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计划是离开Mudge,返回维多利亚。蒋先生难得起了个早,把cottage方方面面检查了个遍:水电切断,物品归位,垃圾打包。行李中最多的部分就是垃圾,整整五个大黑垃圾袋。上午九点半,麦克船长准时来接我们。其实水位还很低,很多小船搁浅在沙滩。可因为提前预了约,麦克船长昨夜把小船停靠在了远离河岸的地方,不知他是不是游泳上的岸。无论如何,感谢他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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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诗妥妥的学渣体质啊。昨晚她拿着iPad查找视频,问我“HOUSE”怎么拼,且只允许两个字母两个字母地跟她说,不然她忙不过来。今天一大早,她又问了我一个同样的问题,带着同样的要求。我耐着性子作答。五分钟后,我问她:HOUSE怎么拼?她说不知道。我让哥哥教她,大核说:H-O-U-S-E,她尖叫:只能两个字母两个字母地拼。好在,她真的是很喜欢做饭,也算有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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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蒋先生和儿子在餐桌上玩纸牌游戏。蒋大核不按规则出牌,且屡教不改,蒋先生一气之下,单方面终止了玩约。他振臂一呼:咱们去沙滩!蒋小诗蹭地放下iPad,从客厅冲到了门边。蒋大核则磨磨蹭蹭跟在我们身后,完全没有以往听到要去沙滩时的那种兴奋。
那沉默的背影,那阴郁的表情,无不展示,这个孩子脑中正在酝酿着一场情绪风暴。
果不其然,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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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dge岛每天的潮汐落差超过三米。昨天夕照下的小岛,经过潮水一夜的消退,今早已经成为半岛,原本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船也随之搁浅。吃过早餐,我们领着孩子们走上附近的沙滩,探索半天前还被掩盖在潮水之下的海底世界。沙滩上到处都是贝壳,铺了一地,像是廉价甩卖的杂货铺。小时候捡到一只贝壳会当宝贝,现在想来,如果生活在沿海又人烟稀少的地方,看贝壳随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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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暂别维多利亚,去Mudge。我们打算在Mudge岛上待足四天,星期二出发,星期六早上回。
我们忙着在家打包东西,蒋小诗趴到邻居的车道上画了一幅画:有花,有阳光,还有头上戴花的小姑娘。
我不太明白细节,她跟我解释说:“这是一个小女孩,她一边吃棒棒糖,一边给花浇水。”
我问:“她为什么要提两只水壶来浇花?”
蒋小诗冲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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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维多利亚后,几乎每天早上,我都会在六点多醒来,十足的老人家作息。安慰自己说,这里与东部隔着三个小时时差呢,折算一下,这作息不算无可救药。蒋先生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西海岸时间早上九点,他还在呼呼大睡。儿子都起来了,他还在睡。不工作的日子,他的早晨通常从中午开始,不管换到哪个时区。我领着儿子下楼,看到蒋小诗安安静静地坐在饭厅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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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煦暖的一天,气温在low二十几度,不冷不热,刚刚好。今天原计划是要带孩子们去市中心的维多利亚港湾看看船,看看海,看看议会中心和大饭店。孩子们惦记着昨天的沙滩,说还要再去。我们上了车,一路上纠结着是去海港还是沙滩。路过一个playground,蒋小诗嚷嚷着下去,我们就把孩子们放了下来。这一天,就从Playground开始吧。蒋小诗玩完攀高玩滑梯,玩完滑梯玩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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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蒋小诗七点就睡了,躺在她爹的肚子上。那时候,我们都坐在客厅里,陪婆婆看一部叫《CaptainFantastic》的电影。蒋先生坐在沙发上搂着熟睡的女儿,一脸爹味满足。半夜,他愁苦地把女儿抱进我的房间,说这小姑娘睡相太差,受她不了,顺便扛走了五六十磅的儿子。蒋小诗在睡梦中一通拳打脚踢,我挪过枕头,睡到了另一侧。早上她醒来,趴到我面前,一脸担忧地问:&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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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了轮渡到达奶奶家,已是夜里十一点半,折合多伦多时间,也就是凌晨两点半。虽说这一路我们的时差是被慢慢调整的,十一点半对我来讲也已是很晚了。我把熟睡的女儿抱到床上,匆匆洗了个澡,就跟婆婆道晚安,上楼睡觉了。蒋先生和儿子还在楼下和婆婆畅聊,我最后一眼看手机,已过午夜十二点,楼下还是一派欢声笑语。夜猫子家族啊。蒋小诗凌晨两点醒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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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蒋先生一脸懊恼。他说,原本打算等孩子们睡着了,他就跑去附近的PINBALL游戏室玩上几局。结果陪着陪着,他也睡着了。我笑着说:“Married…withChildren,你还期盼什么个人自由?“《Married..,withChildren》是一部老牌美国情景喜剧片。当初蒋先生推荐我看时,我们还没娃,只是当喜剧片,一笑而过。要说,电视剧里的生活与我们现在的生活并没有太多共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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