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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和hours有关的几篇文章

(2004-12-17 00:23:18) 下一个

hours是我很喜欢的电影。 —by云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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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必须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

这个由英国十九世纪著名小说家维吉尼亚·伍尔芙提出的论断,当我们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第一次从中文译本看见它时,是多么地振奋而又惊诧啊!那个大胆而又不顾一切的维吉尼亚·伍尔芙在自己著作的开场白中写道:“我只能贡献给你们一点意见,关于一件很小的事———一个女人如果要想写小说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伍尔芙:《一间自己的屋子》,王还译,北京,三联书店,1992年6月。)当时许多中国能识字的女性,也包括我自己,一下子就被这个理论给震住了!就像工人阶级能从剩余价值理论中知道了自己被资本家剥削的根源,女人从西蒙·波夫娃的《第二性》理论中知道了自己“女人性别”是被男性后天教唆,当时我们这些二十来岁的文学小女青年们,立刻也天眼开开,从蒙昧之中被启蒙,懂得了女人之所以写不出好小说、成为不了文学大师的道理————因为我们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没有自己的屋子,就不能不受干扰地独立思考写作,也就不可能写出好文章;既然没有好文章彪炳于世,当然就不能获得文化上的权利。

伍尔芙号召女人要争取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就是激励女性要为自己的经济权益和社会地位而抗争,其态度应该激烈、亢奋、勇猛、强悍,要成为斗士,哪怕它同时伴随着偏颇、乖戾,也要奋勇斗争,攻其一点不计其余,与占统治地位的男权展开白刃战,坚决抗争到底。

我们为此深受鼓舞,并通过妇联妇工委等等为女性说话的机构孜孜不倦地为争取跟男人有同等的分房权利、为有一间自己的屋子而斗争。时间跨入新世纪、旧的福利分房制度解体,在新的市场机制下,那些城市里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对于购买者一视同仁,根本不问买房者性别如何。妇女不期然给赋予了一个平等的获得房间的机会。后来的结果男人们有目共睹,那就是进入新世纪后,一茬又一茬的妇女愈发喜欢从事写作了,女人写的好小说一天比一天多了,妇女在社会中的文化地位一天天地上升起来。这些都不能不说是得益于她们的经济条件和居住条件的改善,她们普遍有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写作空间,思维因而能够不受阻隔,思想能够向灵的境界飞升。伍尔芙如果能活到今天,并能亲眼来中国看一看,在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竟然有这么多受过教育的知识女性怡然自得地居住在自己的屋子里,驻守着一块自己的精神领地,自由地生存,快乐地写作,为人类贡献着丰富的精神产品,她将会有何感慨?

女人,先安居,然后才能诗意地栖居。这也许就是“一间自己的屋子”延伸到现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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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南方网讯

水,在这部电影中无处不在。维吉尼亚·伍尔芙的作品《黛罗薇夫人》中意识如水般流动,三位女性的命运被一本小说串连,音乐时时刻刻围绕着三个不同的年代,诉说时光的流逝,捕捉岁月的影子。

这是一张安排精致的原声唱片,气氛阴暗抑郁,正如伍尔芙那敏感脆弱的性格。在电影一开始,伍尔芙走向湍急河水的一幕已预示了全片的悲剧色彩。钢琴和提琴交织出伍尔芙混乱的内心世界。钢琴代表了坚定的意志,而弦乐则表现出忧郁的态度。原声唱片的开首篇《诗人的行动》已经展示了女主角的性格。如何表现三位女性在不同年代中的生活,让音乐自如游走在时光中,描绘出三者间的联系,这是菲利普·格拉斯在整张原声唱片中一直着力经营的。电影的蒙太奇切换着不同的年代,音乐隐喻每个场景中的意识流动。在《早晨片段》中,明快的钢琴让清新早晨充满希望。三个女人都看到了窗外的光线,无论在20世纪20年代的郊区还是二战末期的洛衫矶,还有纽约高层公寓里的女编辑。一样的阳光和鲜花,给不同年代的女人带来了美好的憧憬与希望,哪怕短暂或渺远。弦乐依然暗示着生活中的失望,犹如明媚阳光下的一缕阴影,与钢琴之间形成的矛盾拉锯不断加深。从《人为什么会死》到《选择生命》4段乐章的到来也围绕着全片最扣人心弦的部分展开。伍尔芙在构思小说中的情节,钢琴奏出她的思绪,这种流动的意识随音乐传送到罗拉的生活中。《流泪送别》和《逃命》两段连贯的音乐展现了罗拉与儿子告别、选择自杀、意识中被河水淹没、最后突然醒悟的起伏心理斗争。最终,她逃出心魔,选择了生活。

