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并没有在秋天回国的计划。
夏天回国时因要去西部旅游,在上海前后只呆了两天。回家和父母吃了两顿饭,惊觉父亲突然地老了。就在去年年底我回去时他还是那样精神抖擞,腰杆挺得笔直的,说话也是中气十足。可是仅仅半年多,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动作慢了,背也驼了,说话、反应都迟缓起来了。急问母亲是怎么回事,妈妈说她们也发现了,去医院查过却说各项指标都正常,没什么毛病,大概就是老了。。。
父亲的生日是十月下旬,正巧那时 LD 在上海有个会议,于是决定一起回去给老人家做寿。
我先回去,和姐姐一起订了蛋糕、和侄女一起预约了饭店。这次回家其他活动安排得不多,就在家里和妈妈聊天、剥毛豆,陪爸爸打牌、看电视,或者和姐姐一起散步、逛商店。说来好玩的是和姐姐在徐家汇转悠的时候居然迎面碰见小学同学 H 。他的办公室就在附近,正赶着要去开会,于是随便聊了几句就别过了。我们接着转到徐家汇绿地,拍了几张照片。
都市里的绿洲
秋意
孩子和黑天鹅
桂花飘香
原来的唱片公司,现在变餐馆了
雕塑
晨练的男孩
转回家门口,给咱们大楼也来一张。回国的时候在飞机杂志上居然看到了它,据说是那个匈牙利建筑家在上海设计的第一个作品。
这是背面
父亲生日那天 LD 也赶到了,加上前一天从外地回来的大哥、从浦东过来的外甥,一家三代 8 口人浩浩荡荡地到天平路一家名气很大的“吉士酒家”吃了晚饭。席间二哥从悉尼打电话来祝寿,侄儿侄女也在电话里给爷爷拜了寿。看得出来老爷子很高兴,一直笑眯眯的。
可是我第二天出了状况:嗓子疼、流鼻涕,下午还发了烧。幸好烧得不厉害,一堆感冒药、抗生素灌下去,再睡一觉,居然就好了很多。翌日戴上大口罩,不要命地加入了 LD 会议组织的天目湖旅游。
天目湖在江苏溧阳,和浙江的天目山没什么关系。说是湖,其实是个水库。因湖底没有淤泥,这里的鱼没有土腥气,鲜美的鱼头汤是天目湖的一大卖点。我们去的那天天公不作美,阴沉沉地偶尔还飘过几滴雨。雾蒙蒙地也拍不出什么好照片。
这张是LD拍的,在酒店门口
也是LD的作品,不过整成黑白的是我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黄昏
吊桥
扁舟
在天目湖住了一夜。晚饭后和 LD 在酒店附近走了一圈。最近 LD 忙忙碌碌的,好象很久都没一起散步了。也只有趁这种出差、开会的机会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回上海后买买东西,晚上和 LD 的家人一起吃饭、聊天。次日一早便回日本了。短短的一周,意犹未尽,但是儿子还在日本“嗷嗷待哺”,只能来去匆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