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的时候随便写写

有时候突然会有个什么感慨.其实没有人认识我.那我就随便写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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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

(2007-02-02 17:55:04) 下一个
自明成祖迁都北京,近六百年,除了民国时代,北京一直是中国的首都,神州九郡,年年进贡,岁岁纳粮。把个京华皇城,养得是肥头大耳,处处显示出他的雍容华贵,不凡的气势。

北京人也和北京城一样,处处体现着大家风范,会使人明显感到他们与外地人素质上的差别。

实际上,今天的北京人已不是俗话中提到的“京油子” 那样的“坐地户”。窃以为,现在起码有一半的北京人是49年以后的移民及其后代。这些新北京人大多受过良好教育,因此水涨船高,使得北京人无愧于首都人的称号。

北京人不排外。事情都是相对而言,想大家不会去抬杠。实际上,几乎北方人都不排外。你很少会有因对方的牛B 烘烘而使你有不舒服的感觉。

北京人热情大度,容易相处,不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小节。北京话也容易上口,年轻人在北京呆不过几个礼拜,舌头可能就开始自然打卷儿,京腔京调起来。

北京人没有不敢说的话。关心政治,时事,都象八王爷,手拿金锏,指点江山,上打昏君,下打佞人。这样的事例俯拾即是,不须赘言。

北京人脑子快又健谈。嘴皮子忒溜,与其吹牛皮,侃大山,摆龙门,你会有享受之感。洒家在此再重复一遍狡猾的北京知识青年的故事。

文革青年上山下乡时。年至,回京探亲,穷,欲蹭车以归。及时,盗得乡亲鸡鸭鹅狗山货若干,打包,众赴归途。于小站无票强抢上车,列车员,慑之悍,怒不言,无话至京。京华,天子脚下,青年虽悍,亦不敢造次。无票不得出,如何了之?青年成竹在胸,举众蹑悄沿轨东返。行之里余,遂见隔离内外之站房。众潜行及近,直腰,转身,慢步,吵嚷,行向站里。老站头闻声而出: “站住,干什么的?”青年答说:“爷儿们,此为进站之径乎?”老站头怒曰:“什么?进站?出去,出去,那边才是入站票口”。众遂得出。

北京人幽默。洒家在公共汽车上,邻据车门处有一哥儿们拎一带洞洞的竹篮,内装一甲鱼 (乌龟?),车到呼家楼,停车上人,在一哥们上车,头与竹篮等高之际,就听啊的一声,那鳖竟探头出洞,一口咬住了此人的鼻子。众皆大惊,有人欲以刀割之,被咬的哥儿们虽疼得吱牙咧嘴,却说:“哥儿们,您可看准啦,千万割那王八,别割我”,最后是乘客下车,汽车直奔医院而去。又一次,洒家在天安门广场见手拿相机的几个外地大学生欲合影留念,请在该处营业照相的一北京小伙子帮照。小伙等学生站好,用相机瞄了瞄,说:“你们人太多,照不全”,学生答: “那就要半身相把”。小伙又瞄了瞄,问:“是要上半身啊,还是要下半身。”

北京人也有小坏蛋。洒家喜爱杯中之物,常与哥儿们出去喝几杯。长安街与西单交口处西南角一家小馆,是洒家曾经常常光顾的地方。一次,洒家与卷毛和小五子又在那儿“巧妻”“魁梧”,几瓶五星下肚,这俩哥儿们就喝漏啦,店内无洗手间,只好出去如厕,好在他俩老马识途,出门右拐十几米右手胡同里便是。未几,洒家见此二位一走三晃神色尴尬地回来了,问:咋啦? 答曰:咱俩走向男厕,忽一 8,9岁的小女孩说:‘叔叔,那上边的字写错了。?br>咱俩就。。。好在内中无人,且退得及时。。。。。谁能想到俩个大老爷儿们,竟被小囡玩于股掌之间。

北京男人集豪爽,义气,痞气,油气,灵气于一身。北京女人亦气质不凡,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玉床,养得儿郎。与北京人交朋友,一般错不了。

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随便在京城的大马路上拽一哥儿们问问,没准七扭八扭就可与那个部长,副部长套上亲戚。京官多,好人多,坏人也多。想干实事的不少,耍嘴皮子也不少。87年,洒家去一在农业部工作的哥儿们处耍子,亲眼见他把一山西来京申请审批一科技项目的哥儿们?br>在农展馆和五棵松之间一天之内遣来遣去扯皮两趟。气的洒家大骂他们这些坐办公室的太混蛋,洒家的哥儿们说: “都他妈一样,我不打官腔,头儿收拾我,你想让我亲自为他跑?”政客们可在北京开始平步青云,也更可能在北京身败名裂。但他们毕竟不是普通的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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