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想

My dream of this life is to bring my company to pub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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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沉寂多时 再次撰文发声:关于...zt

(2020-09-12 01:43:14) 下一个

 

文章来源:  于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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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在前面

很多朋友都劝我什么都不要再写了,让时间来证明。明白你的人,终归是明白的。但是,我是洞悉人性的。就算时间过去了,那些泼在我身上的污垢,其实还是留在这世上,留在不明真相者的疑惑中。而那几个仇恨我的人,依然会用各种卑劣的方式发泄他们的仇恨。所以我想,这世上如果没有我自己的一份详细说明,或许那些肮脏的东西,就会成为永远的痕迹。

我不愿意这块污垢贴在自己身上。所以,无论人们听,或是不听,我能说明的,我尽可能在此明说。正是有了这样的想法,我从前天起,将微博评论只留给我关注的人。我要减少那些喧嚣,安静地再做一次记录。这份记录的名字,叫《关于》。关于这本日记所引发的读者的疑惑、质问以及其他附带事项。当然,也有关于极左的问题。
 

 
这是我早就想写的一份东西。上次财经记者采访时,我已经说了一些,但是,它很快被删除。我并不太满意那个采访,因为,它在发出之前,已经删了又删,记者尽了全力,但仍然难以原样照发。由此,我的表达,既不详细,也没尽兴。纵是如此,很多人还是没有看到。

很有意思的是,那篇采访,虽已删到极简状态,但毕竟给了我说清很多问题的机会,比如什么小产权别墅和六套房子之类。此后,质问这一问题的人明显减少。所以,我认为,对于这样一场针对我个人的污名化风暴,只有我自己来诚实面对,直接说明,理性表达,才是最好的沟通途径。毕竟,愿意让自己永远处于非理性状态的人是少数。

尤其现在,那些攻击我的人以团伙方式,在网上人肉支持过我的一些朋友,对他们发起围剿。所以,我想,还是由我自己来面对吧。

其实最重要的、也是没有人可以否认的事,即:引发这一系列的事件的唯一原因,就是我在封城的日子里,作为受困于城中的九百万武汉人之一,写下了六十天的记录。

所有针对我的、或是针对他人的攻击,都因这本日记而起。所以,我清理了一下那些质疑内容,以尽可能的耐心,再次进行说明。也为自己的人生作一份备忘录。

一、关于日记

武汉于元月23日封城。元月25日即初一那天,《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通过微信找我约稿。下面是我与程永新的对话记录:

程永新:方方老师,全国都关注武汉的疫情,封城之后武汉人的生活状态,我们想组织几个作家,写个封城记,就写写日常生活,面对疫情灾难的态度,不知方方老师有兴趣吗?

我:我不能确定。我先记录着再说。

程永新:好好,过段日子再来扰叨。其实面对疫情的人生况味是有意味的。

我:是呀,今天还在说,有这样的经历,才能真正体会到人心惶惶。

当时的武汉,虽不像封城前后几天那样恐慌,但还是有不少坏消息流传。这天是大年初一,我女儿在她自己的住所隔离,她的父亲在上海住院,疑似感染。我们分开,各自过年,我几乎没有心情写作。所以,当时我并没给程永新一个确定答复。但也觉得应该记录一下。封城,毕竟史无前例,而我人在城中,本应记录。就这样,我上了微博,写下了第一篇。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微博能不能用,特意问了一声,能不能看见。在这一篇里,我明确地写了程永新约稿《封城记》一事。

因为不是写日记,也不是写文章,只是想将疫中所见所闻记录一下,所以我写得很随便,并且也没有打算天天记录。初二就没有记,初三则记了两篇。因为心里想着只是记录,以后再写文章,所以写得很随意,也没有好好检查,经常出现错漏字。我自己还小小地自责了自己,也有读者教我怎样在微博上修改错漏字。为什么后来被叫作日记呢?印象中是在我写到十来篇时,某个热心的读者将我所有零散的记录汇集一起,取名为《方方日记》,又或是叫《封城日记》。我记不太清了,大概是这两个名字中的一个。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差不多算是一日一记,于是就接受了日记这个说法。

重点是:

1、它是《收获》杂志约稿,而不是所谓美国出版社约稿;

2、它最初不是日记,而是为写《封城记》所作的记录。所以,它没有像日记一样放在抽屉里。

二、关于听说

你都是听说的!这是对我的日记质疑最多的一句。感谢大家对于真实性的追求,也感谢大家对记录素材的高标准要求。

既然是记录,我当然也要尽最大努力追求其真实性。但是,从一些人对我的指控中可以看出,他们根本没有稍微完整一点地读过我的日记,有人恐怕连一篇也没有读过。他们只是被某几个公众号的观点所诱导,即:你都是听说的,所以你是瞎编;你根本没有去现场,所以你是虚构;你是足不出户,你是道听途说。所以,你写的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既然不真实,那你就是造谣。

