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南京从未再游玄武湖。六十年过去了,对玄武湖还是有些印象。那时是走去的,从家走到山西路,拐到湖南路,出了玄武门就是玄武湖。园内小船都是私人的,進去时看船家逢人就招揽生意,出去时看他们满世界地找船。玄武湖有很多荷叶莲花,划船时总想钻到荷叶深处去偷点莲蓬摘几片荷叶,但有贼心没贼胆。还有那八百块(旧,后来的八分钢奔儿)一碗的阳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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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中外旅游景点外的台阶水池边都可以看到坐着休息的游人,特别是中午和傍晚坐着的人就更多了。经过半天一天的奔波,他们太累了,需要坐一会儿。没有警察或官员会请他们离开,因为赶游人就意味着当局的工作没有做好。
随团到上海浦东陸家嘴。有人上经贸大廈往下看,我们不上去的就在街上往上看。都在看西洋景。站着太累,得找个地方坐坐。正好在工行门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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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四月到西湖被带到“花港观鱼”,那挤就真如导游所说的“脚抬起来就落不下去”。这次又跟团游,不看“宋城千古情”的在苏堤上放羊。有三个半小时呢,真躭心脚又没地方落。
中午车东转西转,经过钱江大桥和六和塔到了苏堤有东坡塑像的那个入口。苏堤上游人、自行车和公园交通车能够共处,今天还真不挤。在苏堤的林荫道上漫步,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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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前在金刚碑新村从当山大王到被小学校长招安只有两三年,但那里有我无法忘怀的快乐时光。文革开始那年“流窜”到重庆。从北碚乘车到北温泉,又从北温泉沿嘉陵江走回北碚。围着金刚碑新村转了一圏,硬是没找到進口。
北碚和北温泉间有个金刚碑古村落,那里天气凉爽风景秀美,曾是陪都重庆的陪都。古村旁边有个叫金刚碑新村的天福煤矿的办事处和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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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金刚碑时六岁,如今七十四。中间隔着六十八载,可谓久矣。
祖籍不是四川,是父母抗战时逃难去的。哪年带我们搬到金刚碑已不详。
2010年碰到金刚碑的博爱姐,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当年她看見我们姐弟三个在萝筐里像小猪一样地挑進村子时。用四川话讲的,很有意思,可惜我没记住。
那时弟弟已能坐在筐里,应一岁多了。到金刚碑后姐姐帮邻居沈伯母抱过沈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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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国家当地的导游除介绍景点还要讲点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教几句当地的话,我也会提些儍儍的问题。把这些记下来就成了另类游记。
五月二十二日半夜到暹粒,一出机舱就感到柬埔寨的火样“热情”。都半夜了,还火辣辣的。边检和海关可不总是和天气一样热情洋溢,那可是和“刀”(美元)掛勾的。听了全陪交待,入境递“刀”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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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七旬有三的老汉,领着五个平均超过七十的“孩子”十九天开了二千九百三十八哩,游了黄石和犹他州南大圈。出发前老汉左肋无名疼了近三周,然后是便秘。还未痊愈便率队出征。还好一路肋下未疼,只是便秘和失眠相伴。现在各自平安到“家”,“孩子”们服。讲给朋友听,朋友也服。
六个老傢伙来自三家。另两家有虎龙马和大哈。习惯秉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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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三周的黄石和犹它南大圈游终於开始了。准备了很长时间,最初计划是两周游南大圈,后加了黄石一周跟团。机票订好后发现如有一班飞机晚点就可能赶不上团,又改为全开车游。
人数也在变化,原为四人。订了个可乘五人的靣包后发现车可乘七人。想起“大哈”说明年来,正想问她是否願搭我们的便车,就接到她马上要来美国的电话。她一听这天上掉下来的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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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盐湖城不去看看摩门神庙(或摩门聖殿)是说不过去的。十多年前去过一次,这次西游中由黄石回到盐湖城休整时又带从国内来的朋友去了一次。
下午三点多到旅舘报到后就问接待员"摩门庙在哪里",答曰"就在北靣几个街区处"。问"多远",答"不远,歩行二十来分钟可到"。
"不远",就可以走去。"步行",即可看街景,也可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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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園,“仙难斗啊”(Shenandoa)国家公園,在兰山之巅的天际路上。105迈长的山顶上除了朝来夕走和露营的游人没有人烟,是野生动物的乐園。那里有鹿和熊这样的动物,但要看到它们也不容易。全凭运气。四日下午和五日上午在山上看秋景,也期望看到这些朋友。
都说这里野生动物多,经常会有鹿窜出,因而要时刻准备刹车。期望着这种不期,但在天际路开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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