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队,骆姓的家族势力最大。党支部书记就姓骆,不仅是大队的一哥,也是骆氏家族的首领。他家小公子骆福贵就在我的班上。
可以想象,骆福贵从小在村寨里是非常骄横的“官二代”。我接手那个班后,骆福贵不止一次告诉我,他爸是骆书记。骆福贵天资平平,上课不专心,有时还油头滑脑贫嘴。第一次测验,我就给了他个不及格。
这是骆福贵万万没有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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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的最后阶段,我在那荒凉大山的村小做了两年老师。
我们的大队有十二个生产小队,分布在连绵的老山中,方圆三五十里地。唯一一个村小,就建立在大队中间的猫儿堡山坳上,便利各队的孩子都走差不多的路来上学。从我所在的小队,到学校有五里路。那条蜿蜒曲折的山路,记录了我两年教师生活的日日夜夜。
那里是十分贫困落后的山区。到我离开,大多数农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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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日子苦得难以忍受,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农民自己喂猪,一户一头,不准多养,也没能力多养。年底杀猪,请镇上的杀猪师傅,杀了上交一半,按国家牌价,0.30元一斤。自己留下一半,就是一年的肉食了,所以都熏成腊肉一小方一小方,焦黄焦黄的挂在梁上。在几个月没有肉吃的时候,一小块腊肉就是上等佳肴了。知青就想方设法打农民梁上的熏腊肉的主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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