这得对现代通信和互联网多么不了解,才会轻易接受这一观点,并得出如此结论。它甚至经不起一句反问。在他们看来,每一个人,都必须实地调查,才可能会有真实。那么,如果我反问一句:你们并没有到我家查看,又是怎么知道我足不出户?或者怎么知道我道听途说?很显然,你们是从网上得到有关

我的信息。既然你们可以从网上得到我的信息,我同样也能从网上得到他人的信息,是不是?这个道理真的很简单。

对我而言,武汉就是一个大现场,我本人正在这个现场之中。我也是整场灾难的受难人之一,我能真切地体会到疫情带给人们的恐惧和伤害。很多事情就发生在我身边,在我肉眼可见的范围内。

是的,我的确没有去也不可能去到一些小的现场,但我仍然可以完成我的记录。比方李文亮去世,我不在中心医院,我可以写他;方舱医院,我从没有去过,我同样可以写;公务员下沉社区,我不曾实地采访,这也毫不妨碍我写下他们。还有警察,我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工作地点,但通过现代通讯采访,我照样能知道到他们的情况。其实,很多记者的采访也如我一样。比方他们采访医生抢救过程,不可能人在现场,只能听医生陈述。正像很多记者通过网络对我采访,他们也没见到我本人。你不能说这样一类的采访是假的,或者这就是谣言。我想,这应该是个常识问题。

更何况,在封城期间,我这样的人,在得到信息方面,或许有着比别人更多的便利和优势。

毕竟我在武汉生活了六十多年,小学中学大学,当工人当记者当作家当主编,我认识的人生活在武汉市的各个层面,这些人很多都在我的微信朋友圈和我的通讯录里,我要知道信息很难吗?

试问一下,一个人,他对自己熟人讲的实话多一些,还是对记者讲的实话更多一些?包括官员,他们在台面上对着记者讲的实话多,还是跟自己相熟的人讲的实话多?这些不也都是常识?

尤其当我的日记被无数人读到之后,主动向我提供信息的不知道有多少。这些信息的提供者,全都有名有姓。提供的内容也几乎就是他们自己亲人的近况,或是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现代通信和互联网给我们的生活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众多读者可以足不出户,通过网络,夜半三更读到我的日记,或是几天之后,可以知道我写了日记。而我,自然也完全可以足不出户,通过网络,获知八方信息。当然,这里我还是可以详细地说说我的信息来自何处。

第一,来自官方每日通报的疫情实况、疫情地图和各种媒体的报道;

第二,来自医生朋友。后面我会详细讲述医生朋友的情况。有一位医生朋友经常会告诉我最新的疫情进展和病人医治状况,我也会向他以及另外几位医生朋友提出一些人们关心的问题;

第三,来自朋友圈的资料和朋友们传来的视频音频,其中有很多是大家看到过的;

第四,直接来自亲朋好友,邻居同事,同学熟人各自的信息;

第五,我自身经历和亲眼所见,这应该是我记录中的最大部分。

这样算来,除了第一和第三条,算是间接消息,其他的,都应该算作第一手信息。比方,我邻居的表妹去世,我好友的兄长去世,我自己的同学去世,我哥哥告诉我小区团购的情况,同事记录其下沉社区的实况,等等,这些都是非常直接的消息。每一个人都能点出真名实姓。而这些,大多记者都难以了解得这么细微,媒体也不需要有如此详细描写。但我的角度不同,所以我记录。

至于为什么不写那些人的名字,其实,唯一原因,就是担心这些人受连累。在湖北,人际关系复杂,我不愿意给同事和朋友添加麻烦,所以全都虚写,避免透露具体信息。

到目前为止,真正被某些人说成是谣言的,只有所谓手机照片和梁护士一事。而这两件事,我已经有过多次说明,近期,我还会就此专门细说。

我自己曾经更正过两条:一是王广发医生为第二批来汉专家,我曾写成第一批,但他来过武汉这一核心内容不错;二是雷神山医院被大风吹跑几片屋顶,我写成了火神山医院,但确实有大风跑掉了屋顶的事实不错。

除此外,还有什么失实之处呢?

在今天这样一个互联网发达时代,还有人说我足不出户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说这话的人,是真对互联网的强大能力不了解吗?而那些比我对互联网懂得多得多的人也以此为武器来攻击我,他们到底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我对财经记者采访中说过的那句话:不在于听说或是朋友说,而在于我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重点是:

1、某些人说我全是谣言,但这么多天来,根本没有人具体指出过哪一点内容失实;

2、所有记录只有很少的小误差,而在即将出版的书中,已经做了订正。

幸亏当初警惕了一下,不然,他们全都将被我连累。现今想来,真是有万幸之感

三、关于医生朋友

毫无疑问,我的微信朋友圈里是有医生的。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大多都会有几个医生朋友,一旦有病疼,方便及时请教。

封城之前,民间流言汹汹。元月18日,我向一位医生朋友询问关于武汉肺炎(当时就是这么称呼)一事,想知道这个到底是不是谣言。医生朋友明确告诉我:不是谣言。同时也叮嘱我: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尤其不要去医院,出门要戴口罩。

