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九四九年前后的事情。抗日战争时期,曾经担任中共《苏北日报》社主编的王维,被人揭发他们夫妇贩卖鸦片,因而被投入死牢,准备枪毙。当时他们好像是带着一个孩子一起坐牢,或者当时王维夫人有孕在身。但王毕竟是中共干部,所以他们的案卷一直送到谭震林桌上。谭震林指示复查。复查的结果发现原来的所谓“证据”不见了,或者没有。于是他们坐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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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讲起来有点悲伤。但是结局又有几分欣慰,总之我的内心是稍稍抚平了的。
先说说我爷爷吧。爷爷的事迹我其实知道的很少,父亲很少讲他。我爷爷有点文化,懂中医。他生了仨儿子俩闺女,我父亲是最小的,比他的兄长姐姐们要小好几岁。我爷爷送我父亲接受新式教育,其他儿子们只念了私塾,但我父亲上了学堂(初中水平)。我父亲当年还学过En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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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特朗普国安顾问误将某杂志编辑拉入限制级的讨论组群丑闻,这让我想起我也曾经被误拉入某个讨论组群的故事。那已经是有快十年前的事儿了。我工作部门的电子邮件,突然某一天跳出来很多陌生的群发邮件。他们之间显然是非常熟络的,并讨论热烈。但我却是一头雾水!
这些人是在讨论某一个行动,但是这个项目,跟我的工作完全不搭界,也不是我的专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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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是一辈子不会忘记的。比如,3月23号那天我俩中学好友帮我提着箱子旅行袋去汽车站。再比如,我一到农场就进了学习班(培养对象)。
农场的经历,让我实实足足的看到了人性的恶,也认识到生产资料社会主义公有制这条道路是真的走不通的。
另外一个题外话。特朗普总统竞选时曾经提出两条,一是小费免税,另外一个是加班费免税。小费免税应该是不错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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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有ID在聊过去家里的保姆,我一开始不想写,一是不想被认为显摆;二是这个保姆我基本没有记忆。我唯一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性,有点儿黑的皮肤,短发,穿着短袖淡蓝色花布衣衫。
对于她,我外婆唠叨过很多很多次了。她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话:保姆在的时候,我们家的粮食每月都不够吃。然后有一天,她们发现保姆偷偷的把米带出去。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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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老实话,听完以后我都有点感觉想哭了。等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老川。虽然老川不像卢比奥那么会讲,可是卢比奥把老川的路线政策全部讲清楚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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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在中学念书期间(七四年前)学习英语,我父亲在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工作的老朋友杨亚平叔叔送给了我一套《灵格风英语教程》及唱片。我缓慢的在自习英语。后来七七年考上大学,记得应该也是杨叔叔,送给了我一本《英语九百句》。这是一本天蓝色塑胶薄膜套面的读物,是影印版,大约一寸多点厚。
当时在国内,国外的很多出版物,中国方面是半公开盗版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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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记得很早在文学城里混,我曾写过一个帖子裸体者营地见闻发在文化走廊。终究那一次并没有真实尝试在公众场合赤身(诚)相见。那是九十年代初的记忆。
退休以后最近某个周末去了一趟BigSur(加州),参加一个瑜伽的workshop(EsalenInstitute)。营地有一著名温泉,早年他们修了露天温泉浴场。网上记载是相当宽裕的场所,有七八个单人或情侣浴池,另外有两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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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社会生活四十多年,何曾有过“资产阶级法权”一说。张是旧社会过来人,当年老蒋统治下,是怎么回事不好说,但也有可能是中共洗脑。
在美国生活就是“金钱万能(唯一)”。你有啥事了,有钱总能找到人帮你打点。没钱犯事了,政府也会提供律师服务(publicdefender)。其他鸡毛蒜皮的事,没钱那就只能咽下去了。
不过真没见过有“资产阶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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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被撂在太空中的俩美国宇航员吗?他们已经在那里280天了。据马斯克说,拜登政府官员(拜登本人是有责任的)没有去找马斯克的SpaceX公司协助将他们俩弄下来,就是因为马斯克在竞选期间支持特朗普。目前马斯克是要将他们短期内接回来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没有联邦政府正式提出请求,没有一家私人公司会自动去做这样的事情的。
另外一件事情也是很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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