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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我算啥脑里的沟壑
总得有点自己的思考吧
总得有点自己喜欢吃的
猪肉和豆腐乳吧
总得让胸脯颤栗一下脂肪吧
总得让臀部摇滚一下吧
总得让肠道排放出一些
真正属于自己的废物吧
总得走出几步属于自己的脚印过分了吗
你接收不到我的一点信号
却写了一大堆的悼词
苹果一样有情梨子一样无情
从来没有上过大场面
从来没有获过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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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我算什么你骂我两句
就像骂河塘里的黑鱼
连绵的阴雨
没有什么感觉
我能有什么感觉
我早就离家出走
老屋早就倒了
留下地基长满杂草与庄稼
位置不对不值钱就连老母也被我
拐到了远方
远方也有蝉鸣
母亲只能在电视上听到
你笑我几声吧
天这么热
母亲慵蜷在轮椅上
过了这个关口
还有下一个关口继续戴上口罩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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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秋
父亲去世是在立秋那日
那年的立秋是八月八日
今年八月七日就立秋了
这有什么气味的区别吗
草席的气味
草席上悲伤的气味
都来自同一辆救护车
都在回家的路上
浮动起来,然后融入乡村的宁静
这些太遥远的事
仿佛现在脸上的口罩
明明带着又感觉不到存在了
散步到一个无人的庭院
没什么玉兰树的果实可以震颤的
倒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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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一枚戒指
世上雨这么多
都有着各自的影像与称呼
不是所有的雨
都可以是一枚戒指
那一天你从池塘里升起在
一朵莲花之上
那一刻突然下起了一阵雨
只有那一阵雨可以跪献给你
那是我最青春的美妙之物
*挨近薄暮
只是在池塘边
轻轻吻了你一下
几只野鸭不知去了哪里
水面上洒满落日的余晖
我知道你要回家了
餐桌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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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那么残酷
猫死了,就死一次
人死了还可以再死一次
好像把猫抬高了
其实猫高不到哪里去
好像把人看低了
其实人也低不到哪里去
猫死了,人死了
猫与人都死了
都死在各自故乡的孕育里
*灯笼病
半夜里醒来再也睡不着
猫没死,还可以溜到屋顶叫春
人也没死,浏览着手机里新闻
像吃到母乳,格外营养
好像唯一缺失的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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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旁总有一个空位你飘动的长发仿佛只是假象
真正让我哭泣的应该是风
小小的风有着舌头的能量
留在山坡的石头都开花了
我追随着星球的脚步滚动
只为通向你的黄昏与黑夜
你的身旁总有一个座位空着
我知道该发生一些什么
譬如语言和语言的紧紧相依曾经的露水与枯叶
曾经的面包与上帝
都曾在撒开的网里亲切着
你像橄榄一样回到橄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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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
有无数的理由反对写诗
其实与诗有半毛钱关系吗
那么多著名诗人死了
都不再与诗有暧昧的关系
难道是北极变暖了
或是南极愈来愈寒
不写诗又是多么难的事
或许前世的骨头被诗践踏过
所以今生的残缺都有着诗的流亡
*不再是鼠辈
没有做错什么
仿佛成了鼠辈的恐慌
我刚刚挣脱出来
不带口罩
随意穿梭在人群之中
仿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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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看见一座庵
近看庵在岭上
岭上无桃花
再看庵在溪旁
一个尼姑开门
一个尼姑进门
一个尼姑顺水而去
不见了踪影
茫茫人海中也不必太留意
谁也不是那个庵里的尼姑
*临街画廊
街道上穿梭那么多人
有几个关注过画廊里的几幅画
及画里几个与野鹅呆在一起
连名字也没有的闲人
谁曾经像野鹅一样善良温柔地活着
偶尔野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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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此刻他不是五十岁
满肚子奇怪的词语在咕噜着
他睡不着
他打开手机想搜索点什么
可都是一些过去的星系在脑空
他真的想成为一只流浪猫
随意地离家出走
让酒无中生有
然后彻底静寂在任何面具的背后
*此刻的门
如果先有钥匙再有门
那不是此刻的门
此刻的门在面前未来着
不是镇静的插图
不是稀缺的怜悯
此刻的门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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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时候
也许是我灵魂最安静的时候
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总能捕捉到几行鱼
不是水里的鱼不是餐桌上的鱼
只有自己感觉到那生命的活力
或者骨与肉体的分开
只有自己才能尝到那鲜美的味道
一种看是绝对正常的孤独如果不去谈论什么诗人
一切似乎简单得多
我是那么正常地工作或休闲着
刚刚认识不久的火炬树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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