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谷脑河,我记忆中波涛汹涌的大河,不知道是不是如今水电站建多了,大河已经变成了浅滩,一路都是断流。记得我有一个小学同学是被山上的落石砸死的,属于凶死,按本地的风俗要火葬,那天河滩上浓烟滚滚,她的爷爷对着大火呼天抢地,我们从学校一路狂奔下来,站在河边的公路上远远地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却不敢靠近。记忆中瘦瘦小小的她就变成了布满白色鹅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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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文字,给远在北半球的大哥,此刻他还是梦中,谢谢他帮助我走出久病不愈的阴霾。
记得小时候父亲每次饮酒,总喜欢用筷子蘸着喂我,估计是尚年轻的父亲有着恶作剧的心理,想看年幼的孩子被白酒刺激后痛苦的表情。虽不知当年父亲用意何在,倒是令我从小到大从对酒毫无畏惧,甚至无酒不欢。在国内的时候好友曾开玩笑说我是'有酒必喝,每喝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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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文字,献给父亲。
父亲离去十年了,今生一别,永不再见。
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十年前,被他一个电话从澳洲喊回来,一家人陪他回乡祭祖,过端午。记得那天我们去了位于城南的水观音,一座位于川中盆地,不知道建于哪年哪代的小庙子。端午香火旺盛,前来朝拜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香客太多了,父亲在人群中巧遇了小时候的同学,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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