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丫海脚

从容一杯酒 平淡一碗茶
博文
“你说月亮是圆的好看还是缺的好看?”我看着天空深处一牙淡黄色的新月问司马。不等他回答,我径自说:“我觉得月亮最好看的时候是月牙,它给人一种神秘感,它好像是说,你猜,其余的我在哪儿?我傻吧?”我们坐在江堤上。司马坐在我身后,双臂拥抱着我。我的手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手温暖有力。这些年来,我们在同一块地里流过汗,同一片阴凉里避过[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打完晚饭一出食堂,迎面碰上司马那张带笑的脸。顿时心花怒放,我脱口而出: “你可回来了,这一冬过得太没劲了。” 司马又带队上山伐木一个冬天,他笑盈盈地说:“我给你带了包松子,记得你说你喜欢。” “是,我特喜欢。”我欢呼。 司马说:“你等会儿,我打了饭,咱们上连部去,边吃边聊。” “连部?能吗?” 这些年[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宫苹托人给我捎来一个折叠的便条。传信的人把它交给我时一脸好奇,无疑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亲爱的小丽:好久不见,十分想念。有时间,来我这儿,咱们聊聊吧。请给我一个机会。苹 短短的两句话使我泪水涟涟,可这张小小的纸条让我好几天无所适从。宫苹要我给她“一个机会”,但她没说给她一个机会做什么,向我做一番辩解?向我道歉?不管怎样,她显[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冬日一个下午,大地排在连队西北方不远处修整水渠。说是不太远,干活的地方却也看不见连队的住房。耀眼的阳光反射在皑皑的雪地上,使人感到懒洋洋的,无精打采。突然,连队方向一股浓烟升起,大家齐声惊呼:“着火了!”不待老刁下令,全排人马争先恐后狂奔回连。那天刮的是西北风,虽然有大风在身后推着,可是我的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心咚咚咚咚地跳[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到北大荒好几年了,这是第二次来团部医院。上次来是给秀莲献血,时间紧、心里急,没好好看看这地方。现在才注意到,医院是一溜坐北朝南的平房,东头和西头各开一个门。过道地上铺着水泥,比二十一连场院的水泥平展。墙上的漆显然是很久以前刷的,下半部分一米半左右是天蓝色的,上半部和天花板一样是白色的。笔直的过道左边,也就是朝南方向是一溜诊室。门上[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二十一连出了现行反革命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团里派以贾参谋长为首的工作组到二十一连来蹲点,调查臧海凝的反革命言行。我被叫到连部,贾参谋长、指导员贺长江找我谈话,排长老刁和两位调查组成员也在座。宫苹初到广播站时曾对我说,不知什么人借甲鱼谐音背后称之为“甲参”。当时,我自以为是地说,“管他“甲参”、“乙参”,爱惜才华就[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夏锄大会战即将打响,晚上指导员在全连大会上号召全连同志们鼓足干劲,以阶级斗争为纲,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圆满打胜夏锄战役这一仗。指导员讲完话问连长要不要补充什么,连长说没有。指导员又问大家:有谁想说点儿什么?各班排团支部有没有事情要通知?席地坐在最前排的臧海凝举起一只手,有备而来、当仁不让地说:“指导员,我来说两句。”指导员说:&ld[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晚上,全连大会照常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指导员点名批评了喜欢弹曼陀铃的上海青年金良茗,说他有小资产阶级情调,必须加强改造世界观。我心里一阵懊丧。白天干活的时候,我刚跟金良茗说好了叫他教我弹曼陀铃。现在曼陀铃学不成,金良茗还得准备在团支部会上做检讨,都是我不好,回宿舍炫耀说金良茗答应教我弹琴,被柳云琴抓个正着。军人俱乐部里黑乎乎的,我不[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回到宿舍,彩云说:“宫苹回来了,来找过你,我不晓得你到哪里去了。” “真的?”我大喜过望,跳舞似地来了一个原地大转身便往外跑。 彩云在身后叫:“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下这么大的雪,”我问宫苹,“你怎么回来的?” 宫苹说:“是,这雪下得可真不老小。” “宫苹,看见你回来了,北大荒欢迎你呢。&rdqu[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趁下大雪出不了工,我上潘姐那儿叫她一起去秀莲家。潘姐爱孩子,可跟老刁结婚一年多了还没有动静,没事儿老上秀莲家去逗小孙昊玩。秀莲说潘姐没孩子是因为她和老刁都太爱干净了,怕埋汰的人不生孩子。我大惑不解,爱清洁是好习惯呀,为什么生不了孩子?秀莲又笑我啥都不知道,我怪她不告诉我,她叫我问潘姐。我琢磨着保准又不是什么大大方方能说出来的事,还[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
[2]
[3]
[4]
[5]
[>>]
[首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