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去年九月,我去四川的九寨沟旅游。在南京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飞机抵达成都的时候,窗外已是阴雨绵绵。带着对神奇的五彩池的向往,没有稍作停顿就坐上了去九寨沟的旅游车。雨越来越大,乘客都沉默不语地随着车的颠簸而晃动。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在吃东西,而我则在天马行空地想象。车到达茂县境内经过一个海子的时候,热情的女导游还是叫醒了大家,我凭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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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和他小说中的情人
我是先认识他直到走入他的生活才看他的小说的。他的笔名叫逗号。
我们是在一条从深圳到海南的船上认识的。当时我有一点晕船,就走到甲板上去透透风,正在这个时候,船头上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跳海,在那一团白色像抛球一样落到海水里时,站在甲板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而我则是被惊吓得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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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上的血迹
尽管因赶时间而匆忙走过,我们还是注意到了天桥上的血迹。除了仿佛还没有完全飕干的一摊,往天桥下走的旋转走道上一路滴的都是,从分布的距离看,流血的人在往天桥下走的时候应该是跨着很大的步子,肯定是痛苦情急所致。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他来深圳已经三个多月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要么是人家不要他,要么是自己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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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赏
当我从深圳市公安局刑侦科第三室靠近门口的那个办公桌上把十五万元崭新的人民币往我的帆布口袋里搂的时候,我的手是不停颤抖着的,我竭力控制自己,但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像我奶奶七十岁那年突然得的一种怪病,拿任何东西不管轻重,手总是抖过不停。刑侦科科长让我签字的时候我的手还一点都不抖的,后来每当我回忆起这个细节,我总是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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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恋人
似曾相识的恋人
我必须给他一个称呼。
这件事我已想了很久很久。每当我思念他的时候,我就想从心底呼唤他,但是,至今我仍没有为他想出一个确切的称呼。我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我没有叫过他的名字。自从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没叫过。
真的。
我怎么会认识他的?我至今仍然恍恍惚惚。
一切仿佛是幻觉:我好像是去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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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军婚
我也不知道美娟那天为何突然发那么大的火。像很久以前受潮了的鞭炮,不知不觉中风干了又遇上了火焰,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就爆炸了。而事后也没有向我道歉,且从她的举止看一点歉意都没有,仿佛只是在一日三餐之中吃了一顿饺子而不是通常吃的米饭而已。从此我就再不敢跟她提军人的事情,但我那个在军队服役的男朋友总是不屈不挠地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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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网恋
(两幕剧)
人物:
陈浩:30岁,江碧霞丈夫,公务员;
江碧霞:28岁,陈浩妻子,中学教师,网名,孤飞燕。
舞台背景:近景是一个家居场景,最显眼的是电脑;远景是一个挂着“天地网吧”牌子的房子,里面有电脑,也可以不显示电脑,但要有能显示聊天字幕的设置。
第一幕
第一场
(江碧霞坐在天地网吧的一台电脑前,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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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的丈夫
1
我所说的“姨妈的丈夫”这里面的姨妈特指我的二姨妈。
我总共有三个姨妈,我妈是老大,也就是说我外婆不厌其烦地为我妈妈生了三个妹妹。按照辈分和当地的习俗,姨妈的丈夫我该称呼他为“姨夫”或“姨父”,但我不愿意叫他姨父,总感觉他想沾我父亲的光,而我心里一向都代替我父亲不乐意,这样一来,我就只能在文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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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
我一直生活得很平静。在政府机关单位,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人长得不丑不俊,身材不高不矮,保养得不胖不瘦,有一个平常的家,老婆是银行的一个出纳,不算漂亮但很贤淑,跟我的感情不好不坏,孩子还算听话,一家三口靠两个人的工资过活,逢年过节买点东西回老家看看两边的老人。
从2002年6月2日的中午开始,另一个人突然改变或者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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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莫名其妙的约会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都到我单位附近的一家叫“半坡氏族”的咖啡馆去喝咖啡。这是一个环境非常幽雅的咖啡茶座。里面的灯光总是恰倒好处地亮着,楼梯和角落的绿色植物点缀得自然和谐。而且任何时候都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我非常喜欢听那些音乐。我每次来都是到楼上的靠左边最角落的一个座位,我总是坐在外面的那个沙发椅,这样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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