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福音解决“藏独”
(2008-05-10 11: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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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用福音解决“藏独”
2002年,认识藏族的基督徒青年驰都尼玛。我和他交流过信基督的心路历程,他说,他更能体会到基督的恩惠,因为西藏完全被偶像笼罩,人们的生活、文化、家庭、工作完全和偶像相关。藏民因着崇拜偶像,每个人都陷入到属灵的诅咒当中。驰都尼玛体验过被偶像控制过而带来给他家族的痛苦,所以当他听到能解决人属灵问题,能把一个家族一个民族从诅咒灾难中拯救出来的基督的名字的时候,他当时就决定要相信基督。我们信基督几乎没有什么防碍和逼迫。可是一个100%完全供奉偶像的民族,有个人要信基督,是何等的困难呢?他要面临被家族,被父老乡亲追打这样的逼迫。可是驰都尼玛就是信了,而且还热心的传福音,这是神给了他超过一般人的信心。
现在西藏暴乱,西藏趁奥运会要分裂。根源不在于奥运会,也不在于西藏分裂主义要独立,而是西藏没有福音。在内地,虽然政府限制福音的发展,但是福音还是大大的兴旺起来了。可是,西藏呢?是明确规定不允许传福音的,不仅政府不允许,而且当地的喇嘛,宗教势力,甚至一般老百姓都不允许传福音,都不允许建教堂。福音的光不进西藏,西藏的问题就不可能有能解决的一天。西藏不是不需要基督,而是西藏最需要福音。
藏独闹独立,西方的国民、媒体、政府欺哄。因为他们要让中国人蒙羞,如果打开西藏传福音的门,传道士被藏民打砸抢,那西方的媒体会怎么说呢?西方的政客能怎么说呢?打开了西藏传福音的门,西方反华势力就失去了诬蔑中国的把柄了。
中国福音要复兴,当然包括了西藏。西藏目前的问题不算什么问题,传道的问题解决了,西藏的问题立马就解决了。西藏福音兴旺起来也有神的计划,现在去西藏的交通越来越方便,不是让人去拉萨朝拜方便,也不是让西藏的喇嘛到内地念经方便,而是全世界的传道者去西藏传福音方便了。西藏开通了高原铁路,我相信是神让传道者去西藏传福音方便而修的。
藏族也是我们的同胞,我们基督徒要为西藏祷告,为藏族祷告,祷告他们从偶像中出来,西藏所有大大小小的、有形和无形的偶像都完全倒塌。愿福音的光照耀世界屋脊!
今世思想的传播和古代社会有着巨大的差异。在当今社会有一股巨大的话语力量,无时不在影响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取向,这个巨大的话语来自传播媒体。今天,电影、影视、广播、书籍、报刊以及不久前发展并广泛普及的计算机网络是人们口舌的拓展,银幕、荧光屏上虚幻的影像、空气中振荡的声波和纸上的文字无孔不入,铺天盖地而来,构成了当今社会的最大话语力量。
一个人依靠电视、网络的作用,可以将其影响力扩展到世界各地的千家万户,这远远超过了古代社会依靠人自身语言的影响力。
电视和报刊上的广告影响着每个家庭,大到求职取向、购买住宅汽车,小到家庭主妇购买锅碗瓢盆,从一生的价值走向到人们的衣装样式、颜色,外界的舆论、传媒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让人们一起来就习惯打开收音机或者电视,收听早间新闻;上班的路上,人们喜欢买一张报纸阅读;当辛劳了一日要休息时,人们最容易想到的娱乐方式则是看电视。对于现代人来说,没有舆论传媒几乎难以适应,会有一种难以摆脱的孤独感,不和舆论传媒接触,现代人会感觉犹如生活在孤岛上一般。人们聚在一起喜欢谈论的话题大多是大众传媒赋予他们的信息——大到国际新闻,小到电视剧的某个剧情。
现代科学的声光技术为人们制造光怪陆离的幻感世界提供了有利的条件,人们可以浸泡在感官的迷幻之中。
给人身体带来疾病的病毒是依靠空气、饮食和人体的相关接触来传播,而给人的精神带来疾病的病毒,其传染渠道是传播媒体。依靠大众传媒,这个时代烦恼病毒的散播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严重。
