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5-11-12 18:18:02)
几年前的一个冬夜,凌晨三点左右,天色漆黑,我以120公里的速度行驶在一乡村公路上。忽然一硕大的黑色物体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路旁的田野跳到公路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咚的一声,这幽灵已经撞到汽车的正前方。车灯立马灭了一个。下车一看,原来是一只大袋鼠,已经躺在了路边。 接下来就是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安排修车事宜,这些本是正常的程序,没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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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6 22:21:14)
经常听移民海外的朋友们说要融入当地的主流社会。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自己的理解就是融入当地社会。但当闲暇下来细细品味时,又感到有些困惑了。如果单单是融入当地社会,何必强加‘主流’这个定语呢?什么才是主流社会呢?怎样才叫融入主流社会呢? 主流社会 很显然,主流社会不等同于上流社会,更不是精英社会,富人和政治家们只占这个社会人口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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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6 17:08:14)
98年3月我离开阿德莱德,来到了维多利亚州的巴拉瑞特,开始了我的博士生的学习生活。 第一次找我的指导老师安东尼报到时,他的办公室的门关着。紧挨着的一间办公室的门却开着,一位优雅漂亮的女士正在电脑上工作。我正准备敲门,那位女士起身走了过来:“需要帮助吗,我是克瑞斯,是安东尼的秘书”。就这样,我认识了克瑞斯。实际上她的全名叫克瑞斯媞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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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再见,阿德莱德 三月底,因为要去巴拉瑞特开始我的博士生的学习生活,我也离开了阿德莱德,离开了‘谢尔顿国际’。离开时,谢恩和布露安送了我一件睡衣作为礼物。但他们的卡片上的临别赠言更让人难忘,虽然依旧是谢恩一贯调侃和玩笑的口气,但却很感人。 那天布然顿开车送我去汽车站,在候车室,他买了两杯咖啡,我们又聊了一会。布然顿告诉我,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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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布然顿的烦恼 布然顿的姥姥去世了。刚开始,谢恩不打算参加葬礼,他认为悼念是个人行为,取决于生者与逝者的感情,参加葬礼不是悼念的唯一形式。我猜测他是内心难受,不愿让葬礼的气氛放大他的悲伤。但最终他还是参加了葬礼。 圣诞前,卡梅伦终于搬了出去,搬进了他和瑞秋合买的房子,在他们自己的房子里过了第一个圣诞。圣诞过后,吉尔回去了佩斯,与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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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罗波索小镇 南澳的汉道夫和塔南达是典型的德国小镇,人口不足两千的罗波索小镇虽然不是完全的德国小镇,但其普鲁士风格和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小镇的建筑和格局是完全的西里西亚风格的,建于一八四二年的圣约翰教堂是澳洲最古老的路德教堂。但是罗波索小镇最为外界所知的还是它那始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圣诞灯饰。每年的圣诞期间,小镇的主要街道、教堂、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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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生日晚会 又是一个星期天,又是个好天气,但我和老马却闹了个不愉快。中午我如约来到他家,准备帮他读一下中国退役体操运动员王新寄给他的一封回信。老马刚刚割完前院的草坪,手捂着后腰,面露疼痛状。我上前开玩笑:“Haveyougotashagger’sback?”“Iwouldloveto!”他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説。正在这时,一对柬埔寨华侨夫妻来了。这对夫妻我见过,还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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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古尔瓦–玛瑞河的出海口 当天来到朱莉家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她家的全貌。除了房子样式不同,她家的前院与邻居们没什么大的差别,都是草坪花卉,但后院却有点儿与众不同。她家的后院分成两部分,L形状的房子和倒L形状的围墙构成了一个小四合院,四合院通过围墙上的月亮门可以到达后院的菜园,里面种有各种新鲜蔬菜和果树。朱莉告诉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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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朱莉 一个星期四的晚上,吉尔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是找我的。吉尔把电话递给我的时候,还扮了个鬼脸,好像这里边有什么秘密。 电话是朱莉打来的,她是我在一个老外的中文学习班上认识的。在澳洲友好协会的活动上,也见过两次,还一同散过步。阿德莱德有那么一群老外对中文及中国文化感兴趣,通过澳中友好协会自己组织了一个中文学习班,苦于没有中文老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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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被偷掉的一代 已经几次提到吉尔的亲戚,觉得有必要对这位亲戚做些简单的介绍。吉尔在阿德莱德的亲戚是她的表哥。这是位看起来很有性格的白人男子,按澳洲人的身高,表哥应该属于小个之列,但看起来帅气、坚毅、自信。实际上经常和吉尔在一起的是表嫂,她是位澳洲土著,是个被偷掉的土人,也就是在白人家庭里长大的土人。与大多数的澳洲土著相比,表嫂看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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