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偷了我的丁香樹
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初夏的清晨,太阳正在升起,泼洒下清澈明亮的晨光,我还是六点多钟醒来,赖在床上刷网到七点,然后穿衣下了楼。把向南的客厅的窗帘掀开挂好,再到北面的饭厅,拉开落地玻璃门的纱帘,然后挪步到厨房,按下了烧水壶的按键。
再拐回南面,拉开房门走出屋子,进行每天例行的第一次视察,视察这个词用得有点过于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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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一)
周末的早上,阳光如瀑,清凉无声。
春天里,阳光好的时候,我总是会升起走出门去,到池塘边的小路上走一走的欲望。另外的两人还在酣睡,喝了一杯温水,又喝了一杯咖啡,然后身子随心而动,我走出了家门。
穿过林子。树木的叶子已经长全,不过叶片尚幼,还没有达到遮天蔽日的程度,更像是嶙峋的枝桠上精心的点缀。颜色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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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今年的春季气温上上下下曲线像是Wonderland的过山车轨道一样变化多端丰富多彩。四月份有两周高温到了二十九度,这在多伦多算是典型的夏天天气了,那两周多伦多人民像是生活在美好的梦境里,或者被彩虹色的肥皂泡带着坐热气球一样晃晃悠悠地在空气里旅行,其前其后都被单数几度只能被勉强称为春天的天气包围着,尤其让人云里雾里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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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名
詹妮打电话过来时,我正两手紧紧地握住勺子,像握着一把铁锹一样,在高深的煮锅里卖力地搅动着。在给病号Bill熬白粥,一如既往地,我的米又放多了。雪花白米,掺合了少量的燕麦,昨晚洗好后,湿漉漉的米麦连带着大碗放进冷冻室里冻了一夜,今天下午拿出来煮粥。不记得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打探来的粥店的秘笈,湿米冻过后,米粒很容易开花,这样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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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得很早
(一)
起得很早,手机上的闹钟和IPAD上的闹钟铃声同时响起,一个短促直爽昂扬,一个柔和清醒笃定,我伸手先把昂扬的手机铃声停掉,然后把Ipad的充电线拔掉,打开封皮,四点五十,是我昨晚睡下前设定好的时间。我定了定神,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一下,关掉闹钟,没有停顿,立刻便下了床。五点半要赶到大房子接Bill,然后去医院。我只给自己留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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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伊诺哀歌
第一哀歌
如果我呼喊那层层叠叠的天使等级阶梯中有谁会听得到呢
即使他们当中真的有一个突然把我紧紧地按压在自己的心口:
我也会在那压倒性的存在中被消耗
因为美丽永远是恐怖的起始点而我们也只能去忍受
我们是如此地敬畏因为它波澜不惊的平静不屑于把我们湮灭
每一个天使都让人心生畏惧
所以我只能忍住暗自吞咽下黑暗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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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7那些花那些树
阳光很好,草地是绿色的,路边掠过的林子是一种轻盈的淡墨色的灰。垂柳黄绿,枝条婆娑如板直的长发,一根根清晰分明,又如纤细的腰肢,柔软妩媚,在乍暖还寒的春风里,舞弄出撩人的风情。还有铁锈红,那是枫的花絮,细碎密集,茸茸的毛线球一般,千朵万朵,被高大的枫树缀了满头。
一路向西向南。看到了有树吐絮,是杨树?新鲜柔嫩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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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来自网络)
你看我想要的很多
你看我想要的很多
也许我什么都想要:
每一次无限坠落带来的黑暗
还有伴随每一步攀升的颤抖的光芒
那么多的人只是活着什么都不想要
被提升到世界的顶端
凭靠他们轻巧的判断力光滑的轻松
但是你真正想要看到的是人的脸
那些有着反应带着渴望的脸…
你还没有老去
时间也不算太晚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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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黑猫
一个幽灵,虽然无形却还是像一个空间
在那里你的视线可以敲击回响;但是在这里
这厚重的黑色皮毛之内你最强烈的目光
也会被吸收并完全消失
就像是一个狂暴的疯子在没有什么
可以让他缓解之时冲进他自己的暗夜里
嚎叫着,锤打着被垫起的墙壁
感觉到愤怒被收纳平息
她仿佛把所有曾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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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一)想哭就哭
我为什么要精益求精,做那最后的一试呢。Chloe瘫坐在瑜伽软垫上,心中万分沮丧,内疚懊悔如钱塘江的春潮,气势汹汹波涛滚滚,一浪高过一浪,险险就要冲破堤坝。
深紫色的瑜伽垫,那朵盛开的白色的莲花瓣上,是疫情前上班时最喜欢的那个蔻驰奶白色皮包,奶白色的底子,藕荷色的镶嵌细条,柔软的皮质,美丽知性典雅。Chloe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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