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我在回忆长春八一小学的生活时,会闭上眼睛,慢慢的,那些过去的岁月又带着当年的轮廓和色彩轻轻的漂浮到我的眼前。。。现在,就让我从寝室走廊中的一长排洗脸架说起吧。当年,每天清晨,它们第一个和我们见面,每天晚上,它们最后一个祝我们晚安。这排洗脸架已成为我的八一小学回忆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了。
因为男女生寝室不在一个走廊,所以我描述[
阅读全文]
我是被一个不认识的军人送进长春八一小学的。那是在1962年的秋天,我7周岁。
本来,我好好地在哈尔滨上着一个小学,我在学校里有好朋友,老师也喜欢我,我在学校里很快乐。
可是忽然间,爸妈决定要把我转学去到长春八一小学,而且还要住在学校里,只有寒暑假才可回家。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不愿意了。但小孩子是没办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决定权在大人们的手中。终[
阅读全文]
这首《骑兵进行曲》是我们长春八一小学的起床曲。清晨,哒-哒--嘀哒----嘀-嘀--哒哒---起床号刚刚响过,随之而来的这支激昂跳跃的进行曲便把我们从被窝里拽出,随着快速的乐曲节拍叠被,用手或脚把因睡觉压塌的单人钢丝床的床垫(床垫里面是碎稻草,我们叫做草垫子)弄平整,然后抻平床单,把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把枕巾平盖在枕头上,到此,才算把床铺整理好。[
阅读全文]
我在不到3周岁时被父亲从北京的舅舅家“抢走”后,跟父亲和继母在黑龙江省绥化县城的一个部队机关大院生活过很短一段时间,这件事就是在那里发生的。
不到3岁时的记忆都是零碎的,我记得在绥化住的是平砖房,房间里有个大立柜,立柜上镶着面椭圆形的大镜子。我有一个心爱的玩具,是个木头小鸭子站在一个木头的板子上,板子下有两个木轮子,用绳子拉着它[
阅读全文]
2013年4月8日,前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去世,享年87岁。一个伟大的时代随着前美国总统里根和前英国首相撒切尔的去世而结束。这两位伟人,在自己的任期内,用过人的胆识和钢铁般的意志,与横扫西方自由世界的社会主义左派思潮和黑帮寄生虫吸血鬼的行业工会进行了坚决和不妥协的斗争,推翻了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社会主义头子苏联,削弱了已蜕变成吸血鬼和寄生虫的行业[
阅读全文]
在我们小时候,绝大部分的歌曲
都包含很浓重的政治倾向,儿童歌曲也不例外。只有极少部分歌曲算是漏网之鱼。这首《我们的田野》也算是例外吧。它诞生在50年代初期,那时我还没出生。在我上小学的60年代,政治气氛越来越浓,这类缺少明确政治内容的歌几乎很少听到了。那时我们小学生学唱的都是歌颂党和毛泽东,歌颂国家强大,歌颂雷锋和解放军,歌颂社会主义和[
阅读全文]
人类不但有普世价值,还有普世劣根性——好逸恶劳,仇富,不理性。奥巴马尽管只有
两届期限,但因为政策的后续性,美国前景堪忧。
冷战结束后,美国以世界唯一超级大国身份傲视环球,但很快就走下坡路,以致于今天
疾疴堆积如山积重难返,比冷战时的尼克松时代还严峻。很多人把“9·11”作为一个
分水岭,也有人把2008年金融危机看成[
阅读全文]
希腊一向被视为西方文明的发源地和摇篮,尤其是古典民主就诞生于此。然而,2015年1月25日,一场改变希腊历史的选举震撼了整个欧洲:反对紧缩政策、反对与欧盟达成的救助协议、主张赖掉一切债务的极左派政党左翼联盟党以极大的优势获胜。这也是战后欧洲历史上第一次一个极端政党主导建立政府。
西式民主危机来源于贪欲
虽然极端政党上台还不[
阅读全文]
1998年10月3日,当我走出北京火车站的那一刻,就有种游子回家的感觉。
虽然我在不到3周岁时被迫离开了北京,可我的户口和护照出生地一栏里一直写着-----北京市。从小我就认为自己是北京生人,有点莫名的小虚荣。后来才知道,自己的真正出生地是黑龙江省一小县城里的军队医院,(也许就是个大点的部队卫生所),出生不久母亲便大出血死亡。我在当地一个保姆老太[
阅读全文]
这是法国一位名摄影家于1957年冬天在北京某胡同拍的一张照片。那一年,我正在位于北京宣武区铁门胡同外棉花5条22号的长海舅舅家里过着备受宠爱无忧无虑的日子。年龄也跟照片上的小女孩们相仿。这是令我感觉最亲切最温暖的照片,没有之一。
对着这张老照片看久了,便会出现时空交错的幻觉------自己就是照片里那个位于左边的小女孩儿,穿着姥姥亲手缝制的厚墩墩[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