在影视中,人们看以对暴力赞美的诗篇:被屠戮者的鲜血如同五月大地上盛开的鲜花,枪战杀戮场面被艺术化;借助现代科技声光的技术,片中,黑社会人物成了英雄,残暴乖戾成了英勇果断,为所欲为成了自由个性,罪恶行为被粉饰成人们效仿的对象。制片者用华丽精巧的包装制造了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这里善恶交换了位置。
现今这个绮语飞扬的时代,电视电视等媒体所载的信息铺天盖地而来,人们的思想已被传媒所控制,在传媒面前,人们逐渐失却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传媒的内容已经深深地融入到人们的意识当中,左右着人们的思维,方式乃至日常生活。
舆论传媒为人们的生活方式打造模子,人们会自然模仿依照而行,在欲望面前,人们呈现昏迷状态,而舆论媒介如同发号施令者,人们如同中了蛊一样会情不自禁地跟随而行。
对少年儿童而言,由于他们没有进入社会圈子,涉世不深,对造恶的行为没有亲身体验,然而通过影视镜头,他们则可目睹这一切。恶业作为当事者的体验散播到电视机前每个观众面前,这时传媒即将造恶情景从陌生地带入人们的视野。影视中虚幻人杀盗淫的镜头完全如同真实场景,人们一旦模仿而为,即会成为真正的恶业。正是影视的影响使得西方国家连小学生都学会了影视中的凶残行为,在真实环境中开枪打死老师和同学。
为商业利益所驱动,电视的内容迎合并诱导人们的欲望,实际是在行为上给人们作示范。精神生活日趋空虚的现代人需要一种生活模式,以之作为追求的目标,而影视渲染的暴力色情在人们的心灵上打上了深刻的烙印。其中渲染的生活场景,诸如华丽堂皇的场面、穷奢极欲的行为、糜烂的生活方式成了人们生活中的追求目标。有的甚至为了这种“理想”的生活铤而走险,到激流恶浪中、到悬崖绝壁上去冒险,更有甚者,刺杀名流、到街头开枪扫射无辜的人们……如是等等,为显示其人生的“不平凡”,为了自己那由影视刺激而膨胀的、畸形的、庸俗的表现欲,无恶不作。
古代社会人们心中的榜样是圣贤,人们都希圣希贤,然而今日社会,人们争相效仿的榜样是影视歌舞明星,从他们服装举止到生活方式,都成为人们尤其是青少年的模仿对象。
以往人们出于贤良的心态,有“隐恶扬善”的说法,而如今恶行则被套上美丽的语言花环,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渲染。这在历史上有过沉痛的教训。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碎帝国的希特勒、意大利的墨索里尼以及日本的军国主义者,即是运用传媒大肆宣扬狂热的种族灭绝理论和鼓吹战争、侵略、扩张的合理,使得这三国无数群众迷失人性,趋之若鹜地加入到侵略战争之中,制造了多少惨绝人寰的杀人恶行。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恶语给人类带来了多么深重的灾难。
其实,大众传媒只是一个中介物,这些恶业的制造者即是其幕后的操纵者,在此处,我们可以体会到“业由心造”的无欺真理——这些恶语泛滥即是现代人日益炽盛的贪嗔痴(邪见)三毒烦恼的具体显现。
为了赚钱,可以不择手段,于是制造各种迷醉人心的欲魔幻景,使现代人疲倦的心性在此不但得不到休息,反而更加迷乱。舆论的目的不是引导人们向上,使人心得到净化、趋向高尚,为了挣取利润,它同样也商业化了。
这个时代不少知识分子已成为了资本家、商人挣取利润的工具。知识分子在宣扬追求人身自由、个性解放的同时,自己反而丧失了独立的人格,在物欲面前同样显得脆弱不堪。古代“文以载道”的风尚已经被金钱砸得粉碎。知识分子日益淡忘其本应具有的悲天悯人的情怀,不是为挽救世道人心而大声疾呼,相反,在欲望面前迷失了方向,以各种偏见、邪说误导着人心趋入邪恶的深渊。
经由大众传媒散布的烦恼种子,由此在自他相续中生起多少贪嗔痴的烦恼,那么其罪业有所不同,这其实是一个集体在共同制造罪业。
在此世间人们对生理方面的病毒的传染扩散可谓谈而色变,而对思想上、心理上的病毒的传播扩散却放任自流、毫不在意,但后者对人类的危害丝毫不亚于前者!在每天的广播、电视、电影、文艺作品、新闻报刊中,这些病毒都在传播,无时不在、无孔不入地吞噬着人们的灵魂,在这种精神病毒的包围圈中,有多少人的心理还能保持健康向上呢?
