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姆斯特丹,被游人挤满的城市,喧闹又充满活力。奇妙地混合着时尚达人,和如我一样的邋遢游客。只一个背包出行,一双球鞋就打算走遍世界。水边的城市,总有得天独厚的云起云落。傍晚坐游船,有幸目睹夕阳下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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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兰克福的飞机晚点,逛到书店,顶层的”英国病人“遥望着我。五次或更多,深爱这部电影,无论重看多少遍,依然鼻酸。是命定的相遇吧?百无聊赖时,遇见。机场的杀人价,让我犹豫了几分钟,还是买下。像经年累月后,与初恋擦身而过,忍不住回头凝视。每一个字都是与电影的重遇,更浓墨重彩些。文字啊,把影相里缺少的每一部分,都填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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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终于放晴,风依然冷。要等下
午的大巴回德国,背包寄放酒店,四处
遛达。附近的咖啡店,自称从1898开
始,遵循法式手工制作面包工艺,从未
改变。点了拿铁和蛋糕,还剩600捷克克
朗要花掉。蛋糕有一层浅绿糖霜,中和
了raspberry的酸,恰到好处地甜。走了
太多路,脚上的球鞋居然掉了底,布拉
格的一场雨,终结了它从美洲到欧洲的
旅程。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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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诗和远方,只剩现实的苟且……常在办公室里晃神,阿姆斯特丹的梵高美术馆,慕尼黑的雕塑馆,某一小镇的城堡及咖啡馆...旅行如品茶,不论中间的辛苦或挫折,结局总是回甘。背包走了半个月,每天步行5小时以上,咖啡馆和餐厅是唯一停留之地。爱上德国炸猪排和面包,每天吃居然没有长肉,全靠走路消耗。在法国小镇遇上不说英文的服务生,法文菜单如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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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的我,在旅途中走失,至今迷途。作了很久的梦,终于不再重现,黯然欣喜后再神伤。心心念念的,牵牵绊绊的,突然不再介意,那个蹙眉低首的女子,被我丢在欧洲某处,不肯回程。以至于,很多事情都变了味道。在意的人,关注的事,都平淡到毫无意义。绷紧太久的神经,放慢后,调不回频率。我在这里,又不在这里。你说的话,像风一样吹过,我还留在布拉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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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在苏州出差。初
春的南方仍然阴冷,他穿着厚棉衣看着
镜头微笑着,年轻的脸绽放着不可思议
的光芒。十四岁那年,好友转学离开,
三个女生正襟危坐地照了张黑白合影,
从此天各一方。多年后,在微信上看到
转发来的旧照片。二十年后,隔着一张
沙发的距离,细细端详时光刻下的痕
迹,没有巨大的差别,仍然是他。没了
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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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业主大会从来没有少过三小时,
我热情参与的激情,因为漫长的会议而
日益减退。总有个把人从头插嘴到尾,
打岔个一个小时,然后被其他人痛斥一
个小时,正式议题再一个小时。岔头们
也是不停更换,前几年是一个黑人,然
后是一菲律宾人,这两年是一位说粤语
的老头。这老头反对得最为彻底,大会
之前挨家挨户敲门,问你打算推翻这届
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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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戴手表的年代,跟了我近二十年的天梭,也寿终正寝了。和它紧紧链接的人,终于湮没在滚滚红尘之中,再没有一丝痕迹可循。空空荡荡的手腕还要适应一阵子,不过人生早已矫正重启,复活晋级。二十年又算什么?不过是一夜一夜的失眠,凑起来的几个春夏秋冬罢了。太短,短到,不足以了解一个人的真性情。同事正闹离婚,二十五年婚姻,到头来,撕到体无完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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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欧洲,被老建筑的大门吸引。
我是门外的旅人,揣测着门内人生。
百年前的主人家,
用雕花、鎏金、铆钉、木刻...
细细摆给我看,
娓娓道给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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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播六十年代,SamCooke高亢的声
冲向天际,I-were-born-by-river-in-
a-little-tent...it's-been-too-hard-
living-but-I-am-afraid-to-die.
Cause-I-don't-know-what's-up-
there-beyond-sky...他的呐喊是为那个
年代身处底层的黑人,那痛比我们深
重,可它怎么也击中今天的我们。管弦
乐一层层堆叠,他唱There've-been-
times-I-thought-I-couldn't-last-for-
long.bu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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