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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声乐系副主任 - 吴天球

(2008-01-10 14:57:24) 下一个
1934年6月12日,吴天球诞生在福建省同安县石浔村。这是一个濒临东明港的海滨大村落,可是,地少人多,大多数农民收入低微,许多人不得不跑到厦门的码头当“苦力”。吴天球一岁多的时候,父亲便因病去世了,连跑码头的份儿也赶不上,一家人几乎陷入了绝境。勤劳的母亲拖着三个孩子——吴天球和比他大9岁的哥哥、大5岁的姐姐,硬是把他们拉扯大。她毅然解开裹脚布,赤着脚上山下田。

    “家无老父哥当爹”,母亲、哥哥和姐姐看到天球天资聪颖,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当“睁睛瞎”,再苦再累也要送他上学校。吴天球在村里念完小学,考进县里唯一的一所初级中学。为了求学,他离家借住在亲戚家里,每星期回家一次,挑着柴米油盐,走十几里的田间小路才到学校。暴雨时节,小溪涨水,哥哥让弟弟骑在自己的肩膀上,趟过溪水,放下弟弟,再返回对岸,将柴米油盐顶在头上,趟了过来。小天球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它饱含着母亲和兄长的汗水与心血啊!他总是以最佳的成绩作回报,寒暑假全力在家里干农活、犁田、耕地、播种、插秧、锄草和收割,农村主要劳动力的活样样都会

    1949年9月19日,同安解放了,天球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他热情地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宣传队,唱歌、跳舞、打腰鼓、扭秧歌,初步培养了对文艺的兴趣。

    初中毕业,天球考上集美中学,由于家庭经济困难,无法升上高中,便在家里务农,成了地地道道的“放牛娃”。这时候,石浔村为了配合土改运动,组织剧团,排演了歌剧《白毛女》、《赤叶河》片段,到邻村、区县演出。具有“初中毕业生”头衔的秀才吴天球,自然是数得上的角色。这些活动,不但锻炼和培养了他的社会活动能力,而且使他那洪亮优美的声音,初露锋芒。

    1951年秋,天球考进了厦门师堆?!U馐且凰?乘奕??闹械茸ㄒ笛?#?约揖称逗?难???抟墒且桓龈R簦豢銮遥??罴倩鼓芑丶腋膳┗睢Q?I柙诜缇叭缁?墓睦擞焯镂埠1酰?馐固烨虻难?案删⒈对觯凰?浯蜃懦嘟拍钍椋?晒?纬杉ㄓ帕迹?绕涫鞘?砘?乇鹜怀觥K?绞被坝锊欢啵?蛭?徽趴冢??舯恪拔宋宋恕敝毕欤???嵌夹λ?窀觥按缶莆汀薄>匆刀?窒感牡囊衾掷鲜??鹣壬??⒓捶⑾炙?且豢媚械鸵舻暮妹缱印N馓烨虿渭恿搜??铣?牛??鲜?陀幸馐兜厝盟?莱?⒘斐??趟??嗟囊衾种?叮?嘌?璩?芰Α?br>
    1954年夏天,吴天球从厦师毕业,照例应该分配到小学任教。学校考虑到他的成绩优异,又有特长,便推荐他报考高等师范院校,以便进一步深造。他自己报考了物理系,并胸有成竹,稳操胜券。江吼老师得知,大吃一惊,连忙找到吴天球:“你数理化成绩很好,在班上和学校里都很突出;但在全国范围内,数理化学得好的学生,何止千万!而有你这种声音素质的,绝对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为了国家,为了你的发展前景,你应该报考音乐专业!”吴天球一下子愣住了,他根本没有报考音乐专业的思想准备。他想:报考音乐专业,需要有音乐知识和技能,光会唱唱歌是不行的;况且,平时自己的爱好在数理化,对音乐知之甚少,贸然报考,有把握吗?

