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那边的姑娘

我是一个简单的女生,一个喜欢大海的女生. 如果我们是知己,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海边走走,看看,听听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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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疑案39 旅馆谋杀案

(2006-03-24 19:20:07) 下一个
当!当!当!……”晚上七点的钟声响起,洪亮而悠扬,回荡在整个旅馆的四周。   忽然,从旅馆的二楼跑下一个女服务生,边用手指着二楼,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旅店老板马上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要急,慢慢说。”   “那个房间的客人好像被杀了。”她激动了半天,终于吐出句关键性的话。   等大伙跑到二楼,都看到了一幕令人惊讶的场面:床上的人依旧平躺着,颈部下方却已插着一支短箭,伤口正在不断地冒血。   到底还是旅店老板胆子较大,靠上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或许还有救,快叫救护车,还有,顺便报警。先拿点药来,帮他止血。”   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赶到。警察们快速地抓排了几张照片作为取证后,就让他们把人送上了救护车。剩下来的就是警方的事情了。   警方带头的是greenpine,正指挥着他的手下对现场进行检查。屋内摆设很简单,靠窗的是一桌一椅,旁边是一个老式落地钟,角落里有一张床。现场虽是平顶房,但屋的正中央却开了一个方形的天窗,不算大,刚好能伸进一个成人的脑袋。屋内的窗户都是紧闭的,但天窗却是开着的。很快,警察们又发现了在天窗的下方有一张小弓,约有30厘米长,弓的中央还有一个瞄准口,应该是用来定位瞄准的。凶器是支极其锋利的短箭,若不是发现得早,抢救及时,恐怕早已闹出人命来了。短箭和小弓刚好配成一对,上面有几处淡淡的灰色。另外在床下还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球型耳缀。但是所有的证物上都没有留下指纹。   心中暗暗有了个计较。忽然他发现一个眼熟的身影靠近,正打量间,倒是对方先开了口:“greenpine,这么巧,是你来办案啊。”   greenpine至少花了十秒钟才认出对方:“海姑娘,原来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事情发生时我碰巧也在这里。案子有什么麻烦吗?要不要我帮忙。”   “我看不用了。哈哈,这次的案子好像很简单,我一个人绝对可以搞定。不用劳动我们的小侦探出马。”greenpine看来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真的么?那我就先作壁上观,或许我能提供点什么见证也说不定。”   “那也好,不过不许你捣乱,就在一边瞧好吧。”   “牛皮王!”海姑娘心里犯嘀咕,嘴上还是坚决地保证:“没问题。”   第一个受到盘问的人自然是旅店老板。   “你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吧,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开始例行公事。   “greenpine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本人知无不言。”   “首先是你的名字,然后介绍一下你店里的情况,当然还包括那个受伤的房客。”   老板想了想,谨慎地答道:“鄙人姓刘,叫刘富贵。本店只有上下两层楼,下面一楼是餐馆,二楼是我们自己住的地方,而且一般是不收住店客人的。但是呢,长官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地处郊区,交通不是很方便,如果万一有客人留得太晚或者是喝醉了不能回去的话,我们还准备了另外一间房子供临时住宿,也就是今天出事的那个房间。至于那个出事的房客嘛,以前是来过几次,也不能算是熟客吧,不是很了解。”   “你们这里的厕所好像有点小哎,只能男女合用吧?”海姑娘趁机发牢骚。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都是小本经营嘛,我想搞得干净点一个就够用了。”   “你这个落地钟很别致啊,是古董吧?”   “勉强算是吧,其实也就几十年光景,要真正成为古董可能还要再过个几十年,呵呵。”老板嘴上谦虚,脸上还是不免露出得意之色。   “咳,”打断他的问话,“事发前后,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出没?”   “这个……当时我一直在忙里忙外的,大家都可以证明我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哦,对了,昨天深夜我听见这个屋子似乎有动静,好像是小偷爬上屋顶,不过很快就跑掉了,没有失窃,当时我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我记得今天和那个房客一起来的好像还有两个人,不过都已经回去了。”   “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哦,等一下,小刘,过来一下,”示意另一个警察过来,转头对刘老板说:“这些情况你就告诉他好了,务必尽快把人找到这里来。”   这时跑进一个警察,简要地向汇报了初步的调查结果:   “从被害人身上找到的身份证已经被证实,的确是他本人的。这里是他的一些个人资料,至于更具体的详细情形尚在进一步调查。”说着,递上了一份资料以及被害人的身份证。   海姑娘凑过头去,瞄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   姓名:陈飞雄 性别:男 年龄: 26 岁   婚否:未婚 职业:电器设计师 爱好:收藏钟表   家庭地址:…………   “干得不错,这么快就弄出来了。有没有了解过这个人和谁有过私人恩怨?”   “这个,目前还没有。据他的一些同事反映,好像也没有和谁有很深的仇怨。”   “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略感失望,回头对海姑娘说:“看来时间尚早,小海,我们先来研究一下这些照片。”   “好啊,我求之不得。”   “你看,照片里的床单非常整洁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褶皱痕迹。这个人是因为喝醉酒而被服务员抬到床上的,根据服务员的回忆,从她把人扶上床到第二次开灯进去发现被害人脖上中箭这段时间内,这个床一直就被人没有动过。旅店的人也都说事后没有碰过现场的任何东西。照常理推断,这里应该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我没有说错吧?”   看到海姑娘点头赞同,更有信心,继续说:“从现场找到的凶器来看,凶手明显是利用了弓箭和天窗这个特殊环境作案,然后逃之夭夭。我想案犯必定要用到梯子之类的才能爬上去,旅店的梯子的确被人动过,房顶调查的结果只发现了些残破的砖瓦。事件发生的时间被推定在晚上七点左右;而有可能构成犯罪嫌疑的,要同时具备熟悉被害人以及这家旅馆这两个条件。旅店老板勉强算一个,还有就应该是和那个房客同来的那两个人。我们只要在这些人当中,找出当时谁有时间作案就可以了。”   海姑娘点点头。“我暂时没有反对意见,不愧是干了多年的警察,经验丰富。”她也由衷感到,这次的脑筋还是蛮灵光的。虽然她隐隐感到不妥,但一时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约莫过了一刻钟,小刘去而复返,带回来一个女的,看样子就是刘老板所提及的被害人的两个朋友之一。小刘和他的上司交流了几句就走了。   指着身份证上的照片问:“你是虞梦吧,认识这个人吗?”   “当然了,他是陈飞雄嘛。刚才我们还在这里一起吃饭。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情吗?”   拿出个球型的的耳缀,“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啊,这个的确是我的。怎么会在你们手上?”   “这个,可能要问你了吧。刚才你的那位朋友被人用弓箭弄伤了,我们正在调查这事情。”   “有这种事?不会吧。这个耳缀,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丢的,出门时我还照过镜子,当时还都在的,回去后才发现少了一个。本来我们和另一个朋友林家伟在这里小聚,他要出远门了,我们给他送行。三天前我还帮他买了火车票,顺便带来给他。当时我们三个人一直呆到六点半以后吧,后来家伟说有事情先走了。我们两个又多留了会,好像飞雄又喝醉了,实在回不去,就留在店里,我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本来想明天再来接他的,哪知道会变成这样……”   “在旅馆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离开过他们两个,比如说去上了趟洗手间?”海姑娘问。   “当然有了,我记得大概是在6:30左右去过洗手间,但马上就回来了。以后就一直没离开过。”   “晚上七点左右,你在干什么?”   “你们不是怀疑我吧?!……我当时正在回家路上。我家离这不远,走路的话也就20分钟的工夫。大概7:10就到家了,我家人和邻居可以为我作证。”   “这个我们会去调查,暂时没有问题。呆会可能还会问到你,所以请你暂时不要离开。”   “她说的与实际基本吻合。”海姑娘指了指的笔记。上面记录着:6:20,林家伟离开过,是去上洗手间;6:35,林家伟离开旅馆,同时陈飞雄去上了趟厕所;6:45,陈飞雄完全醉倒,被抬进房间;6:50虞梦付帐离开了旅馆。   “好像没什么用,你知道,亲属的证明往往是靠不住的。”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下面我们还有最后一个人要见。”   林家伟终于来了。他可能已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取证也进行得比较快。   “你就是林家伟?能不能先介绍一下你今天晚上行程?”   “这个没有问题。”由于有了心理准备,他倒是显得从容。“本来过两天我就要去外地出差了。可能要呆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这两个朋友就约定给我送行。以前我们就有过这种聚会,地点通常是轮流提议。哦,虞梦还带了火车票给我,这个她应该已经对你们提起过了吧。”   “能把你的火车票给我们看看吗?”海姑娘插嘴问。   “当然可以。”说着,林家伟就从口袋里掏出车票,他居然一下子掏出了三张火车票。   “怎么有三张?都是她给你买的?”也来了兴趣。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可能是想让我多点选择吧。”   海姑娘拿过三张车票,认真比较了一下。票子对应的火车都是两天后从本地出发到省会城市。区别只在时间上。三张票的具体时间分别是早晨六点,下午三点,以及晚上十点十分。在第三张票的时间后面,却被恶作剧似的添上了几笔,变成了“10:10:30”。   海姑娘指着那被添加上去的数字“30”,好奇地问。“这个又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虞梦给我的时候就有了。她就是这个性子,平时爱开点小玩笑。”   “对了,离开旅馆以后你去了哪里?据我们所知,你开车回家,如果走大道,需要二十分钟,换走小路的话只要十分钟就够了。但是你今天回到家居然花了三十多分钟,有这回事吗?”言归正传,切入正题。   “你要知道,本来我也是习惯性地捡小路走。那条路向来就很少有人经过,路也小。谁知到了半路,有棵大树倒在路中央拦住去路。我一个人又搬不开,只好倒车出来改走大路。”   “有人可以为你证明吗?”   “这个……”他仔细地回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没有,我是单身,路上也没遇见什么熟人。可我说的都是事实,长官。……我想这会不会是有人想陷害我。该死的,早知道不走小路了……”   侦讯已经结束。屋内的落地钟还在“吧嗒”、“吧嗒”地走着,已经快九点了。   苦思了一会,终于开口:“我还是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干的。海姑娘,你有头绪了吗?”   海姑娘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再次环顾了一下房间,又抬头发了会呆,突然说:“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叫你的手下去拿点东西过来,我把答案演示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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