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经过检测,胎儿的染色体并未异常。但是事情还远没有结束,两周后,我们接到了所有检测结果,仍然被告知胎儿的第一对染色体与众不同。于是,我们又来到医院进行抽血化验(由于乂爻的案例比较特殊,后来的化验、B超全部改在BC省妇产医院,由专家负责,而非普通的职业化验所)。在几周后的化验报告中显示,孩子的第一对染色体的变异来自乂爻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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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天的折磨,我们从医院出来回到家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只有等待。而平生第一次觉得等待是这样的漫长和痛苦,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从星期四开始,要等到星期一下午才有结果,五天四夜呀,乂爻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自己整天盯着活泼、可爱又聪明的女儿看不够;当自己独处的时候,泪水就会默默地、不知不觉地流下来,用“以泪洗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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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医院大厅,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在乂爻感到最无助的时候,能做的就是给妈妈打电话,既是征求她的意见,又可以分担乂爻的痛苦。虽然她是外科,但是几十年的工作经验一定会对乂爻有所帮助的。妈妈的观点非常明确,希望乂爻做养水检测。理由是:一、影像学根本不准确,它只能做为参考,不能当成结论;二、加拿大医生的临床经验少,他们的判断可信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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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乂爻的女儿是“计划生育”的产物,那儿子的出现则纯属意外。虽然他也碰巧符合乂爻的“生育节气原则”(详情请参考《孝顺女儿之出生记》),虽然他也提前23天出生;但是他的出现,不仅使乂爻的饮食习惯大大地改变,还让乂爻承受过痛苦的煎熬,更让乂爻经历了生与死的抉择。事情要从妊娠的第18周讲起。那是乂爻到医院做第一次例行的超声波图像检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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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战争和瘟疫来概括公元两千零三年。的确,SARS疫情和伊拉克战争至今还令人记忆犹新;对乂爻来说,2003年还是刻“腹”铭心的一年,乂爻的不孝儿子就是在这个乱世诞生的。写此篇,以纪念那些痛苦的、无奈的、饱受折磨和煎熬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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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要说乂爻女儿的孝顺,那得打从娘胎里说起。以前,几个小女人在一起八卦的时候,曾经戏谈若是要生小孩,一定要春天怀胎,冬天分娩。这样可以沐四季之雨露,集万物之精华;品四时水果之鲜,尝时令菜蔬之美。不仅如此,乂爻还奢望能做个千禧妈妈,让孩子成为世纪交替的见证。乂爻的女儿仿佛很了解妈妈的心意,甚至自己连节气都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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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多读了几本闲书,所以总有朋友让乂爻为他们的孩子起名字。自知不是什么才子,也明白那几本闲书的底儿,更重要的是一直认为对孩子的命名权应归其爹妈,所以从不揽事上身。自己做了妈妈,才感受到生命的神奇,更觉得命名权的神圣,那包含了父母对新生命的祝福和希望,窃喜自己从未越俎代疱。听说过为了给孩子起个别致的名字,到辞海、辞源里满世界找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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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真正的三个保温的暖壶后,很少再去注意它们了,甚至有些淡忘了,再也不会去寻觅什么橡皮圈,再也不会去注意碎暖壶了。平常的一天。正在吃晚饭。“呯!”与众不同的一声巨响,我下意识地奔出房门,哈!有位小姐一下碎了四个暖壶!!!奇观!不过,我兴趣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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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梅耘买来了一个保温的壶胆,如果在发现其不保温后,我们还没有扔掉合格证,那么,我们将失去一个精彩的故事,世界也将失去一点点色彩。星期一。早晨七点过几分。似睡非睡,沉静于半睡半醒之间,头脑中时而是费费与三号唏唏嘘嘘的低语声,时而是睡梦中的太虚幻境,真是欲睡不成,欲醒不能,尽管如此,我仍然抱着一个坚定的信念---睡!“呯!”这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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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耘兴奋地回到宿舍,继续吃饭,考试的紧张早已九霄云外。想起为了它们苦思苦想,从壶碎到买壶,想起为此室长仅差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就撞到了电线杆,不禁哑然失笑,似乎突然明白了何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着,笑着,得意着。梅耘更是手舞足蹈,她起身、端壶、倒水,在这几个连续的动作之间,有一个细细的、微妙的响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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