    吴天球去请教学校教导主任漆竟余老师,说出自己的苦衷和想法。没想到,漆老师斩钉截铁地说:“我完全赞成江吼老师的意见。我们推荐你报考大学,也是希望你发挥特长,培养成高水平的歌唱家,为祖国做出更大的贡献。”漆老师望着吴天球那双光脚丫,笑着说:“啊,天球,你瞧,你说话的声音就好听极了,像这样的料子。不要说百里挑一、千里挑一,就是一万个、十万个人当中也很难挑得出一个来啊。也许,将来你就是中国的罗伯逊!”漆老师的话,如同沙漠中的甘露,点点滴滴注入吴天球的心田,他信服了,毅然报考了音乐专业。漆竟余老师又以学校名义,专门给福建师范学院招生委员会写了一封信:“吴天球同学数理化成绩优异,考上数理化系科相信没有问题。鉴于该生嗓音条件很好,所以,我们动员他报考音乐专业。如因其音乐基础知识较差未能考上,请准予按数理化专业的标准录取。”厦师老师和领导考虑周到,无微不至,这对年轻的学子是多大的鼓舞和激励呀!

    江吼老师选了《天下黄河十八湾》、《伏尔加船夫曲》这两首歌,对他进行考前辅导,并鼓励他说:“努力吧,中国需要罗伯逊!”

    高校艺术类考场设在省城福州,吴天球有备而往,顺利通过了专业科目的初试、复试,正准备参加文化科目的考试。

    一天中午,吴天球在考生宿舍席地而坐,复习功课。忽然,有一位老师模样的人来问:“有一位吴天球同学吗?”
    “我就是!”吴天球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答道
    “我是华东艺专招生组的,我们想找你谈谈。”
    “对不起,老师,我是中师毕业生,只能报考高师,我不能报考贵校。”吴天球老实巴交地答道。
    来人和颜悦色地说:“这些情况我们都知道。我们找你谈谈,好吗?”
    “那好吧!”吴天球抬起光脚丫,跟着这位老师到了华东艺专招生组办公室。
    只见一位声音低沉的老师忙着为吴天球倒水让座,亲切地询问他的基本情况。
    “专业考试时唱什么歌呢?”老师问。
    “《天下黄河十八湾》。”
    “你再唱一遍给我们听好吗?唱什么调?”
    “这我可不知道!听替我伴奏的同学说,好像是什么C调……”吴天球真的摸不着头脑。
    “那好,你就唱吧!”老师坐在钢琴前为他伴奏。一边弹伴奏,一边提要求,一边作示范,吴天球一一照做。
    “很好,很好!天球同学,如果让你到我们华东艺专来学习,愿意吗?”老师突然提出问题。
    “这……我是中师毕业生,只能报考高师,这是规定……”
    “这些我们清楚,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到中央文化部去争取。”
    “这当然好,愿意!”吴天球一面答道,一面天真地想着:考上高师音乐系,将来要当中学音乐教师,什么都得会;而“艺专”是专门学唱歌的,比较简单,不是省操些心吗?

    就这样,吴天球被华东艺专录取了。此时,他还不明白,有谁会欣赏连母亲也说是“大憨声”(闽南话,即“瓮声瓮气’)的放牛娃呢?

    原来,在专业科目初试、复试阶段,福建师范学院音乐系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片冰心老师听了吴天球的歌唱,发现他的自然嗓音条件很好,如果能进入非师范类的专门学校攻读,会有更大的造就。她与系主任曾雨音教授商量,两人一拍即合。恰巧那年,华东艺专到福建招生,曾、片二师就特别向他们推荐。吴天球被华东艺专录取后,有人指责曾、片二师“把条件好、天分高的学生拱手让人”,曾、片二师认为:正因为条件好,天分高,才更需要人尽其才,才尽其用,得其所哉!是“千里马”,就应当让它在广阔的疆场上驰骋!不能搞本位主义啊!

