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关于江青的故事我们听的太多了,但是看了张戎夫妇经过11年调查访问所写的《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依然震惊。
文章说,江青至今被说成是文革的罪魁祸首,是蒙蔽毛的邪恶女人。其实,中国的任何政策,不是她在毛死后这样形容自己:“我是主席的一条狗,主席叫我咬谁我就咬谁。”她先为毛执掌中央文革小组,后任政治局委员。文革浩劫,她有一份责任。她是毛毁灭中华文化的主要帮凶。
当江青的权力达到顶峰时,就像毛在征服中国的前夕见到生人会发抖一样,她也产生了对生人的恐惧。
毛也会见到生人恐惧吗?还记的文革中的早请示晚汇报,跳忠字舞背“老三篇”的红色恐怖年代。原来害过人,自己的心底一定是虚的,就象现在就是一个什么动物协会参加人多了,中共都会惊恐不安。
文章中关于江青有这样细致的描写:
她的秘书杨银禄记录了一九六七年上任时前任对他说的话:江青“特别怕声音,还怕见生人,一听到声音,见到生人,就精神紧张,出虚汗,发脾气。”“你在短时间之内先别见她,尽量躲着她,如果实在躲不开,你也不能跑,一跑就坏了。”
杨秘书在屋里憋了整整二十四小时。当他小心翼翼地走出办公室时,江青的护士走过来,轻声要他马上回去,解释说江青快要起床了,她特别怕见生人,如果你现在被她看见就麻烦了。”杨在钓鱼台十一号楼待了三个多月,成天躲在办公室里。前任走后(进了监狱),一天,江青打钤叫秘书。杨写道:
我胆战心惊地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进门,我看到她仰坐在沙发上,两脚和小腿搭在一个软脚垫上,在那里懒洋洋地看文件。她听到我进入她的办公室,臃肿的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问道:“你就是杨银禄同志吧?来了一段时间了吧?
“是,我叫杨银禄,已经来了三个多月了。”我的心情虽然紧张,但还足以在部队时的习惯,乾脆俐落地回答了江青的提问。
几句问答后,“这时,她抬起头,睁大眼睛瞪了我几眼,不高兴、不满意地说:
“你不能站着跟我说话。你跟我说话的时候,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头。我坐着,你就应该蹲下来跟我说话。这点规矩他们没有告诉你?””
当秘书按照江青的规矩蹲在她的右前方一公尺处,和她说话时,江青又发了一顿无名火:
江青……很生气地说:“我今天原谅你,因为你刚来,还不了解我的习惯。以后,不允许你那样跟我说话。你说话的声音那样高,速度那样快,像放机关枪似的,使我感到头疼,使得我出汗。如果由于你说话不注意音量和音频,把我搞病了,你的责任可就大了。”说着,就指了指她的额头,大声说:“你看,你看呀,我都出汗了!”
这时,我有意压低声音说:“请你原谅,我今后一定要注意说话的声音和速度。”江青皱着眉头,拉着长音,大声而不耐烦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你说话的声音又太小了。如果我听不清你说的是什么,心情也会紧张,也会着急出汗,你懂吗?”
她没有等我再说什么,就急忙说:“好好好。”摆手叫我赶快出去。
这些只是冰山的一角,当年江青随时可能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一个人送进监狱。现在共产党随时用莫须有的罪名把各个阶层或一个群体送进监狱。罗干一次向国务院申请修建监狱的钱就是50亿元。虽然江青死去多年,但是共产党并没有变,而且变本加厉。
一九六九年“中央文革”解散后,江青没有具体的行政职务,有了闲工夫。她打牌、骑马、养宠物,甚至还养了只猴子。北京市中心的北海公园自文革以来对老百姓关了门,是她遛马的地方。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看外国影片,那也是几个人的特权。那个年代人民动辄要高呼:向文化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学习!滑稽不?
江青的生活方式极端奢侈。她爱好摄影,于是军舰在海上游弋,高射炮对空发射,博得她哈哈大笑地说:“真过瘾,今天我可抢拍了好镜头。”广州一个专为她修的游泳池,用的是几十公里外运来的矿泉水。路为她新辟,使她得以舒适地游山玩水。开路不那么容易。有的离她住处不远,工程兵不准用炸药,怕响声吓着她,只好用火烧、水激等办法来砸开石头。她一时心血来潮,可以叫专机把一件大衣从北京送到广州,也可以叫空军的大型运输机把一张卧从青岛运来北京。她的专列,像毛的一样,随时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客货列车都要让路,运营计划也要打乱。江青非但不感到惭愧,反而说:“为了我休息好,玩得愉快,牺牲一些别人的利益是值得的。”
现在从江青回过头来看中共领导,不但是牺牲一些别人的利益,而是牺牲数千万中国人民的性命,扼杀中华民族的未来。
江青怕声音怕到了荒谬的地步。连细雨声,风吹草动声,鸟唱蝉鸣声,她都反感,并且叫嚷:“声音太大啦,受不了啦!”有时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紧锁眉头,摇晃着脑袋,命令工作人员轰鸟、赶蝉、打树叶、砍竹子。
怕声音怕得最厉害的时候,工作人员走路时不准穿鞋,两条腿叉开,两只胳膊抬起来,以免发出摩擦声。工作人员在她旁边时,不准大声呼吸:嗓子痒了,也不准咳嗽。她住在北京的钓鱼台,这是一个有四十二万平方公尺的大庭园,她住的楼在园子中心。可她还抱怨说不安静,把隔壁的玉渊潭公园--北京仅有的几个对老百姓开放的公园之--也关闭了。广州的别墅“小岛”坐落在珠江畔,江青一驾到,附近的水路交通便停运,远处的一个船厂也停了工。
江青的房间温度冬天必须保持摄氏二十一点五度,夏天二十六度。她觉得温度不对时,哪怕温度表指到她要求的度数上也无济于事,她会破口大骂:“你们在你们的后台指示下,在温度表上弄虚作假。”
“你们合夥来对付我,有意伤害我!,有一次,她说她房子里“有风”,护士无论如何找不到风源,她就抄起一把大剪刀狠狠地向护士扔去,护士躲闪得快才没有受伤。
江青是小范围的在犯神经病,而中共在全世界犯神经病。
最近中共为了不让新唐人华人晚会演出成功,居然把纽约的肯尼迪艺术中心包租一个月,空着也不让你租。而且新唐人华人晚会巡回到一些城市,中共就从中国大陆派几个演出团体在同一城市前一段时间、同一时间、后一段时间演出,为了不让人看,少让人看,不择手段的抢观众。江青死去了,中共还在苟延残喘。更在发疯,原来惊恐是中共与生俱来的特质。
当嘲笑毛泽东的老婆是疯子时,应该看到这种疯病还在中共里继续蔓延,而且病情愈加沉重、无法抑制和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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