这是个时代的悲哀!
嗔心毒火
人类自称为万物之灵,仗着自身的心智优势,成了这个星球的霸主,以为可以凭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地享用地球上的一切。几乎所有的动物都被人类所制服,连百兽之王的雄狮也同样被锁入铁笼,成了人们观赏的玩物。这个时代,随着因果观念的消失与慈悲心的泯灭,放纵私欲的人们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在人类面前,劣等动物毫无自由可言,人们为了娱乐,给单调乏味的生活寻找刺激,一声枪响就可以结果一条生命;为了检验药品的性能,可以任意将动物的生命拿来作试验;为了口腹之欲,可以将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走的飞禽走兽统统擒来,任意烹制成盘中之餐,甚至将动物生嚼活咽……
这里,一方“自由”地为所欲为,毫无恻隐之心,肆意杀戮;另一方则只能绝望地坐以待毙,有时即便是逃跑,但在现代的捕捉技术和射击精确度下也几乎成了一种无谓的举动。由此,“万物之灵”的本色可见一斑!
一般人杀生食肉的目的往往是为了滋养身体,在现代营养学观念的影响下,人们更是普遍认为肉体的营养补给是生命活力的源泉,而食用动物的血肉即是摄取营养的一大途径。随着社会竞争的日益激烈,工作的日渐繁忙,人们往往觉得精疲力竭、精神焕散,整个身心象散了架似的力不从心。因此人们在养生意识的支配下,都迫切地想给身体补充能量,于是频频食用其它动物的血肉,想以此来恢复自身的体能和精力。
其实这正是现代观念的一大误区。在现代科学思想的熏染下,人们已完全淡忘或漠视“病凡心生”的道理,根本不知道一切疾病的根源乃为自己心中的烦恼——贪嗔痴三毒。现代人整日都在计算如何攫取更多的财物、如何爬上更高的职位等等,内心极为紊乱、不清净,同时强大的社会压力、紧张繁忙的工作把人们压得喘不过气来。由于身心长时无法得到休息、调整,最后必然导致身体机能急剧衰退、精力涣散,这时各种病魔便会乘虚而入。所以为治心生之病,便应反观自心,对自身的一切行为作一个深刻的反思,而不是仅从外在物质上去找原因,更不该以杀生食肉的方式来滋养身体。
作为上流社会的富裕阶层,他们凭着自身的福报,过着醉生梦死、穷奢极欲的生活。他们对饮食的要求越来越挑剔,心中难以遏制的贪欲控制了他们,于是几乎一切可食用的动物都成了他们餐桌上的“佳肴”。每当夜幕降临,都市一片灯火辉煌,而在林立的餐馆之中,举止庄重高雅、打扮入时的人们正在啮食着各种动物。除了传统的菜肴,这时龙虾、海贝、鲍鱼、毒蛇、熊胆、甲鱼、山雀、乳鸽以及各地江河湖海中的鱼类等等,可谓应尽有。人们想尽了各种烹制的方法,将这些动物的血肉制成了热气腾腾的盘中之餐。这些所谓的现代“文明”人直吃得满嘴油光、满面通红、气血沸腾。当一群群这样的人在感受着生活的“惬意”时,是否想到过,同样也是生命的另一群为此感受了何等难忍的痛苦。这些动物或被屠夫用锋利的刀刃割断头颈而死,或被绳索活活勒死,或被扔进滚烫的火锅里……想到这些情景,能不怵然心惊、难以下咽吗?当一群人围坐一桌,桌上放着酒精灯,架上火锅,然后将一只只尚是活蹦乱跳的鲜虾放入锅中活涮时,可曾想过如果是自己被放入锅中,那会是怎样的感受!平时只要被一点开水烫着皮肤,自己都已疼痛难忍,那么,动物在火锅中被活涮的剧烈痛苦又该难忍到何等地步?推已及物,怎能忍心咽下这些动物命的血肉呢?
