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是只知种花,不知种菜。今年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试种,发现蔬菜长的也太快了吧。前天刚仔仔细细地把长成的豆角都收了。倒台子上一大堆(图一),今天居然又长出一堆来(图二)。
前天收的一堆。
今天又收了一堆。
丝瓜新娘自此招了上门女婿《拉郎配》以后,一天一个样儿,一个星期居然长出一尺来,两个星期就可以入菜了。
还有冬瓜,蹲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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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种丝瓜。藤蔓长大后开花儿了。高兴地每天翻开叶子找啊找,可找来找去都是雄花。一个雌花也没有,沮丧。
雄花开了N串儿后,雌花终于出来了,欣喜。
可眼看着一条条顶着雌花的迷你小丝瓜刚长到一寸长就夭折了,迷茫。
想来想去觉得是茁壮生长的枝蔓占有了太多的养分。一狠心,痛下指尖掐掉生机勃勃的顶芽。迷你小丝瓜果然开始长大。蒙对了。
看看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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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
很久都没有做这么清晰完整的梦了。醒来后右手臂上居然留有肌肤记忆,是搂着他那笔挺骨感紧绷绷的后腰留下的感觉。梦里我搂得很紧,以至于他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与我之间只有一张纸的间隙。我的前额顶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的上身极大程度地后仰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为了他不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我用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会做了这样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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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开春的时候去了一趟Cancun。住在IberostarSelection,allinclusive。一个先交钱后吃饭的酒店。
我们的房间有一个巨大的露台,一面临海一面俯瞰豪横的高尔夫球场。从露台上看出去,蓝天碧海近在咫尺,松软沙滩蜿蜒数哩。还有一群大大小小的游泳池。虽说泳池咱不稀罕,自家屋檐下就有一个。可躺在遮阳伞下就有人递上mojito,sangria,tequila…是家里没有的。而且抬腿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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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NakedLady”开了。每年春天它醒的最早,几天不见便呼啦啦长地郁郁葱葱。初夏时节,叶子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隐退,只留下清清静静的地面。原以为它是怕热了,谁知仲夏酷暑之时,突然就开出水灵灵的花儿来,亭亭玉立地傲视着骄阳。
因为花茎四周并无叶片簇拥,故而得名“Naked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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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去后院儿伺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环顾左右,原来是香水百合初绽。这花名起的如此简单贴切,直击嗅觉。一经识别,再难忘却。
鸭子不知是喜欢花香,还是喜欢出镜。一直在花下和镜头里蹒跚,扭来扭去地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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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清静飘飘荡荡多年,最后落地生根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大学城。凡是有大学的地方,定有一群中国教授,自然也有一群教授太太。
再说一个教授太太,我们数学专业的女人。
那年,喜清静和爱啰嗦想在小镇上盖房子。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回,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一个Boston的朋友介绍说,去见见这个人,星。她自己张罗的房子正在盖着。
清静约了星,聊天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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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围墙的时候,特意留了一面装栅栏。为的就是这花大如掌的铁线莲。淡紫色的花儿在雨中摇曳生姿,果然没辜负我的一片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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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院外的白雏菊开成了片。或自成一体,或与其他各色花儿相辅相成,都是一道让人流连的风景。
白雏菊好种好长,易繁殖,无虫害,不倒伏,好控制。一经种下,年年拥有。是爱花儿人儿的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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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气球花开了。或亦蓝亦紫,或白里镶蓝,或纯纯净净,看着就觉得清凉舒爽。
二排左一,待放的花骨朵,像极了吹鼓的气球。花儿由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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