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见过格瓦拉的非常少,但我看见过。那是在在60年初。卡斯特罗格瓦拉等因敢和美国对着干而名声大振,成了年轻人心目中的英雄。
格瓦拉到北京了,要到清华大礼堂讲话。听到这消息立即到礼堂看热闹。
大英雄大偶像来访,大礼堂仍是门户大开随便出入。找了个中间靠走道的位子坐下等着。突然一个穿咔叽军装的大胡子外国人在陪同人员的簇拥下进了礼堂,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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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二球","你个球样"这样的带球的话现在已很普遍了,可在五六十年前上大学时这"球"话还不普及。最早是从C老爷嘴里听到"球"的。从他说"球"的表情和语调知道这"球"不是好话,是有点脏但又不是太脏的口头禅。老爷是青海来的,以为这球是青海的特产。后来到了西安,这"球"就听多了,真实的二球也见了,才知二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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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朋友家后急着上网和同学联系,问无线网密码,朋友茫然。当时安装宽带的要他们记下,这样简单的密码还用记?后说好像是八个一样的数字组成的又说是厂家密码,于是从0试到9,不对。也好像是从1到8的八个连续数,正排反排都不对。扩大到字母和增加位数,也不行。问是不是用生日或手机号当密码,回答是肯定的“否”。没仄了,打电话给宽带也没解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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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十一了。小时候,准确一点讲是二十岁以前,十一是和游行联系在一起的。
第一次游行是初二,在南京,建国才四年。那时什么都学苏联,游行也学苏联。京城的皇上率着重臣在中国的红场检阅臣民,地方的诸侯带着部属在本地的天安门检阅子民。新街口广场是南京的天安门。从察哈尔路游到那里,继续往前再绕回学校,这路对十三岁的小孩讲真不近。热热闹闹,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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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时住朋友家。一日聊天时发现中午吃饭的碗还没洗,忙去洗。朋友制止,说“谁的碗谁负责”。以为和在学校时一样自己的碗自己洗,谁知她接着说“谁的碗谁接着吃”。说他们的碗有时要连着用上四五顿,还说这样照样身体健康。听说过袜子不洗翻过来翻着去接着穿,还没听说过飯碗不洗接着吃。创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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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车上几乎人人拿着手机。只要手机还有电,个个低着头用手指在屏幕上划着。一景也。
现在手机平板的电池做得很好了,充一次电玩上一天没什么问题。要是电池不能充足电,这些玩家就要头大了。最近表嫂的头就有点大—她的平板只能充到百分之五十。
她以为是电池不好了。到店里问,换电池八百多。买这个平板才三百刀,换电池要一百三十刀,不是一点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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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平板换电源排线
摔碎的iPad2的屏幕换了但电源排线搞断了,虽曲线救国解决了开机和调节音量问题,但这平板如一个网友所说“被整成轻度残废”。不想背上“庸医”的恶名,还得让它丢掉拐棍,起码要修得一摸摸不出来。
要进修去。网上的视屏反复看,虽然有的细节被挡住,但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如果我的平板的电源排线和视频上的一样,应该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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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外出时如厕不是问题。长途汽车上有厕所,商场有,就是荒郊野外的公园也有临时的。在高速上更是隔半个多小时就有休息站,它的厕所干净得可和厨房一比。只有一次在高速上遇到麻烦。可能政府没钱了,五号公路上一连几个休息站都关门,心中那骂呀!
到九寨沟的旅游车上没厕所,遇到小镇时车会停一会儿让大家去“唱歌”。到“歌厅”要买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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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旧手机烧了,女婿给订了个小米。不会用,买卡时请移动的工作人员指点一下。“这是智能手机”,一句话就把我顶得泱泱离去。
“智能”,这只是这小米有智能,我没有。开始怎么开机,怎么打接电话都不会。傻子碰到智能,互骂对方是傻子。一点一点试,总算能打出去了。再学短信,字太小,根本看不见。再找设置,把字体调到最大,总算可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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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是个好东西,朋友一大堆,想写想聊想看随便。离不开了。
告诉表弟我在微信上建了亲戚圈,有他没有联系但又不太远的亲戚,可把他拉入。拉入就得有他的微信号。他手机上微信,没什么微信号。用他的手机号找,没开通微信。再问,他用手机微信好几年了,早忘了用什么号上的注册的了。
找不到他,把我的微信号给他。他也老了,给了微信号他偏用手机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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