得悉医生朋友的信息,我即从元月18日起,开始戴口罩。封城后,情况越来越紧急,有一天,突然收到医生朋友的留言,内容是:多多保重。不要出门!不要出门!不要出门!那几天正是疫情最严重的日子。我将这个内容写进了我的记录中。

在记录的早期,我并没有怎么打扰医生朋友们。忽有一天,我收到上海一位编辑朋友的留言,说他们有一批口罩,想要捐到武汉,不知道能不能帮忙联系到接受单位。我即向医生朋友询问,但他告诉我,说他们的医疗用品已由政府负责,且说现在交通不便,接受有难度。我随即将此情况回复给了上海的朋友。好在上海那边,也已经通过另外的渠道联系好了接受单位。

在与医生朋友的交流中,知道他正在组织志愿者,马上奔赴武昌一线。那个阶段中的医生们都比较忙,我也没有再去打扰。直到2月3日,在我记录了十天之后,有不少人向我询问疫情的更多细节。我想还是由更知情更专业的人来讲解一下更好,于是我与医生朋友联系,并且告诉他说,我正在写微博,很想知道更多的武汉疫情的状况。这一天,医生朋友向我介绍了疫情不容乐观的情况,还提到紧平衡这一词。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对医生朋友采访吧。也是在这天,我把从医生朋友那里了解的情况,归纳成五条,写进了日记。这些内容的增加,让我的记录更有价值。

我日记中提到的医生朋友最初是两位,写到一半以后,变成四位。一位是我的老朋友,许久没有联系,看到我的日记,给我打了一个漫长的电话,然后又互加了微信;另一位是新朋友,他主动联系到我。他所在的位置,基本上是一线中的一线。他的思路相当活跃,交流中,经常有一些让我脑洞大开的想法。甚至,他还引领我进入医护人员交流疫情的微信群里,让我有了获得疫情进展第一手资料的机会。他们二位的加盟,使我从医生朋友处得到的信息,更加详细,也更加开阔。

四位医生朋友都是各自专业的领军人物,他们来自武汉的三家大医院。因为他们不断有信息给我,我的日记写了一半之后,医生朋友出现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在疫情话题上,我也开始对他们有了一些依赖。

考虑到他们都在一线工作,不仅是专家,有的还是负责人,我不能随便透露他们的个人信息。我担心会给他们的工作带去困扰,所以将他们全部以医生朋友替代。幸亏当初警惕了一下,不然,他们全都将被我连累。现今想来,真是有万幸之感。

我在将这些日记编辑成书时,写了一个前言,其中对四位医生朋友表达了我的真挚谢意。有了他们对疫情深入的介绍和专业知识的讲解,我的记录才变得更加丰富。重点是:1、日记中提到的医生朋友是四位资深的专业人员;2、直接来自一线医生的信息,难道不是有凭有据的采访实录?

四、关于二十个口罩

在对我的批评和攻击中,经常有人说我搞特权。其中一个最让人无语的特权是:中新社副总编、武大校友夏春平在采访我时,给了我二十个N95口罩。

我想,大约是采访过程中,我谈到了缺乏口罩的问题,又或他看了我关于缺乏口罩的记录(我写的第三篇,即提到没有口罩一事)。封城猝不及防,当时我和我的同事们,大多都没有口罩。我自己曾经为了买口罩,跑了两趟,最终只买到三个。

中新社完成采访稿,需要拍照。他们驱车来到省文联大院,顺便带给了我二十个口罩。他们走后,我即分了一半给同事(分口罩一事,我也写进了记录里)。同事一家三代被封在武汉,经常要出门购物,她比我更需要口罩。后来我的朋友也给我送了些口罩,我又送给了单位司机十个。他们在外面跑,也比我更需要这类防护用品。

大约隔了两三天,有外省给作家协会援助了一批口罩。办公室同事给我打电话时,我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我的一份可以分给其他人。如果这二十个口罩就是特权,这样的特权是不是有点可笑?何况我还分给了他人,何况我还没有要单位派分的。可悲的是,因为这二十个口罩,竟导致夏春平被举报,被攻击,被辱骂。这才真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重点是:

1、我也是受困居民,二十个口罩算是校友对我的援助如何?

2、援助给我的口罩,我也援助给了更需要的人。灾难期间,大家同舟共济,这种相互援助,跟特权毫无关系。

五、关于卖惨

这也是批我最多的一句话:你卖惨。你只写阴暗面。你光看到负面东西。你吃人血馒头。面对这一类质问,我只能说,你根本没有看我写了什么。你哪怕稍微翻阅了一下,都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绝对大部分质问者,从他们话语中可以清楚看出,他们完全没有阅读原文。他们只是受到那些刻意攻击我的微博或公众号的诱导,并轻易接受了其中的观点。这些攻击和质问,大多出现在我的日记结束之后。面对这么多的问题,我几无可能一一回复。于是,质问的版本就又升一级,说你为什么不回复?你不敢说话了吧?你为什么不歌颂抗疫,你是恨国者,你吃体制的饭,砸体制的锅,你心理阴暗,等等。几乎所有的质问,都是那么的大义凛然。

