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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中国传统文化,儒、释、道这三支都是不可或缺的,咱们在这个小栏目里说过大儒,说过道士,就是还没说过高僧,多少是个遗憾。其实,广州自古都不缺高僧,最有名的当然是达摩祖师了,至今他弃舟登岸的“西来初地”一带既是“海上丝路”的一大景点,也是广州与世界进行文化交流的见证。
不过,笔者水平有限,不敢把话题放得太宽,不如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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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的中国,新旧思想在中国史无前例的激烈碰撞。作为国内最高学府,北京大学更是新思想的策源地,空前活跃的学术自由吸引了众多国内顶尖的知识分子。自古文人相轻,互相之间都有各种不服,北大教授也未能免俗。他们之间既有公开的思想交锋,也有私下的人身攻击。有光明磊落的君子,也有居心叵测的小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北大的发展史也是一部掐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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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仓健在《追捕》中的经典角色杜丘
11月18日传来消息,日本偶像级演员高仓健去世,终年83岁。笔者听闻此消息后,第一感觉除了惋惜和缅怀之外,还对他的年龄惊讶了一下:他已经这么老了?83岁,这是毛主席去世的年龄,按照中国传统的说法,可称得上耄耋老人了。而大多数中国人的印象中,高仓健都是那个戴墨镜,穿风衣,不苟言笑的中年人。那个形象作为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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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佳节,走亲访友、家人聚会,这些事看似平常,其实蕴含很多传统礼俗。礼仪专家说,节日习俗非常讲究,掌握得好能让您显得大方得体、彬彬有礼。
酒满茶半以礼待人
当今社会,以茶待客成为人们日常社交和家庭生活中普遍的交往方式。俗话说: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奉茶时应该注意:茶不要斟得太满,以七八分满为宜。否则就有逐客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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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口味厚重,不太喜欢饮茶。年近而立,味寡口涩,才偶尔在喝水时扔几片茶叶入杯中,以改口味。
对于茶我并不陌生,故乡有茶园,每年春到三月,村前山后采茶繁忙。从茶园摘下茶叶后,需要经过杀青、筛拣、揉捻、烘焙等工艺,才成茶品。新茶上火,一般会搁置半月才上市卖。
浮生若茶,杀青让茶叶重生。对于茶,重生是一刹那;而对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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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大师梅兰芳出生在北京,但是他与上海特别有缘。1913年首次在沪演出一举成名之后,他就频频来沪。1932年春,更从北京迁居上海,在马斯南路121号(今思南路87号)居住,前后有十几年,也可称半个上海人。
抗日战争爆发后,梅兰芳为躲避日寇,辗转香港等地,后又搬回上海。他断断续续在上海居住的时间内,先后接待了诺贝尔奖获得者泰戈尔、罗素、萧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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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走进美术馆、博物馆,面对五花八门的当代艺术作品,往往会让人感觉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很难理解看懂。甚至有种“看不懂”的才叫艺术,才是当代艺术——这不可谓不是当下大众对艺术审美的普遍认知。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们面对装置、影像、声光电结合、行为等纷繁复杂的当代艺术时,总感觉看不懂呢?
要看历史与来源
“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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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茶,第一道苦如生命,第二道香似爱情,第三道淡如清风,”作家三毛说。清清灵灵一撮茶泡在水中,焕如积雪,烨若春敷,顿时沁人心脾的清香味弥漫了整间小屋。
端杯看那水面上起伏旋转的嫩嫩的芽或叶,在水的滋润下,缓缓褪去颓败的颜色,重新变得嫩绿明亮。清澈的水,因茶而绿,碧绿的茶,因水而明。浅浅啜饮一口,任浓郁的香气伴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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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华夏大地上开凿了南北通波、千年不息的大运河,而他的巍巍龙舟却为民众的汹涌怒涛所倾覆,可谓功在千秋、罪在当代。这便揭示了一个事实:以不仁而求有功,鲜能久矣。政绩的辉煌与执政的失败原来是可以同时发生的。
这就是“炀”字留给后人的思考。
辞海:去礼远众为炀。纵览史书,共有两位帝王获此恶谥。其中南朝后主陈叔宝身后的谥号&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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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说,钱钟书记忆力特强,过目不忘。他本人却并不以为自己有那么“神”。他只是好读书,肯下功夫,不仅读,还做笔记;不仅读一遍两遍,还会读三遍四遍,笔记上不断地添补。所以他读的书虽然很多,也不易遗忘。
他做笔记的习惯是在牛津大学图书馆(Bodleian——他译为饱蠹楼)读书时养成的。因为饱蠹楼的图书向例不外借。到那里去读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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