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学龄童,在伦敦的第一站,一定得是伦敦国王十字车站。
著名的九又四分之三号站台前,里三层外三层排满了前来打卡的哈密。现场免费提供围巾和魔杖,有专门的工作人员给你裹围巾,教你摆造型,还帮你营造围巾飘飞的奔跑感——假装你正推着行李车一头冲进大墙,赶赴一趟开往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
排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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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诗是在剑河东岸的CoeFen草地上邂逅MissStickie的。那天我们在网上预定了上午十一点的剑河自渡,赶来时有些晚了。蒋先生停好车,就急匆匆带我们穿越一片放牧着牛群的绿草地,寻找渡船入口。他拉着大核一路小跑,蒋小诗却磨磨蹭蹭落在后面,一路走,一路停留,还不许我牵她的手。她说路边有宝藏,嘘,妈妈你不要吓着它们。我数次停下来催促。催一催,她勉强快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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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2024
Xw是我在文学城上第一个出了城还有交集的网友。
四五年前,我犯过挺长一段时间的间歇性“自律”症:每个月又跑步又读书又挑战舒适区,还强作情绪管理。独乐乐不过瘾,又跑到网上与人乐,美其名曰:分享自律进程与心得。
其实自律这种事,做起来枯燥,分享起来也不见得有趣。那两年,网友们来来去去,xw是唯一一个坚持不懈给我打气,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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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2024~5/18/2024
离开约克,本是一鼓作气要开去爱丁堡。前一晚,因为回酒店太早,我稍稍作了一番攻略,发现沿途有一座城堡,叫峭壁山庄(CragsideHouse),也在国家信托基金的庄园遗产名录上,且名列前茅地美貌。所以,这一天,我们决定先去峭壁山庄,再去爱丁堡。
前一晚蒋大核发烧,我连喂三次泰诺。今早醒来,他说他好多了。
我看着也像好了,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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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2024~5/16/2024在剑桥划完船,蒋先生打算带我们去参观剑桥郡的温普尔庄园(WimpoleEstate)。开到庄园附近已是下午一点多。我建议先吃饭,万一庄园里没有餐厅,大家饿着肚子哪有力气逛?我们根据谷歌地图的推荐,在附近找了一家名为WoodGrill的餐厅,吃了一顿BBQ。味道不错,就是等候时间有点长,一顿饭花了一个多小时。等我们开到温普尔庄园,守门的工作人员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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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2024~5/15/2024
当爹的一大心愿,是希望儿女长大后能与他成为校友。所以,剑桥一定要来。
只可惜,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从俩娃身上发掘出任何与剑桥沾边的基因。蒋大核从来沉默寡言,让人搞不清他的学问到底深不可测,还是脑腹皆空,无话可说。蒋小诗很快就满六岁,写个名字从来都是大小写随意混搭,阿拉伯数字写得像狗爬,只能认读与她的生活密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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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2024~5/13/2024再次出发,是母亲节。这一趟欧洲行,我们打算全程租车。去姐家存车时,我本想取下车里的GPS带去欧洲用,蒋姐夫说,北美和欧洲的GPS用的是两套地图,你带什么带?要用就用手机的Google导航,全世界通用,比GPS方便多了。我说,那我们还得到个国家就换张SIM卡,多麻烦。蒋姐夫一副撞见老土的表情,说:你们游了大半年,竟然不知道有通行全球的eSIM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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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了飞机,我在妈妈家看到刚刚睡醒的蒋先生——憔悴,但并没有生命式微的颓势。他说他浑身疼痛,精力也不济,但不再有时刻想要呕吐的感觉了,应该是好现象。他说,他约了当天下午三点半见家庭医生,打算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机能。虽是一家人,我俩有着不同的家庭医生。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蒋先生的家庭医生麦克。他看着蛮年轻,是个运动型的黑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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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2024~4/29/2024这一晚,数了上千只羊,却一分钟都没能睡着。凌晨四点,蒋先生被邮轮员工护送回了房。他说他打完了抗生素点滴,还喝了止吐冲剂,医护让他早上七点再回去,做新一轮的检测。我俩谁都睡不着,就躺着讨论了一下各自的感受。蒋先生说,输了液,至少把恶心想吐的感觉给抑制住了。但也承认,这次的感觉与韩国实在太像了,就算明早七点的检测数据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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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6/2024~4/27/2024大西洋风大浪大。海上航行的一天,全家都有些晕船。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出发前,我们还是做过一些有关跨洋邮轮的research的,知道深海颠簸,晕船是常事。第一天在曼哈顿排队上船时,站在我们前面的游客,曾在海军服过役。他也说百慕大附近风浪大,有时候连他这种久经考验的体质都会晕上一晕。心理准备做得再足,真要晕起来也还是有点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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