古人说人贵有恻隐之心,当人们内心的同情感完全丧失之后,没有了慈悲心的浸润,断命食肉的人和杀生饮血的罗刹又有什么两样?这个时代,一方面,似乎都在提倡文明,并且为了显示这种文明的进步性更在其前冠以“现代”二字;另一方面,在面对动物的生命时,人们又如此麻木、漠然甚至冷酷。有时真不敢想象,如此肆无忌惮虐杀生命的行为任其发展的话,最后这个星球会不会变成一个个面孔冷漠的人?
人类之所以这样毫无顾忌地杀生,主要是因为没有三世因果和众生平等的观念。
现代社会重视法制,法律上明文规定的条款,作为一个社会民主意识的人会努力遵守,以期作一个良好的公民。世间的法律和社会道德公约为人们行动的准则,因为人们知道触犯了这些则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舆论的谴责。至于法律道德公约以外,人们会认为这是可以自在行使自身权利、享受人身自由的空间,谁也无权干涉、阻止,而杀生除了杀人和猎杀珍稀保护动物之外,没有任何法律条文上的制约,因此人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做。只要愿意,人们可以随随便便地杀一只兔子、一只鸡,乃至猪狗牛羊等,甚至不管用如何残忍、不人道的方式杀,都不会受到传讯、拘留、判刑,而社会舆论、社会公德对这些现象也不会谴责。于是,人们就会认为自己可杀也可以不杀,因此在杀生的时候一点也不内疚,没有丝毫负罪感、惭愧心,当然更不会想到要忏悔。
人们只注意到了对世间法律、道德公约的遵从,却忘了宇宙间还有更大的法律——因果规律也是宇宙的万事万物。所以若想人生幸福、安乐,在遵守世间法律的同时,还应遵守因果规律。
佛在《楞严经》中说:“我观众生轮回六道,同在生死,共相生育,迭为父母、兄弟、姊妹,若男若女,中表内外,六亲眷属,或生善道、恶道常为眷属。以是因缘,我观众生更相啖肉,无非亲者。由贪肉味,迭互相啖,常生害心,增长苦业,流转生死,不得出离……”如果人们都知道自己所杀、所食的无不是过去生中的父母,而且今生杀彼来世必被彼杀的话,想必任何人都不会再恣意妄为。遗憾的是,当今的人们已完全忘失了因果的观念。
这个世界不尊重动物,由此蔓延到不尊重大自然、不尊重人自身的生命,嗔心之火已烧向人类自身。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各族灭绝的理论,在人间的魔王——战争狂的鼓吹之下,人们丧失了理智,在,潜藏在内心的仇恨一经鼓动即暴发而出,漠视生命的积习一发而不可收拾,在人们心中,人类自身的生命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一列火车拉往集中营,从事最艰苦的劳动,然后被放入毒气室活活毒死,或者被机枪扫射,死难者的人皮被制成书籍、灯草,人的脂肪被制成肥皂,人的头发、骨骼制成化工品。在阴暗潮湿的简陋小篷中,那些不被当作人的人们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日日诚惶诚恐,不知死亡于何时将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一个纳粹军官将一个犹太人拉出来枪杀,就如同餐馆里的厨师将一只鸡从鸡笼里捉出来杀死一样简单,一个人的生命甚至会成为丧失人性者一个赌博的赌注或者象动物一样成为游戏的对象。
人间的活地狱就在人们的内心。人由无明驱使而产生不可遏制的嗔心,由于内里嗔心的暴发,使人变成了披上了人皮的狰狞的魔鬼。
正因为嗔心毒火的发作,就在离现今不远的过去,泱泱大国中的数亿人变得个个疯狂,儿女斗争父母,学生斗争教师,除了人与人斗之外,这嗔心之火还扩展到人与天斗、人与地斗,一向葱郁的森林变成了荒山野岭,数千年来未曾毁坏的森林植被一下子全部遭受破坏,连麻雀、蚊子、苍蝇、蟑虫这样可怜的小生命也不容存留,家家户户争相除此“四害”。
