.可这时候狮子往往不争气的居多,要么糊涂无能,要么同狗狗穿一条裤子,毕竟狮狗同属食肉动物嘛,而且都住狮子家呢,万一来点寡头民主,狗多狮少,谁说了算哪?第二步兔子就该逃了,天涯海角地乱拱,守株待兔的典故就是打'榆树桩子边防站'留下来的.如果逃不掉,就只有龇牙了----合着兔子也有大板牙哪.

    "当年我大东桃武士横行,浮滥于世,就是这般乱象.后来西学传入,大家才猛然发觉,狗狗不一定只当武士干部的,士农工商,其实应该平等.平等了,一多半人才就不必遁入公门,社会上生产的人多了,公门精简了,效率也高了,公差的收入也理所当然地提高了,大家各忙各的,多好.可在聪明狗狗过剩的社会,只有一条出路:大搞外向市场经济,放狗狗去闯荡,绝不能停,也绝不能关门.仗,可以打.打完了,腆着脸继续做生意,流进流出,永远得这么活泛.我们当年做错了,把打仗当作生意,抠门算尽,想花小钱赚暴利,三赌两赌,其蠢如猪.倒是如今陈老总林部长,稳扎稳打,舍得花钱,敢先赔后赚,仗反而打不起来,两边都拿钱论输赢么:都什么年月了,还打仗?打扑克吧,就拿这岛子下注,如何?

    "所以人类社会最大的问题,不是什么捞什子经济危机,体制改革危机,而是两条:人才的供应大于社会的需求,人类的欲望大于物质的供给.这两个痼疾,除非天翻地覆,是再难消除了.

    "人类的欲望永无止境,所以技术要精进再精进,工厂要生产再生产,工业劳动力要多到象拧开水龙头的自来水一样,几乎是不用花钱地源源供应.而人才的制造,也由古代的一师一徒终生如父的模式变为屠宰场式的流水作业----诸君不要小看屠宰场,由福特君发明的人类第一条工业流水线就是受了屠宰场的启发呢.人才以翻倍再翻倍的效率如井喷般汹涌而出,雇佣成本大跌,资本家当然高兴,但国家的负担也翻倍加重了.因为教育良好的聪聪狗理想远大,比脑瓜不开窍的小笨兔要难糊弄多了.以前备受人才匮乏之苦,因此拼命赶制人才,以满足社会向前狂奔的需求,那情景如同救火时一样不加思索.等偶而喘一口气时,政府才发觉自己脚边已围满了嗷嗷待哺的过剩人才,所谓的失败者.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个度,人才也是一样!人才不难得,不多不少正正好的人才,那才难得!

    "这个社会问题在二十世纪初的大西国,就严重浮现了:当时国际话语权被欧洲老列强把持,有点规模的工业品消费市场也集中在欧美两洲,而大西国的工业劳动力和工业生产力已经严重过剩,光靠国内市场已无法满足了.一个年轻人,受到良好教育,肯吃苦,也相信社会公正,会给自己一个机会,苦拼之下,能有车房妻子,步入中产,他有错吗?你能不当他一回事,随手封杀他的希望,一脚踢到对立面去?可是西国老总 捂得牢*为儿孙 心里明白,自己的国家并不能满足每个孩子的期望了,他只有一个办法----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仓促向老列强们叫板:把世界市场的主导权交给我们!一次大战结束,为儿孙老总拒不接受<<番而塞条约>>,虽然作为优秀的政治家,他明白那是当时唯一现实可接受的选择.为了儿孙,他不能忍受这桎捁.这个仍然以颟鼾的老欧洲为世界核心的框架,将窒息他年轻有为的国家!

    "他就像冲向风车的糖*积颗德骑士一样,悲壮而不为人理解地失败了.他是伟大而为国负责的领导人,我要向他深深致敬----他的在天之灵,无奈而悲愤地看着他的祖国,在1929不可避免地走入苦难过剩的深渊:一切都过剩了,唯一缺乏的是生存机会和同情心.

