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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政歌舞团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 - 阎维文

(2007-11-27 12:03:35) 下一个
中国歌坛上,成功的男歌手远远少于女歌手。无论是电视歌手大奖赛还是其它专业或非专业的声乐比赛,获奖的女歌手往往多于男歌手。阎维文是少数成功的男歌手之一。

阎维文出生于山西太原。13岁进入省歌舞团,15岁参军入伍。这个如今以歌唱为终生事业的歌唱家,最初的艺术生涯却有九年是在舞蹈里度过的。当他找到歌唱的艺术方位后,便开始调整自己,并且执著地走下去。他拜张晓、魏金荣、金铁林、程志等为师,成功地把民族唱法和西洋唱法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他那纯正透亮的音色、宽广如海的音域、流畅如泉的声音、淳朴真挚的情感,征服了许许多多的观众。他为《末代皇帝》、《海灯法师》、《战将》等四十多部电视连续剧、电视音乐片、录制了主题歌和插曲。中国唱片公司北京、上海、广州以及汕头的音像出版社分别为他制作了《两地书,母子情》、《峨嵋酒家》、《说句心里话》、《东北民歌专辑》等个人独唱专辑。在这四个独唱专辑里,有许多是阎维文首唱并得到广大观众和专家赞赏的。他的山西民歌《牧歌》,让人听来土味十足、乡风淳厚;而《汾河水哗哗啦啦》、《人说山西好风光》等,又把民歌风味与时代精神融汇得恰到好处;陕西民歌《赶牲灵》,西藏风格的《高原春光》、川味浓厚的《峨嵋酒家》,都把各类民歌的演唱技巧推向了极致。

这几年,阎维文唱响了三首歌,一首是《小白杨》,还有两首是《说句心里话》和《一、二、三、四歌》。这三首歌在部队里,几乎和五、六十年代的《游击队之歌》、《打靶歌》等一样,到了人人会唱、人人爱唱的境地。在部队许多专业或业余歌手的声乐比赛上,经常有许多的歌手选唱这三首歌。有时,一个大赛上,竟有四五个人同时选唱这三首歌。这三首歌之所以受欢迎,除了作词、作曲的功劳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最先是由阎维文唱出了这些歌并且持之以恒地把这些歌,通过电视、广播、舞台等各种传媒手段,传到了广大观众和干部战士的心里去。他以他独特的、具有艺术魅力的演唱倾倒了许多观众。许多演唱者在演唱这些歌时,从声音到吐字咬文、动作表演都极力模仿阎维文,这说明,阎维文的演唱已被广大观众认可。在加拿大演出时,当地一位声乐教授看后,禁不住对东方国度的歌手所表现出来的演唱水平发出惊叹:"没想到中国民歌歌手有这么好的功底,有这么好的气息和共鸣。"

阎维文对我国的民族声乐事业有着很大的抱负,他曾说:"民族音乐在我国有着广泛、深厚的群众基础。但时代是发展的,民族声乐艺术也必须和时代合拍。我永远不抛弃民族的东西,始终把根扎在故土上,要为民族声乐的繁荣做出自己的贡献。"   

从踏上歌坛至今,阎维文一直是这样在实践着。

这是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   

妻子刘卫星为有一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而自豪;阎维文为身后有一个好后勤感到欣慰。

他俩曾是一个文艺团体的舞蹈演员,在同一个舞台上比翼双飞整九年。

刚认识时,阎维文15岁,刘卫星14岁。一个从山西省歌舞团,一个从榆茨市同时考入山西省军区宣传队。两个小兵分在一个队、一个班,组成了"一帮一、一对红"的对子。那是在1972年,部队的纪律严,他们两个两小无猜,关系特别好,谁也没有"恋爱"意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人风言风语,说他们在谈恋爱。甚至领导也来干预:战士不准谈恋爱。他俩一齐出来向领导表示:我们没有谈恋爱。但他们也不敢保证,今后会不会恋爱。

那是个谈恋爱会影响进步的年代。俩人都暗暗地叮嘱自己,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入党。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了争取,他们默默达成协议:从此俩人不再说话。

同在一个班里学习、工作,同在一个舞台上练功跳舞,朝夕相处却相对无言,心中滋味,只有他们两个明白。

压制的结果往往是勃发。恰恰在他们"不说话"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真的偷偷地爱上了。

1970年,阎维文考上了总政歌舞团,进了北京城;卫星仍在山西,可两个人的心,却牢牢地拴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1982年,阎维文和刘卫星终成眷属。随后,刘卫星转业到北京,在离总政歌舞团不远的邮电所工作。在一般人的眼里看来,当明星的妻子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他们却不知道明星妻子的万般苦恼。

阎维文很想多多守在妻子的身边,可她做不到。他的舞台在天南海北,每年,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要到外地、到边防部队去演出。他深深地感觉到,一个演员,离不开舞台,离不开观众的支持。他的艺术生命在舞台上,在观众中间。

要演出,就顾不上家。家里的一切家务就落在了刘卫星的身上,她默默无闻地尽着妻子的责任,任劳任怨。女儿快要诞生了,她多想让阎维文待在她的身边,可是不行,一个到西藏去演出的命令突然下达,阎维文不忍心丢下妻子而去。

