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年轻人喜欢热闹,喜欢跟同龄人一块儿居住。她现在想开了,立刻表示同意。但今天太晚了,怎么找你的住房呢?
说实在的,我宁愿找个小旅馆去住。
我身后再次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如果,如果您愿意,可以临时到我那里去住。
我扭头,再次看到小铃那张有些胆怯的脸。我灵机一动,哈哈,我被时间差折磨得有些困倦的大脑依然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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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满眼都是德国城市看似陈旧但非常结实敦厚的居民楼了。街道不象北京大街那样宽敞笔直,而是弯弯曲曲呈现弧形的,汽车转来转去,却很少走直线。后来,前面有些堵车了。汽车缓慢地接近了一个大湖,湖边的房子气势巍峨,房顶是一种绿铁皮的,管家告诉我,这里就是汉堡的市中心了,这些巍峨的大楼都是一些高级酒店,以及政府机构和法院,议会大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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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也是意识到与K老师的爱情有违中国道德而且不会有出路,一心反叛的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去。离开了出生长大的祖国,离开了相依为命的父母,也离开了K老师这个让我刻骨铭心倾心相爱的情人。
从理智上,我应该感谢父母,感谢他们做出的果断抉择。但在感情上,对於K,我依然恋恋不舍,依然百转柔肠,依然犹豫不决。
也许,父亲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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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说得太多了,还是回到我的经历上来吧。
使得我放弃立即出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静静姐的算不上悲剧,但也有些惨惨的结局。
静静姐这时已经兴高彩烈地到达德国了,但猛地面对啤酒肚家里真实的一面,静静姐立刻感到幻灭,感到彻底的失望了。当然,即使如此,踏上贼船了,她也不得不接受现实,留下来过这种普通得远不如国内的生活。失望,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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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走德国的具体计划刚刚出笼,就立刻夭折了。
家人的激烈反对,大大出乎我的预料。爸爸妈妈本来不是保守的人,他们始终鼓励女儿大胆地走自己的道路。但他们反对我选择的方法。因为,静静姐建议我出走德国的方法,只有两种:留学,或者嫁人。父母坚持我必须读完国内大学,学业结束后才能考虑出国。现在太多小留学生,年纪幼小,只有小学或中学文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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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普遍评论,老外的审美标准一般很糟糕,很多在中国没人理睬的麻雷子形丑女在老外的眼里却成了妙不可言的美女。这个评论有一定道理,国内确实有很多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的半老女人,她们本来一直独身或被丈夫抛弃,却被老外相中,象宝贝儿似的捧进自己温暖的乡间小巢。她们从此过上幸福安逸的日子,获得了过去从来不敢想象的甜蜜和美满。由於人种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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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曾经在天涯火爆的连载,再贴文学城,希望大家喜欢(抱歉,小说原文是用第一人称写作,笔者只是转述故事主人翁的讲述。封面插图为天涯网制作)
引子
一切都是从那个美丽的春天开始的。
我,青春亮丽,年方二十,是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校花,也是从这所大学刚刚混出来的毕业生。
说我是混出来的,那是因为我大学四年级真的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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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一个罪恶的名字。一个千夫所指的名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名字。在中国,经过几十年的镇压,批斗,抄家,杀头,枪毙,千刀万剐。中国的土地主们,早已低头耷脑,垂头丧气,半死不活,一蹶不振。地主这样的名字,已经被踩在脚下,压在山下,埋在地底。批倒批臭,祸及子孙,房倒屋塌,碎尸万段,一万年也不得翻身。所以,当打开日本房客恭恭敬敬书写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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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著名的华人海商法专家,香港的杨良宜先生在出版的书中举了一个非常奇特的案例。一家一船公司的万吨货轮,在欧州装满货物后,驶向局势动荡的波斯湾。接着,船东收到电报,货轮被海盗劫持了。船东立刻报告船东协会,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出具保函,营救被扣押的货轮。
但是,消息很快传来,货轮并非被某个国家的港口扣押,而是彻底消失了。
这个情景,特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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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有点歇斯底里了,嗓子沙哑的快讲不出话来。我迷迷微笑着用手势表示,别急,别急,慢慢说嘛。沈宣君终于忍不住了,等那个女孩子急急从我身边冲过去,追上了她的其他小伙伴,他说:“你还能笑得出来?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讨厌你们,中国人。虽然我还小,我比不过你们,但是我的爸爸很强壮,我以后也会很强壮。那时候,我会强过你们的!”“他妈的,这么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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