在电影的最后,伍尔芙缓缓走入水中,走向宽厚的时光河流。钢琴沉厚有力,配合急促的弦乐带出命运最终的抗争,当画外音平和响起:“Always the years between us,always the love ,always  the hours。(我们之间总隔着年月,总会有爱,总有岁月的流逝。)”令人无限唏嘘。这是一张讲述了爱与矛盾的原声唱片,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与热闹的气氛,钢琴与弦乐的搭配贯穿始终,如时光流动,淌过每个年代,每个女性以及她们矛盾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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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尼亚·伍尔夫和“意识流”

 “意识流”文学产生于本世纪初、盛行于20年代。19世纪的小说艺术从描绘社会生活的宏伟画卷发展到深入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意识流”文学便应运而生。它的产生也与当时欧美的哲学与心理学发展有关。美国哲学家威廉·詹姆士曾对“意识流”一词做如此说明:“意识本身不像是斩碎的断……不是拼接起来的。相反,它流动不已……我们尽可称它为思想之流、意识之流,或主观生活之流。”(《心理学原理》,1890年)

从小说创作的角度,维吉尼亚·伍尔夫对于人的意识活动曾有一段著名的描述:向深处看去,生活决不是“这个样子”。细察一个平常人的头脑在平常日子里一瞬间的状况吧。在那一瞬间,头脑接受着数不清的印象——有的琐细,有的离奇,有的飘逸,有的则像利刃刻下似的那样明晰。它们像是由成千上万颗微粒所构成的不断的骤雨,从四面八方袭来;落下时,它们便形成为礼拜一或者礼拜二那天的生活,着重点与
往日不同,紧要的关键在此而不在彼。

因此,如果作家是一个自由人而不是一个奴隶,如果他能够以自己的亲身感受而不是以传统章法作为自己作品的基础,那么,就不必非有什么情节、喜剧性、悲剧性、爱情事件以及符合公认格式的灾难性结局不可,而一只扣子也不必非要照邦德大街上裁缝所习惯的方式钉在衣服上不可。生活并不是一连串对称排列的马车灯;生活是一圈光轮,一只半透明的外壳,我们的意识自始至终被它包围着。对于这种多变的、陌生的、难以界说的内在精神,无论它表现得多么脱离常规、错综复杂,总要尽可能不夹杂任何外来异物,将它表现出来——这岂不正是一位小说家的任务吗?(《现代小说》,1919)

为了表现出人物内心世界里的灵活多变的意识活动,作家就需要找到一种相应的描写手法。法国作家莫洛亚这样阐明维吉尼亚·伍尔夫在这方面的文学探索活动:

她无疑想要发现一种新的技巧,好让小说家有可能非常真实地把内在的现实描绘出来;而且,她还要表明这种现实只能是一种内心的存在。成熟时期的维吉尼亚·伍尔夫既不像萨特那样判断,也不像劳伦斯那样说教。她所关心的只是为读者提供一种更清晰、更新颖的生活视域,以开阔他的眼界,使他能够从表面事件之下发现出那些难以觉察到的思想感情活动。

