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叶落不归根 小提琴独奏:秋去秋来
(2008-11-25 11: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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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看到了山丹丹贴出的一些秋意甚浓的照片,不禁也抬头看看自己熟悉的那些临街的树木。发现一个以前没有注意到的景象。树上满是圆圆的红红的小果子,而树枝却已光秃秃的了,整棵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我记得这棵树曾是满树绿油油的叶子陪衬着粉红色的花朵。绿叶粉花茂茂盛盛,好一番卿卿我我,缠意绵绵的景色。随着太阳一年一度的倾斜,粉花收起了娇嫩的花衣成熟起来,结成了圆圆的小红果子,而这时叶子哪去了?为什么就不再陪伴圆圆的果子了?也许叶子完成了它的使命,也许小红果子已成熟不再鲜艳娇嫩了,也许。。。
都说叶落归根,于是我把眼光收起转向树根,想象中那儿我应该可以看见群簇的枯叶了吧,可我却没找到什么叶子,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片,这么大的一棵树的叶子都去了哪里?在街旁,在人行道上,随处都可看见一簇簇堆积起来的叶子,我想象着枯叶在落下时是向着树根飘去的,有的在归途中经不住风的诱惑就随风起舞远离了生它养它的树根。这也不能怪叶子,毕竟风每时每刻都在吹,虽然看不到,摸不着,但风的影子却时时刻刻在你的周围,撩起你的发絮,拂过你的脸颊,让你感到遐意。人都不能抵挡风的妩媚的一面,能怪一片没有什么重量的叶子?就是有片意志坚定的叶子落在了树根旁,愿化作春泥生生死死地陪伴着树根, 可当风发起飚来,还是会把叶子给吹走的。
那些远离了树根的叶子一簇簇聚集在一起,被雨淋,被尘土沾染,看上去脏兮兮的。过些时,住家就会拿起扫帚把脏兮兮的叶子扫进垃圾袋扔进垃圾桶,不免感到有点可惜,要是把叶子收起来做成肥料养树根多好,那明年的树会更健壮,叶会更绿,花会更娇艳。
而那圆圆的小红果掉下来倒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树根边,因为果子的份量还是沉甸甸的,微风轻易吹不走果子,于是果子用自己的一生化作树根所需要的养料,深情地等待着明年开春树梢上绽放的绿嫩嫩的新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