实际上,那些攻击我的微博和公众号,是从十多万字中,挑出我写到的有关悲惨的几百字,并将之全部集中一起,然后对不读原文的人说:看看,这就是方方写的。而真实的情况则是:这几百字散落在十几万的文字中,比例很小很小。

我在记录的过程中,同时处在武汉这个灾难的现场。我知道的武汉惨烈事件比我写出来的要多得太多。甚至,我在与医生朋友的交流中,还说过,我不能写这些,我不能吓着大家。尤其一些来自知情者的信息,我更是一字未提。

当时的武汉正处于灾难之中。这个时候,我们只能镇静,对政府的各种命令,无论理解或不理解,都必须配合执行。这是我的基本观点。但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天然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试想想,如果不是这场灾难之沉重,怎么会有全国那么多医护人员悲壮出征,前来援助?如果不是武汉的情况之惨烈,怎么会有医护人员一谈到他们初来武汉的情景,便立即哽咽出声?生命的逝去,是让所有人悲伤的事情。我也同样如此。所以,配合政府是一回事,而难忍内心悲伤,是另一回事,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并行存在。在记录中,我的真实情感,也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几乎在听到封城信息的同时,我们便听到了四处的求救和不间断的死讯。武汉的新冠肺炎感染者以及他们的亲属们,面对死亡全都没有思想准备。对于同城的居民我们,也同样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正因为它的突然,这份痛,便显得格外强烈。尽管我应该记录下更多,但是,我还是担心读到的人们会产生恐慌感。所以,我尽量少写,尽量一笔带过,尽量点到为止,尽量不写过程而只写几句自己的感受。

记得有一位去世医生的亲属在她的文章中提到,方方根本没有写出我们所经历的痛苦,大意如此吧。她说得非常对。因为我的记录,并没有真正写出那些距死亡更近者的凄惶和无助。我在很大程度上逃避了。我甚至也写到了这个逃避。我说我不敢看更多的视频,并且提出大家也都不要看。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那么坚强,我也希望大家避开,换一种别的方式调节自己,以便捱过艰难时刻,比方去追剧什么的。所以,对那些最悲惨的人事和所谓的阴暗面,我几乎是有意识地减少记录。这样做不全然是为了我的读者,更多时候也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也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曾经有一天,我在日记中引

用了雨果的一句话:有的缄默等于撒谎。然后我说,我感到惭愧。

在那个时候,镇定是必要的。配合政府所有的要求,全力抗疫是最重要的事。整个日记,除了记录,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剖析疫情,通报现状,鼓励大家坚强,即便有难处也忍着,要向前看,有很多人在帮助我们,困难终将过去。如此等等。对于这一类大量的文字,比写我的个人悲伤多几十倍的文字,那些攻击者们,却只字不提。不得不说,在这些攻击的背后,某些人是怀有险恶用心的。

有一位读者,我真的很感谢,他或是她,对我的日记,做了一个数字分析。尽管阅读变成这样的方式,对于写作者来说,很无奈,但是这些数据,却提供出最坚实的证据。这篇文章题为:《方方日记内容数据分析》。

文中指出:从数据统计情况看,除追责(12)无法类比外,日记中好消息(67)多于坏消息(44);坚忍(20)多于悲哀(12);赞扬(61)多于批评(27);只有问题(50)多于建议(42),因为有些问题,个人无法提出有实际操作性的建议。据此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方方日记无论出发点还是内容,基本上是客观、公正的。主体是健康、正面和积极的。并非是专写阴暗,专揭家丑。

重点是:

1、我的记录中,确有发自我内心的为生命逝去的个人悲伤。如果看到那么多的死亡而无动于衷,人性何在?但我不想让这种悲伤影响到大家,所以我几乎没有展开描述悲惨的死亡过程;

2、政府早期的失误,我有过不少批评。但我大量的文字是在鼓励人们,并告诉大家要保持信心,给政府以信任。在全国人民支持下,我们很快会渡过难关。对于后期疫情的控制得力,我亦照样实录,多次称道。只要稍微完整地读过我的文字,都不难看到这些内容。

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的诉求和愿望经常被忽略。从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这是我特别关注的人群。其原因在于:我曾与他们血肉相连

六、关于极左

极左这两个字,是我的日记里反复提到的。也给许多人带去疑惑,不理解我为什么我要反复提极左?对此,我也有责任把它说清楚。因为不说出它的来由,也就无法说清为什么一些很小的事情,比方送侄女去机场以及送口罩等,也都会被放到无限大来对我个人进行攻击;并且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被困在疫区的人写了60天日记,会引发如此之大的风波。