    "这个时候,上天眷顾!欧洲自相残杀,最终让出了世界的主导权!冰层下的西国终于破冰而出,从此可以任意呼吸全世界的空气!同一时间,千秋帝国的举动是激烈而疯狂的,但那个领袖同样在焦灼地为他的人民破冰,这实质上是两个巨人在为谁先破冰而竞赛,他们奋然同一切东西作对:同时间,同种族,甚至不惜同道德正义.而其他一干装束唐皇的舞台人物,其实只是配角,或是尸位素餐的看客!

    "西国的成功,使他从此再不曾受经济危机困扰,为什么?他的人才,他的企业,完全以世界为尺度,为市场,为挥洒天地,他再也没有窒息,过剩,彷徨无出路的困境了!!一将功成万骨枯,全球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换来一个文明的共主:人类现有的欲望,由他的经济力量来直接间接地满足;人类未来的欲望,由他的国家力量来调节,甚至包括武力.他是人类之钟的发条!如果要打破目前的局面,是否还需要另一次血腥的洗涤?

    "人类本是肢体柔弱的动物,不假外力,在陆地上无力称王.而第一波的农业文明也正如贴在人类身上的第一层内衣,和人类一样脆弱而迟缓,完全受地力和天时的摆弄;但第二层衣服,工业文明就不同了,它以跳跃的,爆炸般的速度前进,能完全贴合人类灵光一现的想象力,一跃千里地进步;而后工业文明就更不一般,它如核爆光速般地跃进,甚至突破人类思想电闪雷鸣的速度极限.一句话,人类的智慧,已远远抛去了肉体的束缚,在自由王国里任意飞驰了.

    "可人还是要住在自己的臭皮囊里,穿衣吃饭,一口也还只能吃一个馒头.工业化让人们看到如此舒适方便文明的生活水准,而要达到这个目标,只有一个方法:无止境地提高劳动效率,创造出自己根本用不完的产品,让产品变成商品,再变成财富,回到手中.这,只有一个前提:别人心甘情愿永不停止地向你购买,而且付得起钱.

    "因此执工业文明之牛耳的老列强们试图把世界分成饲养者和被饲养者,后者又叫殖民地----他们不准生产工业品,只要凑凑卖鸡蛋的钱,买得起就行了.适合作欧洲的殖民地的,就三块:亚非北美,物产丰饶,离欧洲也近.可大西国太有出息了,短短几年,超过了多少老大帝国,不但不再仰赖欧洲的喂养,反而试图向外输出工业品.这消长之间,欧洲的市场大受挤压,几个彬彬有礼的表兄弟不得不反目成仇窝里斗,以鲜血争夺那仅剩的亚非蛋糕.世界的工业能力显然过剩了,可欧洲不但没有聚成团先去把西国打翻,各分一块,反倒自相残杀,把自己的工业能力在两次大战中毁灭殆净,让西国的工业,从此不但永不过剩,还能自由膨胀.世界大战的根源并不在什么野心家,而在于长久和平之后,世界的工业产能总量势必压倒消费能力总量,迫使人类以战争自我放血,强制性地摧毁一部分工业生产力,达到新的供需平衡.而所谓的后工业文明再怎么发展,工业文明仍然是人类肉身赖以生存的基础.谁掌握了工业文明的压倒优势,谁就立于不败之地.

    "而这个强者,偏偏就是东国!"

    举室皆震,岩仓一时血脉贲张,不得不停下大口喘气,片刻后勉强续道:

    "太平既久,全球工业布局必有再清算的一天.我东桃心知肚明,利用自己的先发优势,处处给东国下绊子,力求让他永远落后我们二十年.可东国的规模及成本优势,是我们无论如何压不住的.所以我们只好串通大西国,给东国灌迷魂汤,要他满足于内需拉动,少在外边抢人饭碗得罪人.可东国也门精,嘴上大喊专注内需,手上丝毫不松劲.他的工业生产能力覆盖全球,无所不在,一两年你看不出来,三五十年后,环球基础制造业,岂不给他活活窒息而死?什么叫工业七强,他来个水淹七军!就说我们大东桃的产业工人大军,那是世界一流的精良,一个足够顶东国五六个的,可是东国的工人总数,是我们的十倍有多!他拿出淮海战役的劲头,发动群众全民大干,肩扛手提小车推,三推两推,把我们都捎带埋了,还怎么跟他玩哪?

