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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启示录
开头了
想要一个结尾
思想难免被禁锢
如何让一个石头
在深邃的内部开阔起来
回归的雪雁落在湖边
总是那么短暂
一首诗写得太快了
太多的星辰还是被忽略
*无根的人间
随时都在离别
就像祈求随时就在消失
就像诅咒随时就会隐匿
冬天的骚乱在冬天之后
还会幽灵重现
而空旷之后春天的空白
继续着玻璃的碎片
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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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暖
无需忍住
可以腾云驾雾了
放开的时光
无需针线的缝补
谁庆幸老妈还在
清晨的微笑
解释了许多的无奈
报春花真的开了
许多惊悚枯叶般消失
*烟花
一个人的烟花
绽放在一个人的夜空
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救赎
烟花只能是短暂的警醒
在寂寞的伤口徘徊
不只学会迟钝
也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遗忘
灿烂的烟花
不游戏不欺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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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毒世界里因病毒死去那么多人
因病毒加速死去那么多人
谁也不能忽视
人们是活在病毒世界里
不得不惊诧病毒的威力
像渺小的字母
不要任何勉强
就能组成一个词
击垮任何一张白纸人们在研究着病毒
病毒却总能在研究之外
搔首弄姿
不知不觉的诱惑
是那么不容易抗拒
大多活着的人
好像是和尚煎熬在女色里
那些彻底空寂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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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度时光谁能说清哪些是虚度的时光
喝了一杯冰水
又喝了一杯冰水
谁能分清楚是冰还是水
滋润了五脏六腑
时光总是那么纯粹无聊
都不谈论渴望
也许正是难以置信的渴望
在偷偷溜走虚度时光又是那么容易的吗
想一直睡着
却总要在黎明醒过来
一个早餐总吃不饱一整天
抽一支烟吧
总很快烧到了自己的指头
干脆只盯着手表玩吧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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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无光一块陈旧的木头
等待腐烂
或即将腐烂
随便摆在心头
随便在某个角落
已追随不上心跳的脚步
一块黯淡无光的木头
你若见过他的优雅
你也会拥有尘世的最低音一个普通的罐子
在厨房的水槽底下
尝透过老酒的滋味
也被咸菜亲热过霉烂过
如今也在等待敲破
或被终于想起来的扔弃
一个黯淡无光的罐子
你若见过他的统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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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把我的指甲涂成什么颜色
世界就是什么颜色
当我决定离开你名字旁边的
那一群指甲花
就注定世界是多么宽阔
无法从世界里抽身而出
你的存在决不是一场游戏
把我的梦幻涂成一辆灵车
你的注视却是最后的安慰
*灰暗
一月的灰暗是光明正大的
疾病的隐晦
死亡的明朗
都不是美学在发生变化
一朵白菊仍是一朵白菊
当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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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缕晨光
上帝回到上帝的被窝
留下敬拜上帝的人
拥挤着悲哀着兴奋着
仿佛冰冷的鸟群
在山岳低处冲动着
此刻新年的第一缕曙光
已萌动在上帝的眼皮底下
此刻只等低处的青草
响起人间的清醒
*粗糙
一个粗糙的想法
让一个痛苦的秘密
无意就泄露出来
显得那么平淡庸俗
而一个粗糙的手段
却让一个月亮的假声
显得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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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羊正快速靠进
父亲没见过的羊
母亲不认识的羊
我却是十分熟悉的一只羊
没有任何怪异的表情
正快速向我靠近
靠近我的呼吸和血液
早已准备好青草与石头
终究也会成为一只羊
所以我早已不再虚无和恐惧
*兔子与另一只兔子
兔子与另一只兔子的亲热
不是沉默与沉默的和谐
兔子难得的叫喊
也不一定是死亡最后的配音
我与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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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孤独
当一棵疯狂的石榴树
在老屋的庭院奔跑
怎敢说是一个孤独的游子
怎敢说踏破了多少双鞋子
每双鞋子值多少钱币
一个人回家的路都是那么暗淡
而方向总是老屋后山的一棵杨梅树
永远都是那么清晰地挂着杨梅
岁月那么悠久都还没有摘完
当一个不能再流泪的人
站在喧嚣的街头
早已不可能是引人注目的风景
从身边吹过的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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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
很久很久以后的一棵银杏树
把金黄的叶子落到我的脚下
惊奇地捡起一片
熟悉又陌生
仿佛上面有一双星星的眼睛
盯着我平淡的黑夜
我无处可遁
哪怕是最好的面具
也遮盖不了诗句的羞愧
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串脚印
把奇幻的方向逼近在面前
让我的选择不敢摇晃
我知道现在的囚笼也葱茏
但青草已埋葬了所有的石头
不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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