从小到老,我都属于那种对政治几无兴趣的人。在很长的时间里,我对国内有些什么派别也不太清楚。因为职业缘故,我在微博上关注的东西,大多也是世道民情、文学艺术、自然风光以及新型建设之类。正因为对政治缺乏兴致,我从未加入任何党派,不喜欢阅读政治类书籍,各种政治学习我也是能逃的都逃掉了。甚至,有许多当官的机会,我亦都选择了避开。我只想当个作家,觉得写写小说,这一生就很有意思了。熟悉我的人,大概都知道这就是我的理想。

2016年夏,我出版了长篇小说《软埋》。次年春天,突然莫名地遭遇批判,就像这次一样。一些人仿佛约好一般,群起而攻击。那一年,我有些懵,不知道这种批判因何而起,来自何人。当时,我正好去了墨西哥和古巴,批判声音最高的时候,我正在古巴。因为上网困难,竟全然不知。等我回到墨西哥时,看到了一些信息。同时,也有朋友告知说,批判你的人主要来自乌有之乡网站,并给我简略介绍了一下左派网站的情况。到那时,我才知道国内的什么左派网站,其中一个叫乌有之乡。在墨西哥期间,通过微博,我作了一个回复。回国后,我先落脚广州,再一次就此事通过微博阐明了我的观点。而这时,我已知道,全力批判我的人,正是那些左派网站中的极左人士,其中还有我的某个同事。有人告诉我说,我的这个同事起了主要的推动作用。甚或,引发这件事,便是来自他的个人私利。

我在2017年3月24日发了一篇微博,我写道:因为一部小说《软埋》,不知何故让极左派人士恼怒异常,成群结队挥刀而来。批判、斥责及辱骂充斥在我的微博留言里。大多留言,令人哭笑不得。他们大多没看小说,或只读了几篇批判文章,于是想当然进行推测。对这类人,连生气都不必。

说实话,我是改革开放的获益者。1978年我幸运地考上了武汉大学,我的命运从此改变。我想,如果我没考上大学,成为了中国第一批下岗工人,我会是他们中的一员吗?因为我所工作的搬运站几乎是中国最早解散的企业。有一天听说我以前的领导在外摆摊卖菜,心里着实难受了一下。社会进步,改革不合理体制,总是会伤害到一些人,这似乎是件无奈的事。而我们所需要反思的是,怎样让这些伤害更小更轻,甚至没有。所以,历史行进中的重大事件,记录并反思,对于一个社会来说,何其重要。土改如此、反右如此、文革如此、改革开放也如此。

文学即人学。作为写作者,我关注的是身处于各种社会事件中的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因为时代动荡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也是一座山。尤其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的诉求和愿望经常被忽略。从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这是我特别关注的人群。其原因在于:我曾与他们血肉相连。

任何一部小说的出版,都有读者写读后感。有人写一篇两篇,有人写十篇八篇,这全然是他们自己的事,与作者无关。正常的批评,以与人为善的态度,对作品文本进行探讨、研究,乃至尖锐批评,自然会受作者尊重,必要时或许回应。但用扣帽子打棍子大字报大批判式的低劣方式,起笔既无善意亦无诚恳的文章,何必理会?一部作品的真正完成,从来都是作者和读者双方的事。你不会读书,或是读不懂,写作者哪里救得了你!

那场交锋,时间长达半年之久。当年因为没有公众号,也没有打赏,为此,那一次论战,不必抢人眼球,更不必编出耸人听闻的谣言来追求流量,以谋求打赏。后来,这事不了了之。没有胜负。极左们,继续寻找目标,到处打棍子,而我也照样继续写小说,继续发表作品。

事隔三年,也就是这一次了。武汉遭到史无前例的封城,我应《收获》杂志约稿,开始对疫区的生活做记录。2月3日,也正是武汉疫情很紧张的时期,我在日记中写道:只惟愿我们能有记忆:记住这些不知名的人,记住这些枉死者,记住这些悲伤的日夜,记住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这个本该欢乐的春节中断了人生。

几天后,有人传给我一篇文章,这应该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对我写日记所进行的批判,它发表于2月6日。写作者,正是当年批判我的小说最勤奋的一个人。为批我的小说,三年前他写下了几乎上十篇文章。我看过其中一篇,觉得此人认知已入误区,文笔也差,后面的就没有再看。而今年,他再一次开始对我批判,认定我日记中所写的枉死者,是诬陷医护人员。文中甚至还用了这样的文字: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说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拥趸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里的情绪,这和香港的动乱中,躲在废青背后的大台的所作所为是一样的,作协前主席方方想达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样的逻辑和这类的构陷,以及这样的恶批,是其惯用手法,这是典型的文革式文章,完全可以不睬。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突然发现,当年那些批判我小说的人,几乎全部出动。各种批判我的文章,再次充斥各大左派网站。人还是三年前的那些人,文章也还是三年前的水平和腔调。