这样探索的结果,使她在自己的创作中抛开了20世纪初期威尔斯、本内特和高尔斯华绥所使用的通过小说情节对于人物社会活动进行的自然主义描写方法,抛开了“带着特定观点进行理性主义叙述”的传统小说模式。她对于各种写法进行多方面的试验,最
后采用了那种将散文和诗揉合在一起的、飘逸飞动、委婉多姿的散文诗笔法,去捕捉、描绘人物的浮想联翩、千变万化的精神状态————这就是我们在维吉尼亚·伍尔夫小说里常见的意识流手法。她使用这种笔法写了一批小说,情节淡化到无足轻重的地步,而着重于细致的心理描写,写出人物内心世界的活动。

这样,维吉尼亚·伍尔夫就与法国的普鲁斯特和爱尔兰的乔伊斯一起,在20世纪初期共同开创了“意识流”的文学流派,她本人亦成为“意识流”的代表作家之一。

 除了小说以外,维吉尼亚·伍尔芙还是一位卓越的散文家。从1905年她为伦敦《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写了第一篇书评开始,她一生中写过大量的文学评论和各种随笔文章。她曾在日记中提到自己写这些文章时的想法:

我应该在自己个性所近的题目上写一写,减少浮饰之词,收入种种琐事轶闻。我想,这样子自己会更轻松自如一些。(《一个作家的日记》)

换句话说,这些文章是作者呕心沥血从事小说创作之余的“副业产品”。但这样说丝毫不能减低它们本身的价值。因为,这是一位具有高度文化修养和丰富创作经验的作家在勤奋创作的间歇,以随笔的形式、轻松的笔调、无拘无束地漫谈自己对历代作家、作品的印象,写出她对于文学、人生、历史的细腻的感受,读者可以从其中获得很大的精神享受。

维吉尼亚·伍尔芙生前把她的评论文章亲自编订为叫作《普通读者》的两本文集。这两本书在开头引用了18世纪英国作家约翰生博士的一段话,以说明书名的来源和含意:“能与普通读者的意见不谋而合,在我是高兴的事;因为,在决定诗歌荣誉的权利时,尽管高雅的敏感和学术的教条也起着作用,但一般来说应该根据那未受文学偏见污损的普通读者的常识。”(《格雷传》)

伍尔芙谈到她这部书,也说它是“一本并非专门性的评论著作,只是从一个作家的角度、而非从一个学者或批评家的角度,来谈一谈自己偶然读到的某些人物传记和作品”。“作为一个小说家,我自然常常会对某一本书发生兴趣,但我也常常为了自娱而随意读一读、写一写,并不想建立什么理论体系。”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一看维吉尼亚·伍尔芙的评论散文有哪些特色吧。

首先,从内容上说,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作者的广泛兴趣和渊博学识。正如她的一部评传的作者所指出的:“从《帕斯顿信札》和乔叟一直谈到现代文学,《普通读者》一下子就使我们面对着伍尔芙文学兴趣的可惊的范围。从她父亲的藏书室里所培养起来的根深蒂固的读书习惯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她——她是一个真正的读书种子,总是不停地、广泛地阅读。

希腊作家,法国作家,俄国作家,英国作家,美国作家;小说,戏剧,诗歌;回忆录,传记,书信,还有历史———她统统贪心地阅读,提到拉德纳②和纽卡塞公爵夫人就像她写到乔治·爱略特和索福克勒斯一样得心应手。”

我在这里只需要补充两点:1.这个单子自然是不完全的;2.伍尔芙读希腊作家、罗马作家和法国作家的作品都是读原文。———从这里可以看出伍尔芙在青少年时期的“创作的准备”的底子是何等丰厚和坚实。

在《普通读者》中有些文章正面阐述作者的文学观点,例如《现代小说》和《对当代文学的印象》等。其中《现代小说》一篇是她的意识流小说创作宣言,是许多英国文学选集中必选的名篇。这篇文章为意识流文学呐喊开路,把老作家本内特、威尔斯和高尔斯华绥的现实主义———自然主义的创作方法狠狠奚落了一通。