    1954年8月底,吴天球到无锡华东艺专报到。晚上8时,火车到达无锡站,旧生前来欢迎新生,那股热情劲儿就甭提了,因为吴天球来到,声名已播:“我们的柯笳和老师招到了一名‘赤脚男低音’!”同学们带吴天球到食堂吃饭,他脱了球鞋光着脚丫就往外跑,老同学们一看就乐了,不便指责,便婉言相劝:“这里大家都穿鞋,路上常有玻璃、铁钉什么的,光着脚丫容易被扎伤!”吴天球只好把鞋子又穿上:“哎呀,这回真是害苦了我,我的脚丫子已经自由了20年,这下子要被套住了。”他只能苦笑。

    在这里学习,费用全免,还发给甲等助学金,额外有被褥、帐子;有什么困难,老师、同学马上伸出友谊之手。这真出乎吴天球意外。招考时为他弹伴奏的就是主科老师柯笳和先生,他更是如兄长一般,对吴天球精心培养,成为他的第一位声乐专业老师。他知道吴天球家境困难,经常给一些零花钱,请自己的得意门生看电影,将自己手抄的五线谱送他……一个放牛娃,经历过失学的痛苦,此时,更从内心感到这深情的暖意,他暗暗刻苦自励,进步很快。1956年1月,他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

    1956年秋,柯笳和老师到中央音乐学院进修,华东艺专也正在酝酿院校合并。为了吴天球有更理想的学习环境,学校支持、柯老师出面联系,让吴天球于1957年2月转到中央音乐学院学习,师从杨比德老师。杨比德老师像对待家人一样地对待吴天球,面对面讲解,手把手示范。夏天的天津,热不可耐,小平房里更像个大蒸笼,师生俩竟然都赤膊上阵,还是大汗淋漓,但却琴声悠扬,歌声嘹亮,笑语喧天……

    1959年4月,吴天球以品学兼优的资格,被中央文化部选送到保加利亚留学。中央文化部还决定,派遣吴天球作为中国青年代表团成员,参加1959年7月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举行的第7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声乐比赛。这在当时是一项重大的国际赛事。吴天球于4月底到达索菲亚,7月份要参赛,时间非常紧迫。他在保加利亚著名声乐家契尔金教授教导下,6月初完成曲目的准备,便加入保加利亚参赛团的集训,同优秀的歌唱家们一道,夜以继日地练习,又获得保加利亚著名教授勃伦巴诺夫等的悉心指导,进步很快。参加集训的保加利亚籍著名男低音歌唱家尼古拉·加乌诺夫,听了吴天球的演唱,大为赞赏,认为吴是一位嗓音条件极好、富于感情、唱歌动人、非常难得的男低音,只要好好努力,得奖绝非问题。

    夏季的维也纳,繁花似锦,各国青年云集,一片节日景象。许多著名歌唱家都纷纷到此献艺,他们视“音乐之都”维也纳为声价十倍的“龙门”,以一履其地为夙愿。所以,整座维也纳城,似乎任何事物、任何活动、任何角落都充满了旋律,带上了音符。吴天球的心情十分激动,为能代表中国参加世界性盛会而感到荣幸和自豪,这是他人生旅途中的重要里程碑。但由于劳累过度,不适应当地气候,他因此患了感冒,发高烧,咳嗽不已。关键时刻,另一名选手又宣布弃权,中国声乐选手就只剩下吴天球一名,责任更加重大。面对如林强手,他把国家的荣誉放在首位,不气馁,不退缩,主动配合医生,吃药针灸,积极治疗,在病未痊愈的情况下,准备冲刺!
    每位选手要唱五六首歌,其中要有一首中国歌曲,其余为西方古典歌曲。吴天球演唱的中国歌曲,就是在厦师读书时,江吼老师启蒙他唱的《天下黄河十八湾》:
天下黄河十八湾,阻挡不了英雄汉,不怕风来不怕浪,齐心合力把船扳……

    江老师用这种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精神,引导他走上音乐之路。现在,吴天球又用这种精神,去攀登音乐艺术的高峰。他一边练唱,一边鼓励自己:有这种精神,什么疾病、困难和压力、,全不在话下!

