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站在絮文面前的克劳斯,端着絮文喝剩下半杯水,听着絮文一字一字地发自内心的声音,他的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嘴边的两道皱纹伴随着嘴巴的不停地颤动,眼睛低垂着,好像在故意回避着妻子犀利的眼神……
当听到‘’混蛋‘’两字的时候,他手拿杯子的手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用一种很怯生而又难看的表情注视着面前的气愤郁怒之下[
阅读全文]
忘情而又激情有余讲述的克劳斯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妻子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直到听到了一声大叫的咳嗽声后,他才注意到妻子脸上的泪水已经长时间地挂满了前胸……显然絮文现在的状况不佳,她大声地咳嗽着,身子前面挂着的七个月身子的半个球体也在上下不停地急促地晃动着……
克劳斯这才从梦境中惊醒,连忙扶住脸色苍白,表情呆滞的妻子,试图[
阅读全文]
克劳斯呷了一口威士忌酒,浓酒的烈度让他眼睛经微地闭上了片刻,空气中也弥漫着比烈酒还浓烈的紧张的气氛,凝结成一种窒息的感觉在这个不大的睡房里僵持着……
多么熟悉的坐式,就在这张床上,多少次多少回絮文托着下巴把手搭在丈夫的腿上,听着丈夫从德国的政治讲到世界的局势,从中世纪的十字军东征讲到初期美国人血腥的对印地安人的暴力大屠杀[
阅读全文]
克劳斯的这句话一出,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仅有的尚存的已经快低到谷底的心里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她睁大了还有些许泪痕的眼睛,几乎是颤抖的声音重新问道,也好让自己还没有完全相信的印象定位再次得到确认,
“请你再重新告诉我一遍行吗”
这次她不知为什么没有加进去每每都挂在嘴边的克劳斯,
“絮文,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已经发生[
阅读全文]
从法兰克福机场出来,坐上克劳斯的奥迪轿车,只需二十多分钟的光景就到了家,一路上两个沉默的人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这次回来絮文无意间发现了克劳斯的穿着更为精致有型,虽然之前他在仪表上下的功夫也是颇为注目的,但是从今天看到,他从着装到喷在身上的香水,絮文感觉到克劳斯又进了一步,着装打扮所给予的时间和精力,都让她觉得他[
阅读全文]
每年的2月26日-3月1日,巴塞尔整座城市都会用无限的激情和创意丰富这个非凡的狂欢节。狂欢节队伍都将穿过莱茵河两岸的街道,清脆的短笛声和隆隆的鼓声营造出一种独特的氛围。通常约有10000名戴面具的人参加这两次游行。星期二,市中心也将举办丰富多彩的狂欢节活动。
今年的巴塞尔的狂欢节正赶上这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仍不减人们对于狂欢节的热情,[
阅读全文]
看着父亲的状况基本上渐趋稳定,絮文打算按原定日期回去,父亲也似乎察觉到了女儿这些日子的郁闷心情,看着心神不定的女儿,父亲也一个劲地再三催促女儿早点回去,絮文安顿好了父亲今后要注意的饮食方式,嘱咐着半年不要碰肉食,在父亲面前,她尽量压抑着内心深处的紧张和不安……
从那次电话中发现了端倪之后,为了腹中的胎儿和自己眼前的不安情[
阅读全文]
踏上了飞机的絮文,还在心里面若有所失地回头又望了望法兰克福宽阔的停机坪,一种离别的伤感骤然袭上心头,她不清楚这种伤感究竟来自何处,也许这是自己从结婚以来有了自己的家之后的第一次离开,也许是隐隐约约袭来的一丝不祥之兆侵占了她原本不稳实的心里……
起飞的这天正好是周三,克劳斯有工作在身,而法兰克福机场又恰距家不远,坐上有轨电车[
阅读全文]
转眼间已是春尽夏阑珊,春天的风把大地变成了绿茵茵一片,而温热多情的夏风又把这绿油油的田野装扮上了色彩艳丽的颜色……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放眼望去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色……
这已经是絮文孕期的第六个月份,随着肚子一天天的[
阅读全文]
絮文气得一夜没有睡好,又不想跟克劳斯念叨太多,原因她自己也很清楚,害怕克劳斯把这种事情举一反三,做一次无限级的联想,认为所有的中国女人都是这样子,搞不好把自己也包括进去,自然也会把这样一个玩弄的标签贴在站在对立面的自己身上,
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还是把真像告诉给处在朦胧未知状态中的西蒙。
第二天起床后,她给西蒙写了一封邮件;
&l[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