有人就据此断定伍尔芙要骂倒一切古人,认为天下除了现代派、意识流就再也没有好作品了。其实,这是误解,并非伍尔芙的原意。《现代小说》诚然是伍尔芙的创作宣言,而且也带有鲜明的论战笔调,但作者如此写仅仅是为意识流这一新的文学手法争取合法存在的权利,在这一点上她是当仁不让、毫不含糊的。

但是,纵观伍尔芙的全部评论文字,她并不是要以意识流作品独霸文坛,更不是拿意识流这个框框来套古往今来一切作品,否定古典文学的整个成就。这种狭隘观点也和作者浩博的学识修养毫无共同之处。前引评传作者对这一点有很好的说明:

尽管她确实在为现代派的合法存在而慷慨陈词,她为现代主义的技巧所提出声辩却不是在抹煞前人的基础上进行的—一她不过说,就其本身而论,它乃是另一种可靠的尝试,正像奥斯丁一样,都是为了反映出一种首尾连贯的人生图景。因此,现代主义并不是对传统的摒弃,而只是对传统的扩展。

说到最后,要紧的在于(作品中的)那种图景是否令人信服一—作家对它的描绘是否成功。在这点上,伍尔芙注视着英国、欧洲和美国的整个文学领域,不受任何一种理论的强制约束。普鲁斯特、屠格涅夫、康拉德、笛福、奥斯丁、勃朗特姊妹、斯特恩—一全被一种敏锐的感应囊括而去,而这种敏感又是灵活异常,无论这些小说家们之间如何各有不同,对他们每个人的独特成就都能加以欣赏。

 稍稍浏览一下伍尔芙评论散文中丰富多彩的题目和内容,我们就会相信这段话所言非虚。伍尔芙虽是意识流的代表作家,但作为一个“普通读者”,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小说家,她完全能够充分估价那些现实主义的或其他流派的大师们的文学贡献。“洞察力的真实性”(这是伍尔芙爱用的一个字眼儿)是不受流派、风格和手法的限制的。

用伍尔芙的话说:“如果我们是作家,那么,只要能够表达出我们所希望表达的东西,任何方法都是对的,一切方法都是对的。”说到文学欣赏就更应该如此了。

譬如说,《普通读者》向我们介绍了英国一批著名作家和一些我们还不怎么熟悉的作家的生平、作品、写作生涯、遗闻轶事等等,我们读来饶有兴味,有助于我们对这些作家的进一步了解。同时,对这些文章细细读去,我们还发现作者在研读、评论过去的作家和作品时往往想为自己正在试验的意识流手法寻找借鉴和营养—一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斯特恩。然而,不仅仅是斯特恩,也不仅仅是小说。

斯特恩用他那前无古人的奇怪文体描摹个人情感的波动变幻;斯威夫特在达官贵妇面前倨傲异常,令人望而生畏,而在写给一个贫寒姑娘的私信中又是喁喁情话(他和那两个年轻姑娘之间的带着悲剧色彩的“罗曼史”也实在太奇怪了!);还有那天才早熟,因病抽上鸦片,一辈子生活在云里雾里的德·昆西在自传里又回忆些什么离奇古怪的经历?

——这一切为意识流小说家伍尔夫所关心,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作为一个评论家,维吉尼亚·伍尔芙具有相当敏锐的眼光和深远的见解,并不受她自已所试验、探索的创作方法所局限。在这方面,可举她《对当代文学的印象》一文为例。《对当代文学的印象》最初发表于1923年的《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它首先一般谈到评价本时代文学创作之困难,接着谈到评价20世纪文学创作(主要指现代派作品)之困难,指出由于社会生活和文学观念的变化,在20世纪对新出现的作品往往难以做出准
确估价,甚至褒贬之间差距很大,这是20世纪文学中的特殊问题。