人与人之间以往些微的矛盾与隔阂,借助这股狂潮将人与人之间的嗔恨升级。相互间不择手段地进行打击报复,甚至骨肉同胞也相互啃啮、仇杀,一时间戾气冲天。街道住宅、工厂学校变成了战场,昔日的同事同学成了两军对垒的仇敌。由相互詈骂、揭发到武斗枪战;为一己私利,不惜造下弥天大谎;相互攻讦成了家常便饭,大字报铺天盖地;妄语、恶语、离间语蜂拥四起。昨日的患难战友,今日成了你死我活的仇敌;今天你让我“架飞机”批斗,明日我让你剃阴阳头检讨;声东击西、暗中使绊、阳奉阴违、见缝插针、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如是等等,人间阴谋诡计使尽,令人躲不胜躲、防不胜防。以往众听尊崇的,此时大肆践踏、破坏,焚烧古籍、砸烂圣像、侵占甚至毁坏寺庙,致使千里佛国喑哑无音,万千僧众流离失所。同时由于业惑,旱涝地震、饥馑灾荒频频发生,如是天灾人锅不绝,使得小到一个个家庭妻离子散,大到整个国中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如此浩劫重业,虽然都是众生的共业所感,然而其中造恶的当事者们,又怎么逃脱、躲避恶业的果报呢?或当时即得现报,或后来得,或来世得报,此唯当事者心知肚明。所受之报可谓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这个发生在距今仅三十年前的千古浩劫、恶民样板,不应在我们的内心淡化,应当作长鸣警钟悬于心间,时刻不忘。若不以史为鉴,痛定思痛,还不知体察、防范自身的恶念恶行,仍是一如既往地不顾因果、放逸行事,这样下去,历史的悲剧必然会重演。
在那黑白不分、是非不辨的年代里,人们不仅要斗争现世间的人,而且将古代的圣贤也连带上一起批判,将数千年的传统美德砸碎无遗,将宗教信仰完全摧毁,对古圣先贤的教言论说横加践踏污蔑,以致方便断代,全民素质急剧下降。同时,把这一切统统毁坏之后,又制造起盲目的个人崇拜来。等到人们稍稍有点清醒过来,终于走出这种盲目的个人崇拜的泥沼时,便出现了信仰真空,人们除了金钱的权力,什么也不再相信。人们已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以为只要是别人不知,便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即便是路人皆知,只要能买通上下,一样可以为非作歹。这样一个泱泱大国,居然出现了千年未有的道德沦丧。
看看当今社会,杀盗淫妄、敲诈勒索、坑蒙拐骗乃至打砸抢无所不为,人们的心念常常处于贪嗔痴三毒海洋之中,可谓十恶炽然、妖邪俱兴。如是滔天苦难、种种疯狂行为的罪魁祸首即是人们自心的嗔恨无明、烦恼愚痴,并不是一个人或某些人一手制造起来的。
人们如果不慎察内心的无明,任由贪嗔泛滥,则此嗔恨心一旦暴发,必然势不可挡。当众生业报现前时,再神通广大者也将无法抑制。
七 浊世良药
在当今时代,人们有一种人生观念叫做实现自我,认为一个人凭着不懈的努力去达到自己原先设计的目标,这样就体现了自身的人生价值。此处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体现自我:或者在财富上取得极大的成功,或在事业上有重大的发明、重大的突破,或在政界有极大的声誉。个人奋斗意味着在名声、地位或者财富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人们认为这样也就不枉来人世一遭了,这就叫做“有意义”的人生。
现代人异常重视个性的张扬、个人的自由,这个世界就象一个大海洋,而每个人都想做海洋的中心。人们认为个人价值的体现是一种文明的进步。
人们心目中的人生奋斗,在商界就是要从一个小职员一步步“奋斗”成为大型公司的总裁,既有财富荣誉又有影响力;在官场则是要从一个小公务员“奋斗”成一个大领导;既有威压一方的权势又有高高在上俯视万民的社会地位,如是等等不一而足。总之,在每个社会领域都有人们一生为之“奋斗”不休的人生目标,人人都想突出自我,令人羡慕。
所以,每个人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为自我发心,这里头有强烈的我执气息。世间人作什么事都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我”横卧于心思之中,如“我要工作赚钱”、“我要事业有成”、“我要营造一个幸福的家庭”、“我要尽情享受人生”等等,处处都是以“我”为中心。甚至修行人的念头中也是 “我要成为宗教家”、“我要广积功德”、“我要证悟”等等,由于多生累劫的串习力,我执的“功夫”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刚强的我执无时不在,无处不在,又极难觉察,这就好象我们有生以来一直在呼吸空气,却感觉不到空气的存在一样。自己的行为完全被我执所控制,却又浑然不知,一旦他人稍稍触犯自己,内心立即起反应,起嗔发怒,没有智慧的愚蠢蛮夫甚至会大打出手、拔刀相向,损毁自他。
