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茉莉

像浇灌植物一样浇灌自我,使之不易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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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奖“干涉内政”第一例——德国记者奥西茨基(瑞典)茉莉如果要在上个世纪一百年间诺贝尔和平奖的颁选中,挑选出一个最重要的颁奖,那么,1936年挪威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给德国记者奥西茨基(CarlvonOssietzky)的颁奖,毫无疑问应该作为首选。为什么这次颁奖应视为和平奖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呢?这不仅仅由于它在当时引起的巨大反响和争议,也由于自那次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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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女儿 ——忆我的父亲
(瑞典)茉莉
我童年记忆中最幸福的一瞬是父亲给予的。那是五十年代末,我被父母全托在邵东县幼儿园。一个周末的黄昏,爸爸来接我回他教书的邵东一中。灿烂的夕阳里,爸爸居然在路边茅草小屋顶上掏下一个白色的鸟蛋来。小小的我,双手捧着那个无比珍贵的鸟蛋,乐得快要发晕了。对个子高高能掏到鸟蛋的爸爸,我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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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掉生命的房子建筑小说——读韩秀《多余的人》
该封面入选《书香世界》2012两岸书封设计大赏
(瑞典)茉莉

这本书在我心里激起一种深沉、震撼而又真切的感觉,让我想起西方作家的一个著名的比喻:“小说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用石头建筑他小说的房子。”

在韩秀三十余年的写作生涯中,这是她第一次,写出自己生命中从未碰触过的、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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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暖还寒时节的婚外恋
——读遇罗锦《一个大童话》茉莉小时候跟着教书的父母在各个乡镇学校漂泊,我耳闻目睹一些因夫妻分居、在文化孤岛上耐不住寂寞而出轨的男女教师,因隐私败露而陷入灭顶之灾中。他们被批判揪斗、被戴上高帽吊上破鞋游街,有的丢了饭碗,有的坐牢,有的自杀,……。很遗憾,至今没有文革史专家对这一普遍现象做出研究。遇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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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怎能打开我的西藏?(瑞典)茉莉如果不是1998年元旦那一天,偶然而又命定地重读几本关于西藏的书籍,在那芬芳、梦幻和啜泣之中,惊觉到某种使命,今天的唯色,也许仍然是一个摆不脱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的女诗人,浪漫、轻盈而耽于幻想。就在那奇迹般的一天,这位年轻的藏汉混血儿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责任和理想:“我终于明确了今后写作的方向,那就是做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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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从雪域来》读后茉莉携带着古旧的木碗和念珠--藏传佛教的导航图,被迫离乡背井的西藏流亡者,自雪域迁徙到佛陀的故乡印度,已将近半个世纪了。一首古老的西藏寓言诗,早就预示了这个民族的命运:“当铁鸟在空中飞翔、铁马在大地奔驰时,西藏人将如蝼蚁般星散世界各地,佛法也将传播到红人的领域。”在佛法流传世界的同时,无法改变宿命的西藏流亡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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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达兰萨拉之行——――印北西藏流亡社区访问散记 (瑞典)茉莉
夜行巴士穿过莽莽苍苍的印度北部平原,在凌晨时进入空气清新、树木扶疏的丘陵地带。才小睡了一会,我醒来时骤然发现,巴士已经悬挂在陡峭的盘山公路上。 达兰萨拉用它最明艳的阳光款待我这个来自北欧冰雪之国的中国客人。下了长途车,我痴痴地沐浴在阳光里,仰望着这个依山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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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人识乾坤之自在——读廖志峰《书,记忆着时光》(瑞典)茉莉当年轻人的手指像跳华尔兹舞一样,一味在手机或iPad上滑动时,台湾出版家廖志峰心酸地想象:自己出版的纸本书会不会被送进焚化炉,像翩翩蝴蝶一样在火中纷飞呢?2008年秋,我去台北允晨文化出版《瑞典森林散步》一书,曾担忧地问主编志峰:出版业已是夕阳事业,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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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在瑞典 茉莉 我注视它们良久,那些伫立在街心花园的樱花树。一共是十株,围成一个圆圈,圈中间有两条交叉的人行道,还有几把绿色的长椅。它们的背后,是北欧教堂静穆的尖顶塔楼。 三月,东京的樱花如火如荼地开了,那里的女友向我报告了喜讯。而这边的花树还在寒风中萧索颤抖,在白雪中沉思冥想。四月,华盛顿的樱花开了,那里的朋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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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能变成公园里的肥皂箱吗?——观察者手记之三(瑞典)茉莉作为自任的义务陪练对手,我读到美国之音资深编辑宝申在《议报》上的访谈很高兴,因为总算来了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在此之前,龚小夏不是搞“猎巫运动”、勒令VOA高层在“中共渗透”问题上自证清白,就是阴险地指控高层搞白人种族主义,或胡说提拔她的奥巴马遗留官员公报私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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