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13

 

13

 

 

 

 

 

老马找到我时，我在旧时光喝酒，我一直喜欢在这个酒吧喝酒。

 

“周。。。总，小卫让我来找你。”老马坐在我对面说，拿着一个鼓鼓的大信封。

 

 “我还要再想想，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老马是我的副手，跟了我10年，勤勤垦垦的一个人。

 

 “小卫说，你看了这个就不需要再想了。”说着老马递给我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我看了一眼那个信封

 

 “这是个DNA的测验报告，油油不是你的儿子。”老马说

 

 “你说什么，油油不是我儿子，是谁的儿子。”我的头有些发懵

 

 “是我的”我看着老马那张诚实的脸，连打他一拳的欲望都没有。怪不得油油生下来一直都在小卫爸妈那里放着，虽然他不是我儿子，可是我也疼了他4年。

 

 “真的签了？”老五问我，我不知道老五是几点来旧时光的。

 

 “签了”我还在喝酒，有种理不清的感觉。

 

 “这种不平等的条约，你丫也能签，我看你卖不了国就卖你自己。”老五翻看着那个离婚协议的副本说，“哎，你就是打个长工，10年了也不至于什么都没有吧。走走走，我看你快要泡到酒缸里了。”老五拉着我，走出旧时光，5月的夜里还有凉风习习。

 

 “你的车呢？”老五在那里四处张望

 

 “小卫拿走了，别看了。”我说

 

 “奔驰600呀，丫就这样拿走了，早知道给我算了，最毒妇人心呀。”在老五的念叨声中，我坐进了他的菱木吉普。

 

 “去哪？”老五问

 

 “。。。”我还真说不出一个地方可以去的

 

 “算了，我看你也是个无人认领的主，先去我那里吧。”老五说，就这样我在老五那里暂住。

 

 第二天，我起来后老五已经上班了。我在楼下胡乱的吃了点早点，就去找老五了。我来到老五那里时，他正在为一个程控软件的兼容性头疼。我帮他看了看，就找出了问题的所在。

 

 “行啊，不亏是高才生呀，我的一帮人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让你10分钟就搞定啦。中午我请，想吃什么说。”老五很高兴

 

 “我得弄点钱，现在手里只剩下2000块了。我放在你这里的那个笔记本呢？”我问老五

 

 “在这里呢，怎么，里面有宝。”老五拿出那个笔记本问我

 

 “宝倒没有，里面有2个很有用的程控软件。”我对老五说，“这2天把你的服务器让我用用，我想尽快把这2个程序调好。”

 

 “你还没傻的不可救药呀，还留有一手。干脆你来我这里做吧，咱哥俩联手，挤掉那个SB女人。”老五说

 

 我拿了我仅有的2000块在南山区租了一个一居室，缴完房租，又买了一箱方便面后，我身无分文。一个星期后，我完成了2个程控软件的最后调试，我给汤尼发了封EMAIL，大体提了一下这2个软件的功能和效果。在我吃方便面的日子里，我才体会到当一个男人到了36岁时，还一无所有的滋味。

 

 和汤尼在网上一段拉锯扯锯的谈判后，我终于要去洛山矶给他安装试行版了。汤尼是个地道的商人，这次他的价压的很低，可是我急需用钱，也就答应了。用老五的话说我是急着去洛山矶。

 

 和汤尼达成协议的第二天，我就和老五来到了机场。“洛山矶的机票，”我问那个懒洋洋的营业小姐

 

 “哪天的？”小姐眼都不抬的问

 

 “今天的”我说

 

 “没有了！”她说

 

 “商务仓”我又问

 

 “跟你说没有啦，还问？”她抬头看看我，不屑一顾

 

 “TMD，头仓”我开始发火了，狗眼看人低

 

 “32000块，先生”她马上笑脸相迎，我却傻了。。。

 

 “3万2就3万2，没听到我兄弟要么，对了，2张。”站在我身边老五说道

 

“你也去？”我感激的看看老五

 

“我不能去看看西洋景。”老五笑着说

 

 “其实我们可以改天走，不用这么奢侈。”我轻声对他说

 

“你该刮胡子了，”老五轻声说，“为兄弟的女人么，两肋叉刀。”老五又在满嘴跑火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