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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 《人到四十》 是博友摇啊摇推荐的。 这部最新电视剧是王志文和江珊再度携手扮演的屏幕情侣。他们俩已往演过的电视剧《过把瘾》曾经让很多人喜爱和记忆犹新。 他们在发布会上说:“从历程上讲,《人到四十》可以说是《过把瘾》的延续。”发布会上,王志文思绪跑回上世纪90年代初,尝试梳理出二十年前后两部戏的细微联系:《过把瘾》中,江珊是小护士杜梅,王志文是肌无力患者方言;《人到四十》中,两人都披上白大褂,江珊饰演重症监护室主任郑洁,王志文饰演精神病医生梁国辉,两人仍是夫妻。比《过把瘾》更残酷的是,这次他们一开头就被推入“绝症”的暗影中:梁国辉只剩下半年生命,夫妻二人的生活瞬间瓦解。“如果当年那个故事继续下去,我们两个人在锅碗瓢盆的平淡日子中到了四十岁,会是什么样子?”江珊对《人到四十》的体会更深切,当青春不再,现实生活被柴米油盐填满,情感的纠葛、事业的困境、健康的危机频频出现,铁打的夫妻档也会有疲倦,“这一次,杜梅不会再拿着菜刀追问方言‘爱不爱我’了。” 剧团目前只看了10集,从男主角突然患上肺癌的突发事件开始,到医治康复的过程,在这十集当中,因为突发的事件,让观众跟着在面临死亡威胁的激烈情绪中去反省和重新认识人生,可以这么说,开端的确不同凡响,而且这部电视剧对于人物心理活动有一定的挖掘和分析。 剧团记忆起在真实生活中发生过的类似的故事。 有一年,当学期结束的时候,各年级都面临终期考试安排,负责这项工作的张老师,就是一个人到40的女人,她的丈夫搞数学研究和教学的,带着一副深度眼镜,身材瘦高,老穿着深咖啡色外套,走路不象平常人一样好好地一步一步走,走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如果换成是个少年,那么看上去就会是个不良少年,可是这个“曰夫子”满脸的严肃,40出头得更多,加之不拘言笑的缘故,见惯了,最多还是一个事实而非的感觉。 他常常不经意地走到张老师的办公室,又不从正门进去,而是从外面敲着窗户,办公室窗户下面是个花台,每次必须要先跃上台阶,然后才能敲着窗户,他这样也不自觉得麻烦,等张老师把窗户打开的时候,他也不正儿八经地讲话,而是用个祈使句:给我点钱,我要买一包烟。 大家看见了,不免要修理一下张老师:哟,怎么连一包烟钱也要管着,这“气管炎”太过份了嘛。 突然有一天,就跟这电视剧一样,人到40的咖啡色“曰夫子”被查出肺部有肿瘤,而且还不小,当时学校开始有卖小面包的,于是就比喻成小面包那么大块。 这一下,精明能干的张老师好像突然没有了主张,她对每一个前来安慰她的人都要流下悲伤的眼泪,她就这样度过了好几天,剧团那个时候还在昏天黑地过混日子,根本不懂得命运的敲门声,整天不是生活在别处的样子,就是扮点酷像,居然从来没有安慰过张老师。 当剧团看不下去的时候,有天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给张老师留了个纸条。 张老师看了剧团留的纸条过后,对于自己哭哭啼啼的做派收敛多了。 再过了几天,就把她那手头一摊事情临时交给剧团帮忙去跑腿去了。 又过了几天,再碰到张老师的时候,她脸上缓过气色来,因为咖啡色曰夫子开刀过后,肺部的肿瘤居然是良性的。张老师忙工作的时候,遇见剧团又有点得意起来,她说:有好多人来看望,送给我们的礼物吃都吃不完。 剧团就开玩笑地回道:既然吃不完,就拿点来给我嘛。 结果,平时很节俭的张老师,居然第二天就拿来给剧团了。 张老师说:剧团,你那天写的纸条,让我很感动,谢谢你。 剧团白白地帮张老师干了那么多活,也就没有客气了。 剧团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呢? 各位看官,你们想知道吗? 剧团是这样写的:张老师,你先生的病情好与坏的结果,都得等到开刀过后才能决定势态的好坏,而这样的结果,最终都得你自己去面对,现在你整天跟前来安慰你的人流着透支的眼泪,他们的同情和安慰不能解决你任何即将面临的现实问题,不要把精力耗费到这个上面,曰夫子开刀过后,你每天还得到医院去照顾他,骑自行车在路上的时间起码都得花上40,50分钟。留点精力到那个时候。 好好保重。 可见,那个时候,剧团年轻,太不懂事,也没有结婚,人间烟火体会得不够,但是精明的张老师,还是服剧团的一点点冷静的。 后来咖啡色曰夫子恢复健康过后,还到美国去做访问,张老师也跟着去了半年,她那个时候已经到“托福”考试办公室去了,从美国回来以后便苦口婆心地跟那些有志出国的青年讲:出国有什么好,我在美国的时候,对于洋伙食是一百个吃不惯,一千个不接受。再说了,那里多孤独啊。 张老师虽然出自真诚地对洋插队的生活进行了深刻的剖析,但是,她门口排队考托福的队伍,却越来越长。 另外一个肺癌患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毛哥是剧团人生中一个重要的朋友,他在剧团不大懂事的岁月里,给与了关照和一些智慧的,剧团提起他,内心总有感激之情。 平日里在校园里遇见毛哥的时候,总有些事情,或者忙碌而敷衍而过,老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哪 天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有时候毛哥抽空来找剧团的时候,剧团又不在,总之,平日里各忙各的事情。 毛哥人到40的时候,追求却越来越多,每天下午到工会去下围棋,有时候还跑到锦江河畔的围棋馆去厮杀一番。周末去钓鱼,在家里配置了高档音响,整天跟着一些朋友发发烧,剧团偶尔跟着发了点烧,比如听他的发烧天碟“阿拉斯加”,“大峡谷”之类的音乐,毛哥常常也弄来进口的古典音乐,什么“死神与少女”等,每次看世界杯足球赛事都要去高档茶楼,总之,人到40生活过得特矫情。 直到后来剧团要出国的时候,突然知道了毛哥身患肺癌的事情。 当时,剧团拿着一包鱼翅去看望毛哥,当时遇翅并没有当下流行和吃香的,道别的时候,毛哥送我到门口就喊体力不支了。 剧团一路走,一路很后悔,那一刻感觉自己活得太虚伪,那顿饭嘴巴上喊了那么久,就是不落实个时间,现在说吃什么,还有什么用呢? 出国过后,还专门买电话卡给毛哥打了两次电话叫他挺住。 后来呢,毛哥还是没有挺住,撒手走了。 毛哥留下他身患子宫癌的妻子,孤独地过着余生。 那年毛哥四十九岁。 虚岁五十,接近知天命的年纪。 毛哥平时热心帮助人,所以他去的时候,大家都真心很怀念他。 古人曰过,人到40而不惑,就是要我们懂得珍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