刘卫星却通情达理,只身回山西老家去度产假。刘卫星不仅承担全家所有的家务,还从事业上全力支持阎维文。每有新歌唱,首先要过刘卫星这一关,从咬字吐词,音高音低,一直到表情动作,一一给以细细地提示和纠正。直到刘卫星满意了,他才敢往外唱。

1986年、1988年,连续两届的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阎维文都参加了。为了让阎维文考出好成绩,刘卫星竭尽全力"保驾"。

那两次比赛都下大雨,刘卫星雨中送伞,并亲自站在台下暗暗地给他使劲。

阎维文深知自己的一切成就离不开妻子的奉献。他虽然常年在外,但只要一回家就百分之百地尽丈夫的责任,给妻子以百般温暖。

刘卫星怀孕时,为防止流产,阎维文一天两次送刘卫星上下班,风雨无阻。有时中午还送一顿饭。刘卫星的同事戏谑她:你每天到单位是"日托",专接专送。

几年前,一张无情的医院通知书送到阎维文的面前:刘卫星得了"乳腺癌"。阎维文痛苦万分。当时,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决赛,他决定放弃比赛。他要有更多的时间去关心和照顾刘卫星,与她一起和病魔作斗争。

刘卫星不同意。全国性的大赛,是几年才有的一次人生拼搏啊。她照样给她鼓励,给他当后勤,为他坐镇鼓劲。阎维文泪水咽进肚里,带着妻子的祝福与厚爱参加了比赛,以《我们的祖国歌甜花香》、《这一片热土》一举夺得了金牌。刘卫星开心地笑了。

阎维文的爱心不仅体现在对待自己的亲人身上。对周围的人,对许许多多的陌生观众也同样充满了爱心。他说过,"我虽然不善交际,但我崇尚真诚。交朋友也要真诚,掺和了许多虚假的东西就不是朋友。我们毕竟不是孤单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既然存在别人,就希望别人对自己好,而且我看最重要的前提是对别人好。"   

那一年,中央统战部组织"心连心"艺术团到新疆慰问演出,阎维文经常是一大早开始连续坐七八个小时的汽车,赶到一个哨所,一个村庄,马不停蹄地演出,演完后连夜赶回,累得腰酸背疼,噪子冒烟。他说乐在其中,为的是让更多的观众听到自己的歌声。平时下部队,无论是剧场还是在小岛连队,无论是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还是面对炊事班的炊事员、病房的病员、招待所的值班员,他都一样认真地献上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歌。阎维文唱过一支《小白杨》,他自己也像小白杨一样,"根儿深杆儿壮",长在观众的心坎上。

在部队,干部战士喜欢把阎维文称作"战士歌手"。阎维文喜欢这个称呼,认为这是部队官兵对他的最高褒奖。他常说,没有部队,就没有我阎维文,没有战士的掌声,就没有我阎维文的成功。是军队把我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培养成了一个歌唱演员,所以说,我对军营充满了感情,这感情犹如一种无形的力量,为我的艺术实践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每当我遇到挫折而苦恼时,我就想到了战士,提醒自己不能灰心丧气,要奋勇拼搏;每当我艺术上取得成绩的时候,我想到的还是战士,提醒自己不能满足,要给战士们奉献更多好的精神产品,要不断地进取。

这些年,阎维文曾二十多次随团赴边海防和炮火纷飞的战场为战士演出。云南老山前线,西藏冰雪高原,新疆大漠戈壁,内蒙辽阔草原,都留下了他的足迹。1983年和1993年,阎维文两次到西藏演出,在海拔3500-5000米的高原上,在严重缺氧、头脑昏涨的情况下,他坚持走一路唱一路,只要碰到兵,他就纵情歌唱。每到一个兵站,尽管只有两三个战士,他都主动放弃休息时间,为他们演唱,每唱一首歌都要大口大口地吸氧气。在舟山群岛时,当他听说有一位少尉军官不能下山听他的演唱,他便用了半个多小时爬上山顶专门为他演唱,那位少尉边听边哭,并拉着他的手说:"你能为我一个人演唱,我再孤单寂寞也满足了。"那一年春节文艺晚会后,有一个高山雷达连给他来信说,由于海拔太高,又没有电视差转台,收不到电视节目。在春节文艺晚会上,战士们从营部长途电视里听他演唱《想家的时候》,话筒在战士耳朵间传递了50多人,每个人只能听几句歌词,谁也不忍心多听一会儿,怕后面的战友听不到,大家的眼泪滴湿了话筒。阎维文看到这封信后,深深地感动,为他们寄去了他的专辑录音带。1994年"八一"前夕,为感谢部队和广大干部战士对他的厚爱和关怀,阎维文特意用自己的钱,制作了8000盒录音带,作为他给全军战士的节日礼物,通过各大军区的文化工作站向全军的战士送去。这个盒带里,收集了他近几年唱的一些军旅歌曲,有《小白杨》、《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等。阎维文说,我要用这份小小的礼物,表达我对全军干部战士的一点点心意。

阎维文的所有歌曲在线试听(68首)

桃花红杏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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