知道前因,我继续采取不理会态度。直到送侄女到机场的所谓特权事件和编造的手机照片所谓造谣事件,再借助社会上仇官仇富的心理,刻意编排厅级干部和捏造所谓小产权别墅等谣言,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这场批判才逐渐升级。对我的污名化,已经到了我无法保持沉默的地步。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日记中屡屡提到极左的原因。这乃是三年前对我小说批判的延续,其中带着强烈的私仇。而对于极左们这种恨字当头,要把社会拖入人人以邻为壑的阶级斗争泥潭之中,我个人是极其反感,也是一定要反击的。

坦率地讲,一个社会有左中右派,这再正常不过。没有,反而不正常。至于我自己,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对左派和右派中的一些观点,都会有赞同之处。我支持自己认为有道理的东西,却从不站派。但我对两派中的极端观点,一向都持反对态度。

我的日记里,从来没有说与我意见不同者,即是极左。那些在极左人士的微博和公众号诱导和挑唆下,对我进行质问或叫骂的不明真相者,尤其是年轻人,他们跟极左半点关系都没有。

记得我在自己最后的一篇日记中曾写道: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说: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是改革开放最大的阻力!如果听由这股极左势力横行,放纵这种病毒感染全社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现在,我仍然要这样呼喊。

重点是:

1、启动对我进行批判的人,几乎是当年的原班人马。他们的文章,仍如当年一样充满文革式语言。为打倒我,以及对我污名化,他们甚至不择手段,采用各种造谣及诬陷方式,这些人可谓名副其实的极左。甚至,经过三年的时间,他们中的某几个,已经堕落成网络流氓;

2、大量的年轻人和不明真相的读者,与极左无关。极左是专指活跃在中国各大左派网站上,天天在那里一厢情愿地搞阶级斗争的一群人。你在那里吗?如果不在,你就与我日记中提到的极左无关。

 

sysyphe 发表评论于 
方方阿姨对武汉的爱是发自内心,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武汉去另外的地方,大武汉的素材几生几世都写不完。
美丽国的真实素材同样写不完,美丽国的作家们天天发掘天天写,发射的全是负能量,也不用担心美丽国的网民攻击。

white_lily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3:09:27
方方阿姨喜欢编写悲情,喜欢负能量,来我们美丽国吧,有很多真实素材可写
爱阅读的人 发表评论于 
问题是她把对她日记有不同意见的都归类为左派, 自动把自己归类为右派. 保持了文革历练的精华.
POCOCAT 发表评论于 
方方日记最大的问题是在疫情严重时散播恐慌情绪。 就这点就应该去吃牢饭。
Californian 发表评论于 
方方正正 VS 大大小小
路边的蒲公英 发表评论于 
本来打算[递刀子],没想到没人敢[接刀子],都自顾不暇了。
wrong place,wrong time。
white_lily 发表评论于 
方方阿姨喜欢编写悲情,喜欢负能量,来我们美丽国吧,有很多真实素材可写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定理: 在某局部范围内的真相,也许在更大时空范围内,却是假象!
这话是这样理解的:
因为某种坏人坏事的存在而否定其相应的社会体制! ?????
而在更大时空范围内,便可能能发现,不同于那种制度下的时空内也许仍然存在本质相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仅仅体现形式有别的事物!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在一个不理想的人类世界, 用一种理想的主观绝对理念来裁判某个局部范围内的某些客观存在, 本质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坏!
因为这样裁判的结果一定是: 在中国, 永动机应该存在!否则, 中国就是反人类智慧! ????????
这就是她方某的本质所在,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在一个不理想的人类世界, 用一种理想的主观绝对理念来裁判某个局部范围内的某些客观存在, 本质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坏!
因为这样裁判的结果一定是: 在中国, 永动机应该存在!否则, 中国就是反人类智慧! ????????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在一个不理想的人类世界, 用一种理想的主观绝对理念来裁判某个局部范围内的某些客观存在, 本质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坏!
因为这样裁判的结果一定是: 在中国, 永动机应该存在!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在一个不理想的人类世界, 用一种理想的主观绝对理念来裁判某个局部范围内的某些客观存在, 本质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坏!
因为这样裁判的结果一定是: 再中国, 永动机应该存在!
x潇潇 发表评论于 
“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 支持方方!
作家写文:有福卖福,有惨卖惨。真实为上!
方方加油!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什么叫 "水至清则无鱼" ? 人类智慧永远在人类已知的各种极端之间,包括最好的极端与最坏的极端之间, 科学地, 实事求是地, 统筹兼顾地寻求一个, 相对于自己所在群体内的具体情况 的[最佳位置] 来!
这便是为什么伟大哲学家黑格尔曰: 存在即合理!
这便是为什么"剧毒" 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
Tic_Tac_Toe 发表评论于 
批评zf的声音多了去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出发点和立场不同。是惩前毖后还是开门揖盗。
约翰捞面 发表评论于 
方方要能沉寂不反驳就不是方方了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定理: 在某局部范围内的真相,也许在更大时空范围内,却是假象!
而人类智慧更关心的是 [相对概念]. 即. 相对于人类智慧所能够触及到的,最大时空范围内的真相!
这便是为什么人类智慧决定,人类懂得, [以毒攻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skyhorse913 发表评论于 
武汉现在没事了,方方如果那么爱写,把她送到美国,再写一次,才有对比。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丛林法则不消失, 人类智慧只关心 [正确与否] 不那么关心 [真假之分]!
[真假] 与 [正误] 有 [交集] 但绝不[重合] ! 除非丛林法则已经在人间彻底消失以后!
"兔" 会告诉 "虎" 自己藏哪里的吗?
"兔" 会去追求和享受与 "虎" 一样的自由标准吗? 如果 "会" ,需要前提条件吗? 这个前提条件是什么?
而对于 "虎" 呢? 正好相反,时刻期待着 "兔" 能够与自己一样自由自在!
但绝妙处在于, 或者说, 尽管, 自由对于"虎"."兔" 都属于二者共同认同,并酷爱的"普世价值"!
所以这说明一个事实, 有人在偷换概念,把无条件的绝对概念[普世价值] 与 有条件的客观存在[价值标准]混为一潭.
aloha999 发表评论于 
这老货一辈子没拿过一分钱税