    他终于拿下了“古典声乐艺术作品演唱比赛”三等奖。赛后,他的导师契尔金教授向他祝贺,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好样的!初次参赛就有这样的成绩,了不起;如果没有生病的话,你一定会更棒!在舞台上,你那魁梧的身材,浑厚的歌喉,感人的表演,是人中之狮啊!”

    赛事结束之后,中国青年代表团邀请著名黑人歌唱家罗伯逊到驻地做客,吴天球出席作陪。两位男低音歌唱家在热烈的气氛中会面,紧紧握手。人们祝贺他的成就,他冷静地说:“这些成绩,离开了国家的培养、老师的教导、亲友的鼓励,就完全是零!当然,机遇十分重要,而我幸运碰上了;如果其他年轻人也有这样的机遇,说不定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回到索菲亚,吴天球便投入研究生课程的紧张学习中。他十分珍惜这人生难得的机遇。

    保加利亚以盛产玫瑰而闻名于世,座落在伊斯克尔河畔的索菲亚,更是风光秀丽,古迹众多。这个花园般的国度,有丰富的民间歌舞,声乐水平很高,诞生了多位世界级的歌唱家。一个11万平方公里土地、800万人口的国家,拥有4座大型的歌剧院和大量的歌舞团,歌唱演员更是众多。如此高的声乐水平,必定有高水准的音乐院校。索菲亚国立音乐学院就是最为拔尖的一所,她的学系齐全,声乐系就有不少著名的教授,如50年代的勃伦巴诺夫、契尔金等,他们既是名牌教师,又是歌剧院的著名演员,常在歌剧的演出中担任主要角色。当年,我国派往国外的声乐留学生,除了前苏联之外,多数派往保加利亚。

    吴天球如饥似渴地吸取知识,还观摩了许多演出,特别是西欧的著名经典歌剧。他也参加演出实践,曾应保方之邀,在索菲亚歌剧院参加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的三幕歌剧《弄臣》的演出,扮演刺客斯帕拉夫齐尔。这出戏,剧情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能参加演出,自然是极好的锻炼。吴天球从中扩大了艺术眼界,提高了鉴赏能力,为日后向精专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学院师生对这位“东方男低音”关爱有加,热情备至。

    1961年秋,吴天球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回国。他和其他几位留保学生归国,立即受到当时中国声乐界的瞩目,掀起了探讨研究意大利学派美声唱法的高潮;他们的演唱,保留了保加利亚的声乐特色,传送着玫瑰花的芬芳。

    吴天球回到母校中央音乐学院任教,一直到担任教授、声乐系副主任。

    声乐教学,除了传授知识外,更要对学生训练技能和培养习惯。因此,吴天球尽量挖掘学生的潜力,发挥学生的特长,逐步补齐学生的不足;教学语言简明扼要,通俗易懂,深入浅出,感性具体;打破声乐“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感,让声乐成为“看得见、摸得着、听得到”的直观形象,使学生听课时进入状态和情感意境;口传心授,针对性强,让学生听课时目标明确、感受具体,牢固掌握技巧方法,强化演唱能力;强调尊师爱生,建立平等关系,促进教学相长,有时要“互换师生位置”,设身处地为学生着想,不向学生“摆谱”,自己不足的地方,敢于坦陈,避免学生学习的盲目性;让学生自然放松,消除疑虑,不拘泥于太多的“方法”而弄得无所适从,以发挥学习的主动性、积极性和钻研精神。正如著名音乐家时乐蒙先生所说:“吴天球教授对学生细致、深入、全方位教学的最终目的,则是为了感情内容的表达和深化。”

