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报纸上有关倪敏然之死的报道长篇累牍,看得我好生厌烦,几近崩溃的边缘,这跟当初不厌其烦地报道黄娜之死一样,让我远远看见报摊上大字号的标题“黄娜”二字就离得远远的,不敢沾身。不过那时我不敢这么抱怨,因为黄娜是咱们华人,没捐过款帮助她那“可怜”的妈妈,至少也该聊表同情一下,不然背个数典忘祖的罪名实在莫不敢当。不过这回不同了,对于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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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哎,你憋什么坏呢?”罗莎莎那边打出一行字就带着一行字的挑衅。
“我在思考网络那端是一个什么样的雌性动物。”莫吉微微笑着,于是就加上一个坏笑的脸。
“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巧笑倩兮,冰雪聪明……”
“你是说我呢吧?”
“美的你!男人配用这等形容词么?”
“别的男人不配,就我配。”
“你也就吹牛不上税。”
不知为什么,每当说到有关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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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太,您还是该多注意培养这孩子的爱心。其实方翔很聪明的,学习体育各方面都还不错,这样的孩子不应该让他的人格上有所缺陷,好好培养是会很有出息的。”班主任扶了扶眼镜,和颜悦色地、用她一贯地教育我们的口气对我母亲说着。
我不安地看着母亲。这种家访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很清楚,但是班主任显然没打算让我好过,今天刚放学就抓住我,非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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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莫吉绞着手,蹙着眉头,闷头儿坐在蒋玖的对面,猛灌面前那杯明显兑了太多水的橙汁。这家PUB平时也来过很多次,今天才觉得这儿的饮料不太地道,那油头粉脸的老板平日里跟他们这帮闲客嘻嘻哈哈打成一片,背地里竟也黑了他们不少钱,比如这杯橙汁,20好几一杯,美其名曰“鲜榨”,喝到嘴里怎么都是一股子“鲜橙多”兑水的味儿。
蒋玖偷偷摸摸地端详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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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不喜欢买大葱,这玩意儿又长又粗,插进塑料袋里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我拎着它在马路上走,这造型怎么看怎么象一拎菜筐逛菜市场的家庭妇女,和我这一身青春少女的打扮严重不搭调儿。我扶扶眼镜,感觉街上除了狗不理我以外谁都理我,一片肃杀的眼神足够让我死好几遍,只好魂不守舍鬼鬼祟祟地躲在阴影里走,感觉这半截大葱着实给我丢人。
想当初在大学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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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那里不停地灌着闷酒,脸色越来越红,捏着酒瓶的手颤抖得厉害,几乎要把瓶子滑落到地上。黄色的带着泡沫的啤酒,从他的嘴角流到下颚,流到地板上……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乎每隔几个月就要上演一次。这也难怪,二十几岁的人生经历了那么多感情上的挫折,对一个年轻的心灵,真是一种摧残……我怜爱地把他揽在怀里,摸着他亮亮软软的头发,任由着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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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机场接她的时候,等了好久。当然,飞机晚点是主要原因,更主要的是,我已经认不出她长什么样子了。直到我的手机响起,她在电话里问我在哪,我才循着不远的声线,看到了她站在机场的公用电话亭前。
我真的认不出她了。四年了,她在地球的另一边,几乎音讯全无,四年后,她突然说想要回来,叫我去接她,我才突然意识到,世界上还有她这个存在。
她瘦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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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直到现在,还住着很早很早以前建的那种带阁楼的二层小楼,因为年代久远,木质的地板踩起来咯吱咯吱响。政府很多次想要拆了这片楼利用这块地招商引资,不知道爷爷用了什么方法疏通的关系,使得我家的这个又老又旧的小楼保留到现在。
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样留恋这所小楼,或许是因为她?
我对她了解不多,每天的见面一次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每天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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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电话铃声准时在这个时间响了起来,仿佛象预定好的闹钟。伸手过去拿起话筒的时候,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我真的害怕。
“我恨你!”又是这句一模一样的开场白,果然,还是她。“你这个卑鄙的男生!你比那些家伙更可恨!”她的沙哑又有些萎靡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让人从头凉到脚。
然后,她又开始了絮絮不停地唠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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