世间名利有限,而人们的欲望无限,人人都想全数攫取,谁也不肯让给谁,这样人生的奋斗就几近角斗场上的生死搏击。每个人都用尽各自的精力向着既定的目标冲刺,尽量把同路人都踩在脚下,有时甚至为了自己将对手打倒,他才可成为众人欢呼拥戴的“拳王”一样,在人生的角斗场上,有时比拳击还要残酷百倍,甚至为了爬上高位不惜雇用枪手杀害竞争对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古话用在当今这个竞争社会再恰当不过。宋儒“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胸襟抱负,今人已是不屑一顾,“事业” 二字已被人们亵渎到了难堪言述的地步!
想一想这个世间几十亿人,绝大多数每天二十四小时想的都是“我”或一些“我的”东西,终日营营扰扰都是为一己之利。人心几被自私之念冻成冰石,利益他人、把自己的好处让出去,就象要割自己的肉一样痛苦。为了个人的一点小利益,不争个头破血流绝不罢休。人甚至自利的观念已坚固到不但对舍己利人冷嘲热讽,甚至认为这种做法是懦弱无能的表现。这种以我执为中心,念念都谋划为自己着想的“奋斗”,因为没有利他心的真实摄持,依这种狭小的心量,一般很难有什么大作为,而且必定被无尽的烦恼牵缠不断。如是有利他心、菩提心摄持,则走的会是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世间这些自私自利者总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自已一样,他们恐怕连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世间如海的人流之中,竟然还有以修利他的菩提心为根本的佛教修行人,还有发心利益无边无际的众生的人。其实,在我们这个世界上,自古以来就出现过无数的修学菩提心者乃至菩提心已究竟圆满的圣者,直到今日,这个伟大的传承依然在这个世间继续延续着。譬如,四川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就安住着数千发菩提心的大乘修行者,二000年五月初八在这雪域的大草原上,上师法王如意宝晋美措即举流露出对众弟子的殷殷教诲——“三界众生皆为父母亲,当以大慈大悲平等护,勿执自族亲友他怨敌,成苦众生商主我心语。正法精华即是此善心,世法根本依赖利他行,无愧谄诳恶行如毒器,护持高尚善规我心语。”从中我们可以深切体会到一代圣者无边宽广的利他情怀。如此甚深之教言,对于我们这些浊世自私心病深重者来说,无异于一剂灵丹妙药。
认为慈悲利他无义于己的认识,实为人们相续中的愚痴而致,其实以圣者的智慧来观察,发菩提心不仅利他,对自己同样会产生无量的利益。关于菩提心的功德,寂天菩萨在《入菩萨行》中从各个层面加以赞叹宣说,这里从三方面进行简述、分析。
一、论云:“以是善行恒微弱,罪恶力大极难挡,舍此圆满菩提心,何有余善能胜彼。”
想想身处五浊恶世的我们,内心的烦恼不知有多深重,烦恼分别念一刹那也难以止息。行至人群中,以外境为缘,种种贪嗔痴分别念纷纷涌现,难以抑制以至于造作种种罪业;而一人独处时,以强大的串习力为缘,依然杂念纷呈,贪嗔不断,内心烦躁异常、坐立不安。如此,心中难得一刻的平静、清凉,正如地藏王菩萨于《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所说:“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即便是依靠各种因缘,而生起些许的善念善行,然而相对于滔天的恶念恶行来说简直是微乎其微,犹如滴水入于滔滔江河,刹那即被淹没。而菩提心对治恶业尤为殊胜,如《入菩萨行》云:“菩提心如劫末火,刹那能毁诸重罪。”若不依靠殊胜的菩提心,以微弱的善业力,如何抵挡得了如此深重的恶业和强大的恶行串习力呢?