    声乐作为一门感染力很强的音响艺术,吴天球的教学格言是:“特定的状态,特定的情感,发出特定的声音;只有兴奋的状态,真挚的感情,才能唱出美妙动人的歌声!”他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交谈,是在谈“情”、谈“心”,何况唱歌哩!唱歌,就是歌唱者把对歌曲的理解与感受迸发出来,以震撼听众的心灵。

    吴天球不断总结自己在教学中的经验教训,并吸取其他老师的长处和优点,也经常向喻宜萱、张权、蒋英、沈湘、罗乾贵等老前辈请益;外国专家来华讲学,他一定争取去听。这使他的艺术之树常青,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为了使理论更好地联系实际,自1978年以来,吴天球举办过20多场个人独唱音乐会。在准备曲目时,他从声音技巧上,也从乐曲内涵的理解和表达上,字、句、段反复推敲,精益求精。通过录音、录像、征求同事意见,来发现演唱中的不足,不断改进、充实自己。1978年夏季,他在群众音乐基础良好的哈尔滨举行首次个人独唱音乐会,4场的入门券一天内全部被抢购一空。一般个人的多场独唱音乐会,是隔天举行一场,而吴天球的独唱音乐会,后两场连续举行,而且一场更比一场强,令听众叹服不已。4场唱下来,吴天球的嗓音没有疲劳感。紧接着,他又在北京举行3场独唱音乐会,后两场又是连着开。演出受到北京声乐界人士的高度评价。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张权兴奋地对他说:“天球,你进步很多!一般的独唱会我很难听进去,今天,你的演唱我全听进去了。你的声音很好,唱得也很好,吐字清楚,歌曲处理得细致自然,感情真挚动人,达到了顶峰!”

    1979年初,吴天球回到福建,在福州举行了2场独唱音乐会,全部爆满。在厦门原定2场,应听众要求,一再增加,结果共举行了5场,突破厦门举行个人独唱音乐会的历史纪录。他用歌声向故乡的父老乡亲汇报,向母校的师生同学汇报。他用闽南话演唱了《我爱我的台湾》,改动了其中的歌词:
我爱我的台湾啊,台湾是我家乡,骨肉同胞情意深,分开不应该! 统一祖国的共同愿望,时机已经到来,兄弟啊,姐妹啊,不要再等待!

    吴天球的嗓音深沉、浑厚、洪亮、醇美,独具整体共鸣的特质,富于感人的魅力;他的歌唱语言清晰、灵活、口语化,字正腔圆,如同向听众倾诉情怀;他的舞台风度和蔼亲切,淳朴大方,精神饱满,气息充沛,每唱必动之以情;他的歌唱技巧精湛娴熟,高低声区运用自如,具有3个8度的宽广音域,特别是丰富的低音区,非常罕见,无论说、唱、动作和面部表情,都深深吸引着听众。

    1982年录制的个人专辑唱片中,演唱《伏尔加船夫曲》竟唱出最低音的B,这是世界上的男低音歌唱家中还没有唱过的低音,因而被誉为“国宝”。著名音乐家喻宜萱教授为这专辑写文评价道:“他善于表达歌曲的内在感情,唱得细致、纯朴、诚挚感人。他演唱的俄罗斯歌曲《跳蚤之歌》,在诙谐中表现出对沙皇的辛辣讽刺,他用不同的笑声刻画出各种不同的人物性格及情感,贴切生动,恰如其分。在演唱《杨白劳》时,他真实地塑造了一位深受压榨和欺凌的贫苦农民呼天恸地、悲愤欲绝的形象,感人至深。吴天球的嗓音优美浑厚,音域宽广,声区统一,运用自如,在吐词咬字上颇见功力,听来非常清晰,这对男低音歌者,尤为难能可贵。”难怪,这唱片被送到香港、莫斯科、巴黎等地展销,短时间内便告售罄。

伏尔加船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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