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久没去瑞士巴塞尔市中心逛街了,只因最近更迷恋大自然的味道。喧嚣的所在尽量远离。不过论起瑞士的城市来,我还是最喜欢巴塞尔,虽然它即没有苏黎世的繁华,更没有日内瓦的国际化,也没有伯尔尼浓厚的政治色彩。但它的娴静优雅,古香古色,却是别有洞天。如小桥流水中取华,软红香土中取静,碧瓦飞檐中取姿。很有一番独特的韵味。从前住在这里很久,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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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把那些信拈起来又放下,从这里他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温和呼吸。又感受到父亲离世后,母亲在世的难处。
父亲去世时,他才刚刚六岁,他还记得母亲牵着他的手去墓地的时候,从墓地回来的路上,竟走错了回程的路。因为那时候年轻的母亲根本接受不了这么年轻就守寡的现实,不光经济上没了依靠,精神上也走失了支柱。她脑子时常走空,神情有时会恍惚起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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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终于回到了阔别了半年之久的武汉。刚一进家门他还有些不习惯,平时有洁癖的妈妈总是把房间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家里近乎一尘不染。那时有一个邻居曾经半开玩笑地说,什么时候来到你家,就是在不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进屋先不要看明面上的地面和窗户,只需把手指抹一下不曾经常看得到的门框上,看看手上如果有一丝灰尘,那么你肯定迈错人家了。
可是这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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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雨辰匆匆地在咖啡馆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为了安抚自己这糟糕的心情,他特意订了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正好那酒店离那家咖啡馆也不远。去酒店前台登记的时候,那个身着西服短裙的前台女孩子,随眼看了一下雨辰的穿戴,一件灰色的短袖衬衫很不顺眼,再细细一看前胸和后背都带着大小不一褶子。一个帆布行李箱也是半旧不新的,再定晴一望,他的神情也像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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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听罢舅妈的话,他的耳朵忽好忽坏,这时舅妈的话都听真楚了。他不光听清了舅妈的话,而且还把舅妈扭曲的表情也收进了眼底。
舅妈是个势利而又气度狭窄的女人,母亲在世时经常念叨起舅舅这一家人来,说弟弟好也好在这个女人身上,坏也坏在这个女人身上。要不是弟妹的自私和亲疏。当时雨辰的姥姥也不会死得那么快。
那时雨辰的姥姥患胃癌许久,舅舅只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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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此时雨辰这通电话的热情并没有多少感染到电话那头的Cindy,他得到了与之不相谐的声音:
“雨辰,你哪里是几点?我这里……的时间,正好正是……工作的时间,我眼下正在处理几份文件,正好……是在要紧的时候。”
听到了这个声音,雨辰也意识到了什么,又赶紧把自己的话往回收。心情也跟着阴了不少,但还是不愿就此放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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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天空并没有因秋的到来而变淡,夕阳吻着湖面白云的倩影,深情的向秋底下的人们娓娓告白着蓝天下那些美丽的故事。
骤雨洗空野,爽气诱金风。
天朗欺云淡,斜阳酬丹枫。
一叶小舟箫,万萸菊花香。
芍药盈霞红,霜月浓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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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慢慢地西沉,屋子里的光线也在缓缓地下降着,夕阳还在恋恋不舍的停留着桌子上的一角,桌子上躺着他握热又冷却的手机。终于他把刚放下的心又抬起,把冷却的手机又重新拿起,打开并真真切切又诗意漫漫的对那个熟悉的帐号上认真又直意的吐露着心声: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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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当时虽还在疫情阶段,但由于大量难民的涌入,一时间住房变得十分紧张。政府不得不又从租户中租来房子以备急用,所以法兰克福的租房市场也是一再紧俏看涨。平常不在市中心的小户租只有五六百欧,现在突然涨了一千欧左右。Cindy咬了咬牙还是把它租了下来。
同事小高看着她一个人忙来忙去的费尽了心力,便替她憋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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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逗寂林,清风迥心轩。
树脚留残雨,山岫媚夕颜。
野色连仙境,暗香疏影掩。
逸中诗意最,钟罄拂尘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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