最后作者提出自己的看法,认为由于20世纪文学创作处于试验阶段,不可能出现纪念碑式的鸿篇巨制,只有一些精彩的“断章残篇”能够流传后世,但它们可以起到一种铺垫作用,为未来的杰作做出准备。伍尔芙写道:“哪个时代也比不上我们这个时代拥有这么多的作家,他们决心要反映出那些把他们和旧时代区分开的差别,而不是要表现那些将他们和旧时代联系在一起的相似之处。”

但是,“当代文学中的许多最佳作品看起来好像是在紧急中用一种光秃秃的速记符号写成的,它们能够惊人鲜明地把屏幕上匆匆掠过的人物动作表情描摹下来,但是一闪即逝,只给我们留下一种深深的不满足之感,一方面感到强烈愉快,同时又感到极大烦恼”。

 “看起来,当代作家们干脆放弃写出杰作的希望倒是明智的。他们写的诗歌、剧本、传记、小说并不算书,只是一些练习作业;时间老人,像一位老练的教师,将它们接到手里,指出其中的墨渍、涂抹和删改之处,然后把它们一撕两半儿,但并不往字纸篓里面扔。他把它们保存下来,因为它们以后对别的学生们还有用处。未来的杰作就是在现在这些练习作业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

这些话,写于本世纪20年代,确实富于远见,可以为20世纪诸新潮流派描出一个大写意的轮廓,有助于我们的冷静思考,甚至对于如何看待我国当前的文学界,也不无可供参考借鉴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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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尔芙有一篇小说名为《墙上的斑点》,很具象,还是很抽象?在我看来它更像是给人营造了一种氛围。我们常常很个人地在思维,在寻找事物和存在的出处。伍尔夫的小说很少情节,多的只是这样的一种心理,一种很个人的生活。

一扇门开着,仅仅就那样开着。在这样的情景中我们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存在的静态,也许因此我们会怀疑什么,也许这样的怀疑会将人带到另一些存在的地方和地段。伍尔芙的小说实际上带给人的就是这样的存在光景。

在这里人可以这样或那样来臆想,来回旋自己在现实中的诸多存在,就像房间和我们房间之外的那些地方,平时我们可能对它没有不熟悉的,可当我们沿着这样的思路(类似墙上的斑点)向下走时,我们便发现了陌生,发现我们更多的时候是处在它的外围,恍惚我们的触角从来没有伸向这样的地方。这里是我们记忆的盲区,这里让我们有了新的发现和惊奇。
  
陌生的东西常常会让人兴奋,尤其是陌生的线路更会让人有行走在它上面时的神秘之感。我们看不到伍尔芙,看不到这个身为作家的女人。她更多的时候不在我们所说的那个面,而在生着炉火的屋里,在阳光明媚的海滩思索。我们能走多远,还是我们走不了多远,伍尔芙在这样的地方是种凸现,很斑点,很像那柳条一样摆动着。
  
当时的小说更多的是在描述,可只有伍尔芙的小说是在那样一条近乎纯粹的心理路径上探寻着什么,仿佛是在找丢失很久的东西,又像是在找人在这个世界的真实去处。这样,在伍尔芙的小说中,我们看到更多的便是人的心灵和心理,而不是浮现于我们存在表层的行为、言谈以及那些表象上面的复杂。
  
生活不在别处,生活在伍尔芙的眼里,就是人的思维之花,就是人依据其思想的那种行走,谁都不可能对世界形成覆盖,每个人都在对生活进行感受,进行着自己在可能情形下的那种可能的寻觅。

因此,读者在阅读伍尔芙的小说时,不仅会感到其作品的纯正,而且会感到她的作品其实离我们的现实是如此之近,近得就像我们同伍尔芙原本便是邻居。
  
伍尔芙知道,人在这个世界上既是财富的生存,也是财富之外的寻找,就像时间本身没有什么,然而当人同它组成一种很是生物的关系时,我们便都有了一种流动的感觉。可以说伍尔芙在存在中更喜欢类似这样的流动,喜欢让自己活在这样的一种意识状态。

她写道:大约是在今年1月中旬,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到了墙上的那个斑点。为了要确定是在哪一天,就得回忆当时我看见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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