早该死了 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本来, 所有人都脱光光站大街上, 其实也无所谓, 蠢就蠢在, 可恶就可恶在, 有些人只把(同时代)她身边某人脱光示众,可就不懂得也脱其他人,包括脱光她自己!
水黄莲 发表评论于 
....那些泼在我身上的污垢,其实还是留在这世上,留在不明真相者的疑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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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骗子永远把别人 "不明真相" 挂嘴边! 其实真不真相, 早已, 且时刻都在流露于骗子的言行中了!
2) 骗子永远是整天都在不断解释自己如何如何"真滴", 直到她不再解释了, 她就明白再也骗不下去了!
3) 丛林世界, 最大 "真相" 是 "正确" !
[真相] 与 [正确] 有 [交集] 但绝不 [重合] ! 这便是为什么丛林世界, 存在[政治正确] 而不存在 [政治真确] !
丛林法则不彻底消失, 追求绝对真相, 无异于拔掉自己的衣服裤子, 光P股站大街上,人人观摸!
本来, 所有人都脱光光其实也无所谓, 蠢就蠢在有些人只把(同时代)她身边某人脱光示众,可就不懂得也脱其他人,包括脱她自己!
非资式分子 发表评论于 
方方家是开帽子工厂的,她给反对她的人扔了各种帽子,一大堆。方方是有功的,她通过“日记”准确地预言了美国疫情的大泛滥。
崔澍泉 发表评论于 
方方、正正,刁近乎更横!敢说真话就行!!!
Californian 发表评论于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0:36:57
无法宽容和自己观点不一样的人,不应该拥有言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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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太对了,你对大大的看法是不是亦如此 ?
manyworlds 发表评论于 
方方不正
华一美国平民 发表评论于 
willimsteng,还韶山拜祭毛泽东 你这个文革余孽真是枉活在文明世界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吃货2001

我没有看到我的帖子里有哪里显示我只有小学语文程度的地方。
另外,我以后再也不会回你的帖子了,希望你也不要回我的帖子。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华一美国平民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1:30:00 willimsteng, 就凭你这到处丢人现眼的逻辑能力还敢炫耀编程 最多也就会个 hello world,hello 党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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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不是我的专业,是我以前读研究生的时候偶然学到的,现在正好有原因要用了,我就复习了一下。错了吗?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丝瓜种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1:18:22 我攻击的独裁政府,而不是民选政府!我是在为普通民众的民主自由呐喊!不是为你,是为中共完全控制的那不能发生的14亿哑巴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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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中共完全控制的那不能发生的14亿哑巴呐喊“,这些包不包括每年去韶山拜祭毛泽东的500万中国普通老百姓呢?

