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护理部张主任与林静谈过之后,林静这几天一直都在心里消化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试想着自己去又怎么样?不去又会怎么样?当然就像张主任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个自由身,在这一点上离了婚反倒成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优势了,可是自己虽是没有爱人在一旁牵绊,可是自己有孩子呀,女儿今年正好九岁,正是需要父母的年龄,如果自己走开了,女儿该怎么办?谁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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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你不要太轻佻了
粉色在淡蓝下摇曳
春渚日落千梦蛊惑
满园的欲望正盛开
游春人花外踏斜阳
春,你不要太装束了
这样在莺啼陌上
竟不知风薄于纱
这样的浓妆淡抹
竟不知漫在画中
春,你不要太娇羞了
这样松花酿酒
竟嗅不到酒香
这样溪水煎茶
竟解不过幽浓
春,你不要太逢迎了
漫天桃花云清飞絮轻
燕飞檐下巧笑东邻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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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光阴总是飞逝的很快,可是心境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轻易打发沉淀掉,比如林静这几天就总感到心里有快空口未完成,几天来经历的事情显然很杂很乱,并不是完全因为一个老赵就把自己心里的一潭静水打乱,医院里现在也新出了许多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来得太急,还没有容得自己去细思。还不知道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儿的光临,还是一件坏事的开端。
昨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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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看了一眼母亲的面色,总不像一个睡好了觉精神精神的样子,便好生出许多的疑惑来。母亲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做的什么梦?到底什么梦也能让母亲这种一向心中装着秤砣的人一下子不镇静起来了呢?便伸出一只手来一边给母亲理着挂在眼梢的一缕白发,一连问道:
“您到底做的什么梦呀?也叨叨出来呀,要是好梦我们也跟着乐一乐,要是那凶梦,更要叨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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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踮着脚尖轻轻的打开了父母睡觉房间的门,这是一个十米开外的窄小房间,房间里的家俱也很简单,墙边矗着一个笨重的大衣柜,留给一张双人床的位置已经很小了,所以这个房间几乎是除了沿着床边走路的窄长空间外,一点剩余的地方也没有了。床离门最近,一打开门便看见床尾两角中的一角。林静的眼尖,尽管昏暗厚实的窗帘已经把这房间的有限亮度遮住一大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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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入深,墙上挂着的时钟又在一声闷响声中提醒着深聊中的母女俩人,先前母亲曾说没有了睡意,但她毕竟已是一位近七十岁的老人了,时候已经盯不住太久了,她满脸密布的皱纹在一声声哈欠中显得更加的疲惫和老态。看在眼里的林静尽管心里还有十二分的不舍,但也只能就此彻底打住了。
“刚刚还在夸口,现在已经败下阵来了,妈,咱们这段评书今天暂播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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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两个小孩子都在两小无猜的年龄,真是一对天生成的缘分。虽说是两个人一般大,但老赵在小女孩面前却偏要有个大哥哥的样子,凡事不光忍着她又让着她,每次得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的时候,只要是那个女孩子不在,再馋他也是留着等着,那时候的东西也金贵,好吃的无非跑不出什么大白兔奶糖关东糖之类的东西,这东西本就怕搁,那是个粘乎物,更怕东藏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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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母亲一点点的历数小区家史,把多年前林静知道或未知的事情像讲故事那样的讲述出来之后,听到这里看看夜真的已太深了,林静便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想作为结束语:“为什么您会那么坚决的阻止自己与老赵的交往呢?”
母亲沉吟了片刻突然反问起女儿来:
“小洁(林静的女儿)今年多大?”
“就跟您不知道似的,数着手指头也能算岀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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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蓝
细细的风
清朗的云
轻透的絮
灿烂的沉在夜里就出发的光
柔至心境如铺满了馨香的梦
就连扑闪明亮的湖面上
也要数着它融化的白颈
袭一身素白的衣装
在篮天下宁静裙娆
春溢岀来了
绿盈满原野
路涂了媚的色
梦停在芬芳边
夹进书签里的那枚落日
是记忆里哪一个灿然天
裁剪的那段唯美的春色
却是耳边回荡你的花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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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半天的蓝,你一抱,便醉了
寻了半天的霞,你一撩,便裳了
寻了半天的幽,你一弹,便思了
寻了半天的馨,你一胭,便诗了
寻了半天的水,你一眠,便画了
寻了半天的诱,你一语,便绚了
寻了半天的春,你一笑,便是了
落日的黄昏与发呆
隔着一朵撒欢的云
隔着一条印羞的河
隔着一片海棠花瓣
隔着一双蝴蝶翅膀
和用情诗情词裁剪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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