    "什么叫'环球大战'?当得起这名号的,得有几个条件,一是由工业化强国对掐,二是烈度,波及国和时间空前壮观.而大战的历史作用是什么?不是圆了几个政客的宏图大业之梦,而是释放在工业生产中敛聚的财富和能量,并最终消灭多余的工业生产力.这如同地壳板块在互相挤压中最终以火山爆发和地震来释放聚集到危机临界点的地壳能量一样.一次大战打成了半吊子,能量释放了,打趴下了自然死心了,可消灭工业生产力的任务没完成,得椅子没被肢解,结果没几年,全球过剩性危机爆发,随后失败者借机奋起,急于报一箭之仇,二次大战又接踵而至.

    "二战的结果,不但将千秋帝国和东桃打成了废墟,连带欧亚也一片荒芜.工业生产力由过剩跌入了极端匮乏.此后两强对峙的冷战虽然让人提心吊胆,但最终打不起来,为什么?一是核战的威力使双方在脑子最热的时候也不敢动手,二是在平时的对峙中,北国只是在武力上足以慑人,在工业生产力上则完全对西国构不成威胁.西国的国家命脉从未受到挤压,他只是怕北国打过来,从没怕北国来抢生意!工业国家之间因为生产力膨胀不得不以武力解决的局面始终没有发生.而除此二家以外的老牌列强则日暮途穷,再也不敢主动出击.

    "北国和西国,在生产力布局上不会对撞摊牌,而原先的殖民地纷纷独立,也就有了发展工业的许可证,当时全球工业生产能力不足,给了他们发展空间,那真是从我大东桃嘴里夺下来的呀!只有工业才能从境外快速地敛聚财富----谁听说哪个自给自足的农庄能进世界五百强的?亚洲的勤劳人民渐渐致富,又能吸收消费更多的工业产品.北国的主动弃权出局使西国阵营不费吹灰之力笼罩全球市场,在西国的协调主导下,各安其位,良性循环.因此整个冷战其间,双方都没有强烈的求战意愿,而北国的不战而屈则是自外于世界经济体系,最终被彻底边缘化的结果.

    "强核之下,争夺生存权的游戏规则已经改变.以核防身,以商夺人,文攻武卫,绝不在全球商战中主动离场或被动赶出,这是一等一强国的生死存亡之道,锁国必亡!而以武力或任何手段制止分裂维护统一则是兴衰之举.存亡和兴衰,哪个是大道理,哪个又是小道理?该谁管着谁?眼睛只看着50%的兴国之机会,而不惜以国之存亡作赌注,这样的蠢事,我们东桃已经做过多次了,还会有人学样吗?

    "小丸是不是东国的核心利益?你说是那就是,因为这是由感情决定的.小丸是不是东国的局部利益?你说不是那也得是,这是由数据决定的,他就鼻屎大那么一块,全部财富就值东国的1/6,还天天缩水,当自己什么?一个大家庭中的小小子,老爷子疼一点,就三头六臂了?不就拿自己民主了一把说事吗?那个拜票拜到全身没一根骨头,肚里没一寸心肝的超级变种病毒,还自诩不择手段为放软身段,那种霉变民主,不要也罢!我们大东桃什么时候看得起小丸了?不就当他半个干儿子疼疼嘛,还不敢当他是一个儿子,怕西爸爸打我屁股."

    尤金仔细听着,不由心中渐生寒意:东桃有能人哪,是不是自己一直看低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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