中国的老百姓现在的最大希望是改善家人的物质生活水平,让他们的孩子们能够有个美好的未来,而不是成天去骂骂咧咧。你们完全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你们如果要推翻共产党,也应该得到他们的同意吧?你认为你们能够得到他们大部分人的同意吗?
华一美国平民 发表评论于 
willimsteng, 就凭你这到处丢人现眼的逻辑能力还敢炫耀编程 最多也就会个 hello world,hello 党妈
丝瓜种 发表评论于 
我攻击的独裁政府,而不是民选政府!我是在为普通民众的民主自由呐喊!不是为你,是为中共完全控制的那不能发生的14亿哑巴呐喊!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丝瓜种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1:00:25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民主法制国家的一切所为都要依法办事,所以都会慢半拍,一拍。现在还有五毛那么猖狂,那是美国政府的对等原则没有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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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政府的对等原则到位了,和你攻击的中国政府有区别吗?
丝瓜种 发表评论于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民主法制国家的一切所为都要依法办事,所以都会慢半拍,一拍。现在还有五毛那么猖狂,那是美国政府的对等原则没有做到位。
SmileLion 发表评论于 
方方可以客观地记录武汉的故事, 但要小心和复杂的人卷在一起。
吃货2001 发表评论于 
你的语文也小学毕业?我在不齿国内动不动就人肉并举报的红色恐怖,你又何必展现自己的编程能力。在美国人肉出来又能怎样,没人会找你麻烦。对了,C++去寻找发言的相似性并不是一个小程序,大量opensource 的文本匹配的library都不是用C++的,你要么是个IT高手重新用C++写了library,或者就是入门级别的码农,用string comparison写的所谓文本匹配,可笑。
mate20pro 发表评论于 
那时不是封城里吗?大家都在自己家里,连公交车都没有,就他可以到处跑吗? 除了武汉两字是真的,其他的还真不一定是真的。当然她说那个梁护士死掉的事情,确定是瞎说了,那时梁护士只是在住院,还活着呢。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吃货2001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0:36:00 人肉支持方方的网友,并且举报,这也就天朝能发生。如果williamteng公布他的真名,一定没人举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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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名人,为何要公布自己的真实姓名?这个城里有好几个名人都不公布自己的姓名,我为何要公布?尽管我都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我用了C++编了个小程序,把这些人的帖子内容和网上这些人公开发布的相关的词语填入小程序,立马显示他们是谁了,准确性是99%,统计学上具有意义。应该就是这些名人了,但我不会公布他们的真实姓名的。只是看这些道貌盎然的名人写的胡说八道的帖子感到可笑。
吃货2001 发表评论于 
利用言论自由宣传专制思想,红垃圾还觉得自己很有智慧,这就很遭人烦了。楼下把这段话放到微博上去,你会知道什么是党国的言论自由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无法宽容和自己观点不一样的人,不应该拥有言论自由。
吃货2001 发表评论于 
人肉支持方方的网友,并且举报,这也就天朝能发生。如果williamteng公布他的真名,一定没人举报他。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那些想利用自己的话语权优势去打压不同于自己意见的单话语权处于劣势的人,其实就是言论自由的敌人。
dw1976 发表评论于 
只不过是一本日记,
不值得大惊小怪。
大家都经历了新冠疫情,
人人都可以写一本日记,
甚至写得更精彩。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个成语特别适用于方方和她一类的人,不讲道理,破口大骂,完全就是一个泼妇。完全就是垃圾!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smithmaella 发表评论于 2020-09-11 20:16:36 我根本没有细读方方日记。方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头猪,她有自己的思想、情感、观点,她有写文字的才能,再加上经过N次修改修订的我们国家宪法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规定公民有所有的自由。你凭什么不让她写?她爱写什么写什么、爱在那儿发去那儿发。你不遵守你定的东西不让她写,毫无道理。再说,她写那点东西就把打吓着、甚至吓下台,可见你有多弱、多惨、多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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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不让她写,否则她能写出来吗?但是,作为一个主张言论自由的名人,是不是应该对于质疑她的人持宽容的态度?可这个方方呢,你看看她以前写的微博,对质疑她的人破口大骂。她这是倡导言论自由吗?
想做渔民 发表评论于 
此徒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今年有那么多公知被新冠病毒拍打到了沙滩上。
timyoung 发表评论于 
方方是说实话的作家,
williamsteng 发表评论于 
对于网友们质疑最多的有关殡仪馆死者手机散落一地的谣言,这个方方从来就不提。可见她人品之恶劣:我造谣了就造谣了,你能怎么滴?反正我打死不认错。我不谈这件事情,就等于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XYZ94538 发表评论于 
方佬太是什么人不清楚,但看支持她的那帮人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BigMountain6 发表评论于 
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只会围剿所谓“递刀子”的人,却不关心制造刀子的源头
Littlesnail 发表评论于 
看看世界的疫情,当初封城是对的!
资本家不愿封城,普通百姓愿意封城。西方国家的政府在封与不封上掐的不亦乐乎,最后延误了疫情。
smithmaella 发表评论于 
我根本没有细读方方日记。方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头猪,她有自己的思想、情感、观点,她有写文字的才能,再加上经过N次修改修订的我们国家宪法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规定公民有所有的自由。你凭什么不让她写?她爱写什么写什么、爱在那儿发去那儿发。你不遵守你定的东西不让她写,毫无道理。再说,她写那点东西就把打吓着、甚至吓下台,可见你有多弱、多惨、多不要脸!
吃货2001 发表评论于 
红垃圾脑容量已经小到容不下任何的批评了。
至清无鱼 发表评论于 
越描越黑
丝瓜种 发表评论于 
这才是正人君子!
华一美国平民 发表评论于 
每个人可以喜欢方方的东西也可以不喜欢 但当举国上下共同声讨一本日记 只是因为它没有大声歌颂 只是因为它揭露了一些许阴暗面 就变成了递刀子 伤害国家形象的不是方方日记 而是你们对待一本日记的变态反应
二路风景 发表评论于 
赞方方!
wumiao 发表评论于 
多说无益,赶紧写小说,把这段黑暗的经历写出来,说不定真能得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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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老子就不信邪 回复 悄悄话 这不是请方方当临时记者了吗?当记者不应该真实吗?能够靠道听途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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