二、论云:“其余善行如芭蕉,果实生已终枯槁,菩提心树恒生果,非仅不尽反增茂。”
我们修一般的善行如果没有菩提心来摄持,则果报成熟后就再也不会感果,如同芭蕉树一样,一旦结果即成枯槁。如果行善时以菩提心来摄行,则此善行的果报不但不毁灭,反而会越来越增上。因此修任何善行之前,发菩提心极为重要,即使是行小的善法,只要以菩提心一摄持,所感的果报也会无量无尽。
三、论云:“系生死狱苦有情,若生刹那菩提心,得名诸佛善逝子,世间人天应礼敬。犹如最胜冶金料,垢身得此将转成,无价之宝佛陀身,故应坚持菩提心。”
系缚于此三界轮回苦海中的有情众生,只要一刹那生起菩提心,即成为菩萨,成为佛子,自此而入菩提正道,通过资粮道、加行道、十地而终将获得正等正觉的佛陀果位。菩提心犹如点金术,能将此凡夫血肉之身转为清净、具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的佛陀金身。
有些人认为关于菩提心的教言和发菩提心是一般的理论和修法,而不愿去进行实际修学。殊不知发菩提心实为最重要的修法,为进入大乘的关键。宗喀巴大师在《三主要道》中以窍决方式将释迦牟尼佛的所有教法归纳为出离心、菩提心和缘起性空的无二见,可见菩提心乃为整个佛法的关要。
整个大乘佛法犹如一座无比庄严、辉煌的殿堂,发菩提心即入此殿堂之门。在末法时代的当今,很多初学者都喜欢大谈空性,大谈开悟成就,对于菩提心的重要性和修法,却茫然无知。然而若不发起此殊胜菩提心,则佛法的大门尚未能入,又如何登堂入室呢?于大乘道中,若无菩提心摄持,则无论修何种大法、深法,都只能算是影子形象修法,其人也称不上大乘行者。发菩提心是大乘的种子,种子如果没有,又如何能开智慧花、结菩提果呢?此因不具足,则不可能成熟果。
发菩提心不是一种光学学、看看就可了事的泛泛而谈的理论,也不是一种口头上光念几句就行的口号,欲步入大乘之道修持大乘佛法的人,内心必须真实无欺地生起此菩提心。对于菩提心誓言,行者须深深铭刻于心、念念不忘,并以此菩提心来摄持自己所做的一切善行。
华智仁波切在《普贤上师言教》中讲述了阿底峡尊者的公案:当年阿底峡尊者提到自己上师的尊名时,双手合掌当胸。当说到金洲大师的尊名时,双手合掌于顶,一边流泪一边说。弟子们问尊者道:“尊者,您在提及您的诸位上师的尊名时,有合掌当胸与合掌于顶的差别,是因为上师们相续中的功德大小有差别,还是对您的恩德有差别?”尊者回答:“我的所有上师全都是大成就者,所以功德无大小。而恩德则有大小之别,我相续中的这少分菩提心是依靠金洲上师的恩德而生起的,因此他老人家对我的恩德极大。”可以想象,尊者的如是诸多上师既为圣者,他们对尊者必然有着不可思议的利益,而尊者又以能令其相续中生起菩提心的金洲大师对其恩德最大,由此可见菩提心会使一个人的身心产生多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